跋云:妇人之头倚于枕侧,两手贴伏,其软如绵。
男子之头又倚于妇人颈侧,浑身贴伏,亦软如绵,乃已丢之后。
香魂欲去,好梦将来,动极近静之状。
但妇人双足未下,尚在男子肩臂之间,尤有一线生动之意。
不然竟像一对已毙之人,使观者悟其妙境有同棺共穴之思也。
玉香看到此处不觉骚性大发。
未央生又翻过一页,正要指与他看,玉香就把册子一推,立起身来道:“甚么好书,看得人不自在。起来你自己看,我要去睡了。”
未央生道:“还有好光景在后面,一发看完了同你去睡。”
玉香道:“难道明天没有日子,定要今天看完?”
未央生知他急了,就搂住亲嘴。
往常亲嘴把舌头送过去,他的牙门紧闭不开,若要他伸过来一发不能够了。
做过一月夫妻还不知舌长舌短。
此番才靠朱唇,他的舌头已不知不觉度过两重牙门来了。
未央生道:“心肝,我和你不消上床就把这太师椅当了假山石,照册上的光景摹拟一番何如?”
玉香假意恼道:“这岂是人干的事?”
未央生道:“果然不是人干的事,乃神仙干的事。我和你权做一刻神仙。”
就手解他裤带。
玉香口虽不允手却允了,搭在未央生肩上,任他把着裤子脱下。
只见裤裆之中湿了一大块,乃看画之时淫水流出的原故。
未央生把自家裤子也脱了,扯他坐在椅上,两脚分开,将玉麈插入阴中,然后脱他上身的衣服。
为甚么起先不脱衣服,直到脱裤之后才解上衣?
要晓得未央生是个在行的人,若先脱他上面衣服,他心上虽然着急外面还要怕羞,毕竟有许多造作。
故先把要害处据了,其馀的地方自然不劳而定。
这是行兵擒王捣穴的道理。
玉香果然凭他把一身的衣服脱得精光,唯有脚上的褶裤不脱。
这是何故?
原来褶裤里面就是足脚,妇人畏脚之时只顾下面齐整,十指未免参差,没有十分好处。
况且叁寸金莲必竟要褶裤罩在上面才觉有趣。
不然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
所以未央生得窍只除这一件不脱。
替他脱完之后把自己的衣服也尽脱下,然后大整旗枪,分开小脚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阴中左掏右摸,也像第一幅春宫探觅花心的光景。
掏摸了一会,玉香就把两手伸直抵住交椅,把阴户凑上来迎合玉麈。
玉麈往左,以左承之。
玉麈往右,以右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