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抵着一处,觉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使人当不得又使人离不得的光景,就对未央生道:“如今只是这样罢了,不要左掏右摸,搔坏了人。”
未央生知道花心已得,就依了他。
并力只攻一处,由浅入深,由宽而紧,提了数百提。
又见玉香的两手不觉来在身子后面扳住两股向上,直凑与第二幅春宫的光景自然相合。
未央生就把他双足提起放在肩上,以两手抱住纤腰,尽根直抵。
此时玉麈更觉粗大,塞满阴中。
又提了数百提,只见他星眼将朦,云鬓欲坠,却像要睡的光景。
未央生扑两扑道:“心肝,我知道你要丢了。这椅上难为人,到床上去完事罢。”
玉香正在要紧头上,恐怕走上床去未免要取出玉麈来,把快活事打断了。
况且此时手酸脚软动弹不得,要走也走不上床。
闻他一说这一句只是闭了双眼摇头不应。
未央生道:“心肝,你莫非走不动么?”玉香把头点一点。
未央生道:“待我抱你上去就是。”竟把他双足架在手臂上。
玉香双手抱住未央生,口里含了绛舌。
未央生抱将起来,玉麈留在阴中并不抽出,一边行走一边抽送做个走马看花的势。
抱到床上,把玉香放倒,架起双足从头干起。
再抽数百抽,玉香忽然叫道:“心肝,我要不好了!”双手紧紧搂住未央生,口里哼哼吓吓就像大病之人要绝命的一般。
未央生知道阴精已生,把玉麈顶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他似死。
两个抱住睡了一刻,玉香醒转来道:“我方才死了去你知道么?”
未央生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不叫死叫做丢。”
玉香道:“怎么叫做丢?”
未央生道:“男有阳精女有阴精,干到快活尽头处那精就来了。将来未来之时,浑身皮肉连骨头一齐酥麻起来,昏昏沉沉竟像睡去一般,那精才得泄。这就是丢了。那春宫第五幅就是这个模样。”
玉香道:“照你说来丢过之后还会活竟是不死的么?”
未央生道:“男子与妇人干一次丢一次,还有阴精来得快的妇人,男子丢一次他丢几十次的。这叫做快活,那里会死!”
玉香道:“既是如此,从今后我日日要丢,夜夜要丢了。”
未央生大笑道:“何如我劝你不差么!这副春宫册子可是件宝贝么?”
玉香道:“果然是件宝贝。若买来放在家里常看看也是好,只怕那朋友要来取去。”
未央生道:“那是哄你的话,其实是我自己买的。”
玉香听了欢喜。
两个说完起来穿了衣服再看春宫,看到兴高之处重新又干。
夫妇二人从这一日起分外相投,愈加恩爱。
玉香自看春宫之后,道学变做风流。
夜间行房不行中庸之道,最喜标新立异。
蜡烛也肯倒浇,隔山也容取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