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机没有停下,但速度慢了下来,妈妈的头微微向左转了一下,这表明她至少知道我说话了,尽管可能因为缝纫机的声音没听清我说了什么。
“我下次会更努力的。”我又重复了一遍。
妈妈的头挺直了,似乎还点了一下头。
我喉咙里像哽了个硬块,我把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尽管她的态度还是不怎么欢迎我。
缝纫机停了。
妈妈的手和之前一样,还放在操作杆上,但这次她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本来只是想像以前那样抱抱她,可这声叹气却在我心里引发了另一种欲望。
就好像她在期待着别的什么,某种她不想但又不可避免的事情。
有没有可能她会再次用那种特别的方式安慰我呢?
她那冷淡的反应会不会只是为了把我打发走而使的障眼法呢?
我拉了拉妈妈家居袍的领口,腾出地方好给她按摩脖子和肩膀,但我心里另有打算。
家居袍的翻领敞开了,露出里面一件淡蓝色的丝绸睡衣,深蓝色的家居袍衬着它。
我没有假装按摩,右手直接滑到她的胸口中央。
妈妈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的头向左转了过来,还向前倾了一下,就和之前她默许我那样的时候一样。
我的鸡巴在裤子里猛地一跳,我的右手继续往下,从家居袍底下伸进去,滑过妈妈的左乳房,完完全全地握住了它。
隔着那薄薄的睡衣摸着感觉太棒了。
它那美妙的形状填满了我的手掌,一直到手指根部,还挤在我的食指和中指根部之间,传来的温暖让我觉得之前摸到的感觉都只是小巫见大巫。
柔软,却又紧实有弹性,这让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我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叫出声来。
我的腿都软了。
多么漂亮、迷人的乳房啊,这是我唯一摸过的乳房,但我心里知道它就是完美的。
我合上手指,轻轻捏了捏,松开,又捏了捏,然后往上提,把它往妈妈的胸口上压,就像我之前做过的那样。
这次,当我把手掌压在妈妈乳房的顶部时,乳头透过薄薄的睡衣硬挺挺地顶了出来,一股兴奋感顺着我的手臂传遍全身。
我把它往上提,又往下压,用手掌使劲地揉搓着妈妈那硬挺的乳头!
我的手指握住了她乳房上那小小的凸起,担心这样会让她挣脱,我就松松地用左臂环住她的头,把她固定在那儿。
可除了妈妈的乳头变得更硬了,她没有其他反应。
我兴奋得难以言表,用拇指轻轻弹拨了它好几秒,然后移到右边去握住另一个乳房。
这个乳房的乳头没那么突出,但我一边按摩一边弹拨,它也开始变硬了。
很快,它就和左边的一样硬了。
我松开妈妈的头,把左手伸进家居袍里握住她的左乳房。
我又捏又按摩又弹拨两个乳头,但始终没敢把手伸进睡衣里面,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敢做之前被允许做的那些。
我已经完全满足了。
要是我能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就好了。
妈妈的头垂在我的双臂之间,她默默的接受让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能摸到她裸露的乳房。她会让我吗?
我松开她的乳房,把手往上伸,想探进睡衣里面,可就在我的指尖刚要伸进睡衣的时候,缝纫机又响了起来。
妈妈的头向前转了过来,但还是低着的。
顾及到这半推半就的信号,我把手抽了回来。
当我的手从家居袍里抽出来的时候,妈妈抬起了头,又开始做针线活了。
我还想从她那儿得到更多,想得到一些暗示,表明这种事还会再发生,可感觉她不会给我了。
然后我想表达一下对她“安慰”的感激之情,但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