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等待着能得偿所愿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她在那件袍子里面穿的是什么呢?
她坐下的时候胸部的晃动表明她没像往常一样穿胸罩来固定胸部。
我一想到这儿,鸡巴就有了反应,还没等我移开视线,妈妈就看向了我,于是我赶紧开口说话,想打消她对我满脑子龌龊想法的怀疑。
我就这么错过了走向她的机会。
真该死。
我絮絮叨叨说着的时候,妈妈把目光移开了。
我的目光又回到她胸口,她又看了回来,又一次逮到我,不过几乎立刻又把目光移开了。
我这次盯着她胸口看的时间更长了些,再下一次就更久了。
难道妈妈是故意让我欣赏她宽松系着腰带的袍子里藏着的秘密吗?
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嗯,我看你虽然有伤,但也没什么大碍。你我都知道你不是先挑起架的人。斯坦利,你真的得学会为自己挺身而出了。”
她这话当然没错。
正常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主动惹事的。
妈妈太了解我了,或者说,在这件事上,还不够了解我。
不管怎样,我还是吃了一惊。
这可不是我所期望的。
我试着重新找回我一直期盼的那种同情的氛围。
“我确实动手了,妈妈。我差点就打中他一下了。”我撒了个谎。
“嗯,那挺好的,但你得做得更多才行。”
“我会努力的。”我嘟囔着,努力装出一副脆弱的样子。
“你块头够大的了,只要回击一下就能把他们吓跑。你不一定要赢,只要让他们付出点代价就行。”
妈妈正要起身,我赶紧绘声绘色地编造了一番打架的细节,拼命想把她留在厨房里陪我。
她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半,就双手撑在桌子上。
家居袍敞开了,我能看到里面的睡衣,睡衣上深深的V领,再加上她身体前倾的姿势,她晃动的乳房就若隐若现了。
我的讲述因为注意力分散而变得结结巴巴的,妈妈站直了身子。
我的心一沉,知道她要扔下我一个人走了。
她把家居袍紧紧裹在身上,用一种怀疑的语气说:“我真的得去把针线活做完了,斯坦利。”
一股真正的沮丧感突然如同一列货运火车般向我袭来。
我想跟着她,或者更好的是,拦住她的路,可我动弹不得,而且不管怎么说,她晃动的乳房已经让我的鸡巴硬得我都没法站起来了。
妈妈走了,我一个人喝完了热巧克力,听着缝纫机的声音,等着我的勃起消退。
可它就是不消,尤其是我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妈妈敞开的家居袍以及她那不受束缚向前垂着的乳房。
奇怪的是,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错失了触摸它们的机会,反倒让我的勃起更加顽固了。
最后,我站起身,把妈妈的杯子拿到水槽边,和我的杯子一起冲洗了一下,然后走进餐厅。
我看着她做针线活,既没法上楼回房间,也干不了别的什么事。
她从充满同情到坚持要我学会保护自己的态度转变,还是让我很困惑。
我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悲伤,踉跄着朝她走去,直到站在她身后。
我感觉很迷茫,想抱抱她,可妈妈只顾着做针线活,就好像我不存在似的,尽管我知道她其实察觉到我在那儿了。
“我下次会更努力的。”我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