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利。”
“在呢。”我怯生生地回答,害怕会受到惩罚的感觉在我胸口燃烧。
“告诉你哥哥,等他把房间收拾干净了就可以下楼吃晚饭了。”
“好的,妈妈。”
当然了,我可没跟戈迪说这话。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倒不是因为渴望再去抚摸妈妈的乳房,而是深深陷入了自己所作所为带来的愧疚之中。
第一次还能说是意外,可这次我可是故意去摸她的,还盼着她能默许,想着她会觉得我当时心智脆弱,需要她母性的抚慰。
我这算是什么卑鄙小人啊,竟然利用给予自己生命、呵护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母亲?
这对母亲的奉献算是怎样一种回报啊?
更糟糕的是,尽管我对自己那恶心的行为深感愧疚,却又渴望再来一次那种美妙的、抚摸乳房的体验。
那种感觉,那漂亮、美妙的“衣架”啊!
妈妈还会让我再那么做吗?
或许吧,如果我能设法营造出一种情境,让自己在身体上或者情感上受了点伤,这样就有理由得到她母性的抚慰了。
妈妈曾给予过我母性胸膛的温暖,我可不想就这么错过。
然而,直到第二天,当我察觉到她拥抱我的方式有了微妙变化时,我才鼓起勇气再次去寻求她那令人陶醉的慰藉。
和戈迪不同,我习惯在上学前和回家后都给妈妈一个拥抱。
和很多女人一样,她会身体前倾来拥抱,大概是为了避免乳房碰到被拥抱的人。
可她拥抱我的时候不再前倾了,我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尽管或许只是因为她的乳房轻轻碰到我胸口让我产生了这种错觉。
又过了一周,我才准备好再次尝试去触碰那“天堂”般的感觉。
我花了那么长时间才成功激怒约翰逊那帮人中的一个,和他小小地干了一架。
我挥了一拳没打中,反倒被他在两侧各戳了一下,还被一拳打在上颧骨上,整个人摔倒在地,疼得要命。
虽说这场架打得一边倒,但有不少目击者能证明是我先挑衅的那个约翰逊家的小子,结果副校长就把我打发回家了。
我可高兴了,这简直再好不过了。
副校长给妈妈打了电话,不过正如我所料,她没生气。
我就知道她不会相信是我先挑起的打架——谁会信呢?
厨房的桌上已经放着一杯热巧克力在等我了。
我慢慢地抿着,妈妈坐在桌子另一头,满脸心疼地喝着她的那杯,等着我开口说话。
我一声不吭,低着头慢慢喝着,等着她表达她的同情,这样我就能趁机得到她的抚慰,最好是那种能摸到乳房的抚慰。
可每次我抬起头,用那双饱含深情的大眼睛望着她时,妈妈都会把目光移开,或许是她没法直面我那明显的沮丧情绪。
也许是我这戏演得太逼真了。
我怎么才能让妈妈去做针线活,而不是和我面对面坐在厨房的桌子旁呢?
既然我是那个应该表现得沮丧、需要安慰的人,那我主动过去给她揉肩就不太合适了。
要是能有个开头就简单多了。
她穿着一件家居袍,这在下午这么晚的时候还挺奇怪的。
我的手要是能伸进她的袍子里该多容易啊。
妈妈肯定是因为太担心我了,才会在这么晚的时候还穿着家居袍,这是个好迹象,让我觉得我这装可怜博同情的小计谋能奏效。
就是这样。
我只要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她,等她投来同情的目光时,就去寻求安慰就行了。
可妈妈就是不看我,这让我没办法主动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