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手轻脚地走开了,回到自己房间,在那儿自慰了一次,射了好多,没过多久,又自慰了一次。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都没做针线活。
第二天没做,第三天、第四天也没做。
到了第四天,缝纫机被收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的失望渐渐变成了沮丧,最后变成了绝望。
在某个清醒的瞬间,我回顾了整个情况,意识到自己误解了妈妈的意思。
尽管她在厨房里反应冷淡,但她还是允许我在她家居袍里寻求慰藉,这让我以为一切都没问题,但我错了。
我忽略了自己嘟囔的那句“我会更努力的”这句话的重要性。
当妈妈允许我摸她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我那可怜兮兮的话又让她心疼我了,但实际上,她是在奖励我走上了正轨。
妈妈已经表明了她希望我怎么做,如果我以后还想享受她母性的抚慰,我就得让她相信我在按她的要求做。
那句话起到了作用,如果我还想要更多,就得在这基础上继续努力。
一天晚饭后,我告诉戈迪,我要自己洗碗,算是为两周前给他惹的麻烦赔罪。
戈迪将信将疑,但他也不会对送上门的好事挑三拣四,所以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我洗碗的时候,妈妈走进厨房,要把剩菜放进冰箱。
“你哥哥呢?”她有点生气地问。
“我不知道。”我装傻道。
“该死!”妈妈叫道。
“求你别声张,妈妈。”
“这次他可别想就这么算了。”
“让我来处理吧,妈妈。”我央求道。
“你确定?”
“是的。”我很高兴她没说“你能行吗”。
“就像你说的,我得学会为自己挺身而出了。”
“你确定吗,斯坦利?”她又问了一遍,听起来有点担心。虽然不完全是“你能行吗”的意思,但也差不多了。
“嗯,妈妈,我觉得可以。”我回答道,努力装出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不过得稍微帮我一下。”
妈妈笑了,我感觉很不错,因为我知道那一刻她为我感到骄傲。
我打开冰箱,好让她把手里拿着的碗放进去。
她把一个碗放在最上面一层,然后弯下腰把另一个碗放在保鲜盒上面那层。
我本无意占便宜,但妈妈弯腰的时候,她的臀部隔着厚厚的粗花呢裙子都显得很诱人。
我的鸡巴硬了起来,本来想顶上去的,但她很快就直起了身。
然而,还没等她转过身,我的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
妈妈的头向后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充满爱意但又纯友谊式地抱了她一会儿。
我的手松开了,好像要放开她,但接着又滑到前面,托住了她乳房的重量。
妈妈的头迅速转向敞开的厨房门口。
“斯坦利!”她低声呵斥道。
“嘘……”我小声说。
“可是,你哥哥……”
“……要等碗洗完了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