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开我!”
申慕蘅嘶吼着,上身剧烈扭动。
但腰眼被火彪顶住,双手挣脱不了反捆,那副羞怒的神情只能反使徐锐平添凌虐她的兴致,摇着肉棒示威般地在她眼前晃着,故意往她唇间戳去。
羞怒攻心的申慕蘅张牙便咬,自然咬了个空,徐锐只是逗逗她而已。
山狗笑道:“大兵哥你可别玩出火,老处女身手快得很,牙口估计也挺利落,哈哈!”
也捏着崔冰娅的脸,嘟成申慕蘅一般的表情。
两名女警察这个样子莫名的怪异,众人一看哄堂大笑。
“这么凶悍的女人,操起来应该很够劲!”
徐锐笑道,“要是大军在,他最喜欢了!”
捏住申慕蘅的奶头猛扯,申慕蘅羞怒之极,咬紧牙关嘶吼着,恶狠狠怒视着徐锐。
此刻她心里后悔之极,自己一念之仁,本可以一枪打爆这个明知已经变成凶徒的恩人之子,却落得而今田地。
看这伙穷凶极恶的架势,自己和崔冰娅恐怕逃不了惨遭淫辱的结果,想到徐贞儿最终的下场,申慕蘅恨不得把这帮混蛋一个个撕成碎片。
徐锐接下来的话,证实了申慕蘅最难接受的预料:“来来来,把这老处女的屄亮出来!大伙儿处女的屄没少见,三四十岁的老处女屄长什么样,谁见过?”
“还真没见过!”火彪笑道。于是大家齐声表示没有见过,现在非常好奇。
当下,在发狂般挣扎的申慕蘅愤怒吼叫声中,她的身体被七手八脚扛了起来,乱踢着的双腿被制住,徐锐笑嘻嘻地解着她的裤带,将申慕蘅运动裤连带着里面紧身的四角内裤,一个并拉了下来,露出一对健硕有力的大长腿和下体上一摊浓密乌黑的阴毛。
王燕潞跪在地上,痛苦地闭上眼睛。
蒋晓霜重新趴在食盆边,颤抖着继续吃她的“饭”。
崔冰娅抬起她虚弱的脑袋,流着泪叫着“申姐……”却给山狗拧着头发,强迫她的脸朝向被剥下裤子的申慕蘅。
“毛长得这么乱,也不修一修,多影响观感嘛!”
徐锐笑着,伸手在申慕蘅阴毛上挠一挠,羞得申慕蘅屁股不停地搐动,紧绷着的肌肉鼓起,被男人触碰到隐私部位,申慕蘅感觉全身都在痉挛,竭尽全力挣扎扭动。
但身体本就虚弱的她,如何能挣得脱四五名壮汉的合力?
屁股上噼里啪啦被连续拍打着,得意欣赏着她窘态的男人们哈哈大笑,起哄声乱作一团。
突然,徐锐面色微变,右臂屈起以肘作锤,猛的一下锤在申慕蘅小腹上。
正羞愤不已的申慕蘅猝不及防,惨叫一声,全身绷紧的劲松了下来,随即双腿被他们抱住向两旁一拉,露出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申慕蘅“啊”的又一声叫,奋力企图重新夹紧双腿,但却如何能做到?
脸蛋顿时涨得通红,头皮一阵发麻,急得脚趾头一直在抽搐。
徐锐笑咪咪地蹲在她胯下,伸手直接便摸向申慕蘅那二十年没被触碰到的部位,在她喘着粗气的哀叫声中,手指抹着她的阴唇,笑道:“屄长得挺干净的,颜色跟年轻的处女也差不了多少。这种年龄的女人,洞口还能闭合得这么紧密,估计也就只有她了吧?哈哈!”
“不行……徐锐……放开我……”申慕蘅羞愤欲绝,哀叫道,“你杀了我了!不能这么羞辱我……”不仅被男人碰到,而且还是碰到自己的羞处,申慕蘅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剧烈的不适感燃烧着她的脑袋,几乎就想呕吐。
“也没怎么羞辱……”徐锐淡淡地说,“女人嘛,不就用来操的吗?很正常。对你,我们可能也就不怎么客气而已,大家都很想操操大名鼎鼎的申警官,是不是呢?”
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摸捏着申慕蘅的阴部。
旁边几个手下,当然哄笑着点头称是,表示对操这个老处女十分感兴趣。
“大兵哥,这种老处女太难得了,拍个照留念吧?”山狗忽道。
“对对对,以后把这贱屄操成臭鲍鱼之后,忘了三十七岁老处女的屄长什么样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怀念一下!”
徐锐哈哈笑道,“来,就这个姿势,把屄拍清楚一点喔……嗯,先来个特写……再拍她的脸拍进去……小心点,别拍到我们的脸。”
随着“咔咔”快门声响,申慕蘅被扯着头发仰着脸,在镜头前以这样耻辱的姿势,露着阴户涨红着脸,被照相机一一将这淫艳的镜头收入菲林。
“混蛋……”绝望的申慕蘅仍然在努力挣扎着,纵然她知道这些挣扎都是徒劳。
她的上衣被掀开,让相机拍下她被不同手掌揉捏乳房的相片,她可耻地发现,被浓烈雄性荷尔蒙包围着的自己,身体好象在渐渐发热。
她又是厌恶又是恐慌,当徐锐的手指在镜头前故意挖入她多年未被侵入过的阴道里时,申慕蘅尖叫一声,屁股猛的向上挺起,但随即便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的,全身肌肉仿佛在这一瞬间集体松驰了下来,她扭曲中的面容添上了一层诡异的美感。
受辱的女警察在这一刻放弃了无谓的抵抗,紧咬着牙关搐动着嘴角努力忍耐着,再也不哼一声,只有血红的双眼痛诉着她的不甘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