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手指转动着摩擦着柔嫩的肉壁,已经进入得很深了,申慕蘅只盼自己从此不再有知觉,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着女人最羞耻的私处。
她亲如姐妹的同事崔冰娅、她看着长大的“侄女”王燕潞,都被扯着头发来到她的胯下,被迫围观她被异物插入的阴道。
申慕蘅痛苦地闭上眼睛摇着头,自己多年来在世人心目中那个高洁冷艳的形象已经毁于一旦,而这还刚刚只是一个开始!
“真他妈的好紧!三十七岁的女人有这么紧的屄,真他妈的难得……”徐锐评价道,“里面好象有一点点的湿了……咦,处女膜呢?”
将中指完全捅入申慕蘅的肉洞里,却根本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阻隔。
“难道老处女其实早就是只破鞋?”山狗笑道,“还是自己把自己插破的……嗯,说不定还是个拉拉……”
“拉拉?哈哈,跟谁拉?”山狗笑了笑,忽然揪着崔冰娅的头发,猛甩着她的脑袋,叫道:“说,申老处女的处女膜是不是你捅破的?”
受伤颇重的崔冰娅早就虚弱得几乎无法说话,脑袋被晃得天旋地转,除了从鼻孔中发出痛苦的哼声,哪里还说得出只言片语?
山狗晃了一阵,手臂勒着崔冰娅颈部,手掌伸入她上衣里面,在她胸上揉两揉,说道:“这个胸也不太大,比老处女还小一号,两个贱货果然臭味相投,说不定白天穿着警服一起办案,晚上光着身子互相插屄……”
“插什么插,多数是互相磨屄吧?”火彪笑道。
对于这样的言语侮辱,申慕蘅和崔冰娅除了心中气苦,已经自顾不暇了。
徐锐手指抽出来,笑道:“看她这身肌肉练的,也可能就是自己不小心搞破而已……屄这么粉嫩这么紧,不象给男人操过……不过呢,老处女这个大名,也只能用到这一分钟为止了。”
哈哈笑着站起来,挺着肉棒,在申慕蘅阴部敲着。
“大兵哥快操她!”
“操她操她!”
“就等着看这娘们被操时的表情了!”
“你他妈的是等着轮到你上去操吧?”
各种污言秽语喷薄而出,撞击着申慕蘅的心头。
但更令她心颤的是,徐锐的肉棒已经触碰到她隐秘的部位,即将占有她的身体。
徐锐淫笑着,肉棒在申慕蘅肉缝上,双手用力搓摸着她健美光滑的大腿内侧,笑吟吟道:“申处长,要被操了,男人的大肉棒是什么滋味,记得待会谈一下感想喔!提醒你一下,操完以后,你申大警官就会象这两个小贱货一样,成为我们天天操着玩的性奴隶!”
申慕蘅怒视着徐锐,嘶声叫道:“徐锐,你会付出代价的!喔……”话音未落,那根火热的肉棒,已经用力捅入,剧烈地擦着她柔嫩的肉壁,凶猛地重重撞进,冲入她的肉洞深处,占据了她其实早就不冰清玉洁的肉体。
比起这瞬间的剧痛和和激灵的酥麻感,申慕蘅更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成两半,心窝也正在被撕成碎片。
她怎么也不可能料想得到,又一次粗暴强奸自己的,竟然是她一直想报答的恩人之子!
她圆睁着双眼满是绝望,双唇在抽搐中微微分开,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
“这张照片可以命名为:被强奸的申慕蘅。”山狗听到快门一响,向那正对着申慕蘅脸部拍照的家伙笑道。
但申慕蘅已经对这样的侮辱没什么反应了,再次被强奸的痛苦让她心碎肠摧。
距离上一次阴道被侵入,已经过去二十年了,那个时候的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无知处女,只知道在剧痛和恐惧中号啕大哭。
经过多年磨炼之后,即使痛苦有增无减,即使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没能走出当时被轮奸的阴影,即使她明白自己必须在绝境中也应保证冷静和清醒,但令人近乎崩溃的悲恸,还是不可避免地笼罩她的心头。
申慕蘅知道,这次她面临的,会是比二十几年前更为可怖的后果,她面对的是凶残数百倍的暴徒。
肉棒飞速地在申慕蘅的阴道里穿梭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更加助长了徐锐的兽欲,占有一个着名的女警察充分满足着他的征服欲望。
这个女警察虽然年纪不小,长得也算不得什么国色天香,只能说比较秀丽,但配上她浑身自发透露出来的傲气和威严,大大加成了骑在她肉体上的幸福感。
何况,申慕蘅的身材是真的不错,身体各部分非常匀称,皮肤久经风吹雨淋早就谈不上白皙滑嫩,但摸上去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韧性;乳房不算特别大但十分有料,触感坚挺厚实,弹性比一般的处女还要好;屁股圆翘而不显肥大,无论摸起来还是拍起来都手感巨爽;一双大长腿也是十分难得,尤其是虽然看上去刚劲有力,此刻却无助地分开,任由自己肆意玩弄,充分体验高高在上的快感。
徐锐毫不留力痛奸着申慕蘅,强奸一个这样的女人,就要让自己有痛快淋漓的感觉。
这个“老处女”久旱的阴道紧致有劲,无论弹力还是吸力都高于一般女人,肉棒捅插在里面舒服之极,美中不足的就是里面还不太湿,肉棒爽是极爽,却有点儿疼。
但操着的是这样一个刚强女人,带着疼却是更加应景。
申慕蘅已经放弃了挣扎,再刚强的女人,在阴道被侵占之后,无论如何也刚强不起来了。
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悲愤,但她还能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申慕蘅清楚,对自己的淫辱刚刚才开始,等待救援是奢望,要逃脱甚至反杀,恐怕还得靠自己。
受伤的崔冰娅和这两个无辜的女孩,都只有自己才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