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狰狞,是阴茎不但粗大坚硬,而且上面的血管像许多条蜿蜒浮凸的大小蚯蚓乱爬,随着脉搏甚至可以看见它们在跳动,龟头颈部则被细带缠住,前端裂开的肉冠,因血液不通而涨成紫色。
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经从我眼前滴下过好几次……
入珠在里头的阴茎勃起成这样,已经够我痛了,更惨的是,粗大成这样的肉棒,居然让他们用弧形针勾刺穿表皮,挂了七、八颗金色小铃铛在上面,活像一根装饰不伦不类的耶诞棒。
而原本就穿在鼓涨卵囊上的细链,现在也拉高到上方横杆与一个小勾勾住。
我的命根子会勃起到这副连自己看都怕的德性,全赖标哥带来的雪村特调补阳药所赐。
此刻标哥也在布幔后面,连同另一个不属于这家公司的人—德川雄天在一起,二大黑枭陪我这个被倒吊的肉奴隶。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但对被倒吊又心忧如焚的我来说,一秒却像一分那么久。
突然外面有了骚动,绮汾从门外快走进来,喘着气对会场那些人说:“来了,等一下表现自然点,尤其你们几个好色的忍一下,别在人家婆婆面前搭帐篷,忍耐五分钟,那个小贱货就任你们处置了。”
听到绮汾这么说,我被塞住的嘴愤怒的呜叫,标哥却蹲下来,食指按唇前,接着又作一个割颈的手势,警告我安份。
这时已经听到朱凯文那混蛋宏亮的笑声。
“大嫂请,你看我们同仁特地为书妃举行的庆生会。”
我看见朱凯文偕同一位气质出众的中年贵妇走进来,想必是书妃的婆婆,果然书妃跟在他们后面出现,随后是那个看护,推着瘫坐在特殊轮椅上的赵家恩。
“您好!”“副座好、您好!”……那些人果然装得恭敬有礼,纷纷对朱凯文跟身边客人致意,只有我气愤又着急,知道他们龌龊的脑袋里想的都是扒光书妃的衣服!
“庆生?”
中年贵妇视线环了一圈,赞叹道:“哇……布置得好温馨,你们真有心,谢谢你啊,凯文,还有你们大家,书妃有这些好同事,我就很放心了……只不过,书妃生日是今天吗?”
“不是,是下周,但我们提前帮她庆助,顺便欢迎她回来上班,她不在我们都好想她喔。”绮汾那贱货堆着虚假笑容说。
“小妃,你要谢谢凯文跟这些可爱的好同事才行……”
书妃在见婆婆前,已经沐浴梳洗过,也换上新的上衣、窄裙和黑丝袜,恢复清丽动人的OL风采,但她打从进来就心神不宁,美丽的大眼睛四处搜索,我知道她是在找我。
“小妃……小妃……”
她婆婆叫了二声,她才突然回神:“是……妈”
“你在想什么?第一天来上班心不在焉怎么可以?”
婆婆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关爱与怜惜。
“对不起,妈”她心虚的说。
“没关系,我想她一定是太想家恩了才会这样。”朱凯文微笑说,还假装慈霭牵起书妃的手,书妃好似被毒蛇缠上一般,想用力甩走,却又怕被咬而不敢乱动。
“是不是啊,书妃?”朱凯文故意问。
“嗯……”她掩藏着厌恶与心虚点头。
“唉,这两个孩子这么相爱,发生这种事实在……唉……太难为她了……”以为媳妇对儿子用情那么深,书妃的婆婆不禁感叹难过起来。
“妈……我没关系,至少家恩还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看婆婆心情不好,书妃打起精神安慰。
“对啊,大嫂别想那么多,人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您还是去放松一下吧,书妃跟家恩先留在这里,我们会让她很开心得。”
他故意强调“开心”两个字。
“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聚会了,先告退,晚点再来接你们。”
“我送您下去。”书妃乖巧地说。
“不用了,你开心玩吧。”书妃的婆婆微笑拍拍她的纤手。
“大嫂,还是我送您下去。”朱凯文。
“好啊,太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您可是我的贵客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