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凯文送书妃的婆婆出去,当电梯到达本楼层,两人走进去,这里远远听见“当”门关起来的声音。
书妃就捏紧玉手,瞪着连钧得那伙人颤声问:“他呢?”
“谁啊?”
连钧得装糊涂冷笑反问。
“不要装傻,你们把人带去哪里?”她努力压抑情绪,呼吸显得有点紊乱。
但对方却一副嘻皮笑脸,完全不把她的着急忿怒当一回事。
于是就这么对峙着,隔几分钟后,朱凯文送走人返回,一言不发进来,随手将会议室门关上。
原本这会议室门一关起就会自动锁住,但他却再手动锁上第二道内锁。
连钧得也默默将所有窗户的遮帘全部拉下来,变成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密室。
赵家恩旁边的看护,则替那可怜的家伙戴上耳机,罩上眼罩。
一切好像早就排演好那般自然。
“小妃,嘿嘿”朱凯文转身,学书妃婆婆对她的昵称。
“你婆婆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说啊,侄媳妇都不会愧疚吗?”
书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坚持继续问:“他人呢?”
“贱货,只想着奸夫,老公变这样都不要紧吗?”
朱凯文羞辱完她,马上又冷笑:“唉,好吧!这么想,就让你看看他。”
这时劭骏和杰森拉开红色布幔,书妃看到布幔后面慢慢出现的悲惨景象,立刻咬唇奔来我面前。
“太可恶了……”她颤声念着,不知道该怎么帮我,想解开扯住我腿踝的粗麻绳,她那一点小力气根本办不到。
想帮我拔掉勾过阴茎表皮的那些小铃铛,却弄得我痛到发抖。
“怎么办……”她愈来愈无助,慌乱的泪水涌满美丽的双眸。
那些铃铛尾巴的针勾穿过皮肤,其实并没有刺到深处,只是看起来可怕,但不知情的书妃光看到生殖器上血迹斑斑,又被穿了那么多针勾,早就吓坏了。
我想跟她说没关系,只是皮肉之伤,但嘴被塞住表达不出来。
“想要我们放他下来,帮他拔掉老二上的东西吗?”朱凯文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
“想,快点放他下来!他流很多血!”书妃激动央求。
“嘿嘿,那有那么简单放他下来。”朱凯文抓住书妃柔弱的双肩,她扭动身体抵抗,却被一句话恐吓而安静下来。
“他的命根子能不能保,全看你啰。”
朱凯文卑鄙的说:“乖乖听在这里所有人的话,你愈合作,他被吊这样的时间就愈短。”
“要我听你们什么?”书妃忿忿问。
朱凯文狞笑还没回答,会场中央已经忙起来,那些人把桌上的点心收走,将四张桌子并在一起变成一面大桌,然后有人爬上去,在天花板的灯箱孔盖上绑了条狗炼,炼尾还有一圈颈环。
“我们过去再告诉你。”
朱凯文将书妃转身,推着她朝前走,德川和标哥也慢慢跟过去。
一到那张大桌前,立刻有人拿了只椅子放在她前面。
“首先,高跟鞋脱了,站到桌上。”朱凯文下令。
书妃默默将黑丝美足从高跟鞋里抽出来,踩上椅子,站到桌上。
她一站好,那些色鬼就拉椅子全围了过去,在桌子四周坐下,将她团团围住。
穿短裙没穿鞋的书妃,十分没安全感地夹紧修长大腿,一腿末端包覆黑丝内的纤秀趾尖微微踮起,虽是紧张所致,却十分性感诱人。
“把颈圈戴上,戴紧一点。”朱凯文发第二道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