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钧得总算放开她,书妃忍着屈辱泪光看着真真:“你说晚点?是什么意思?”
“副总裁要我们带你这贱货上去,洗澡跟换干净衣服。”
摇控器对准她两腿间,关掉阴唇穿环的震动后,绮汾将皱成一团的衣物扔到她身上:“脏的先穿上跟我走。”
书妃蹲下去捡起衣裙默默穿上,光着美丽脚ㄚ踩进高跟鞋,然后坚定的说:“我不会走进朱凯文的办公室一步,而且我也不要离开他,你们欺负我也该欺负够了,放我们走。”
“你不上去弄干净没关系”真真一副无所谓的贱样:“一个小时后,你那豪门的婆婆,就要带你瘫痪的丈夫来看你,你就这身样子见他们吧,喔,顺便介绍情夫给他们认识,嘿嘿。”
“你们……”书妃身子晃了一下,脸色苍白问:“为什么我婆婆会来?”
“听说你那可怜的绿帽丈夫在家一直掉眼泪,你婆婆觉得应该是在想你这小贱货,所以带他出来透透气,副总裁叫我们安排个小茶会好好接待他呢!”
书妃心虚得差点站不稳,可怜的身子微微发抖。
“不过你放心,你婆婆送他来后就要去弄头发,快下班才会来再来这里接他。”
真真冷笑问:“怎样?都到这种局面,还是舍不得离开情夫一步?”
这时绮汾轻手轻脚绕来我旁边,趁书妃心乱如麻没注意,居然偷偷提起左腿,用高跟鞋踩住我的老二。
“唔”我忍住不出声,因为并不想让书妃又受他们威胁。
绮汾那贱货见我这样,更加重力道,臭鞋还左右揉动,我咬紧牙关往后仰,两只脚尖用力绷直,可怜的龟头在鞋底下都快紫了。
“你情夫很能忍,为了怕你心疼连吭都不吭一声,好感人啊!”绮汾踩不用钱似的,还提醒书妃转头来看。
“住手!”书妃惊慌忿怒推开她,那二女一男的贱货却笑到抱肚子前俯后仰。
“你怎么样?”书妃颤抖摸着我被踩到歪一边的老二,忿忿又不舍:“你这傻瓜,为什么要忍!”
“我没事……”我挤出笑容:“你不要为我担心,去梳洗整理一下,别让家人看你憔悴的样子。”
“但我真的不想去朱凯文的办公室……”书妃在我面前不甘心的默默掉下泪。
真真冷哼一声:“副总裁去接你婆婆了,你以为他想对你干嘛才叫你去吗,骚货!他是好心不让你婆婆看到媳妇被干过的贱样,才把浴室借你用!”
我忍住想破口臭干那贱货的冲动,柔声劝书妃:“朱凯文不在,你快点去。”
“但你在这里,他们要是又对你……”
“你放心,你不在时,我不会动他一根毛。”连钧得举起双手保证。
“我才不相信你!”书妃咬牙瞪向他。
“如果不相信,那我跟你去洗澡,你就不用担心了。”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混蛋!你别想碰她!”我急怒大叫。
连钧得冷笑看我和书妃,意寓深长:“好玩的,才正要开始,现在我不会动她,也不会动你,你们可以放心,嘿嘿……”
我的心随他冷笑一路发寒,但单纯的书妃并没注意到连钧得话中之意,一双明眸泪眼还担忧的在我刚被蹂躏的小弟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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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最大的会议室,不知何时已经被布置成小茶会会场,前方一大面红色落地布幔,中央散布四张盖着纯白餐布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摆着好几样精美雅致的小点心。
热咖啡香气和悠扬的轻音乐缭绕,一切显得那么悠闲而温馨,这是公司每月都会举办的庆生会。
但这个月的庆生会原本是下周才举行,却在今天接近中午时,突然通知改期到本日下午。
诡异的是今天公司的人特别少,出差的出差、请假的请假,一切像阴谋计划好的,来庆生会的只有稀稀落落十几人,而且除了绮汾、真真和那个助理妹妹外,其他全是男人。
我本来根本不会去记同事谁那个月生日,但今天情况异常,我才惊觉书妃的生日正好在这个月。
想到这,我的心一直沉落冰冷谷底,今天有来的男同事,全是公司各部门最风流或最猥琐的,其中二个还被女同事告过性骚扰。
心急如焚的我并不在他们之中,而是身处在茶会场地的红色布幔后面,与悠闲雅致的气氛一布之隔,但布幔中间有一条小缝,我可以透过它看见外面的情况,只是此时我所看到的却是上下颠倒的景象。
五分钟前,我被连钧得和杰森那些人反绑双臂,头下脚上倒吊在坚固的ㄇ型不锈钢架上,粗韧的麻绳牢牢绑住我的双腿腿踝,另一头拉直系在横杆两端,快把我两条腿扯成一字马。
我的老二,以从没有过的狰狞模样,倒举在我敞开的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