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替她脱了衣服。
妙玉把绫裙除下,露出纤纤玉足,宝玉叹道:“只这一双小金莲便勾了人魂。”
妙玉动也不动,声也不啧,把眼儿斜溜着淡笑。
两人心动,相携上床共寝。
宝玉攫住妙玉的酥乳,低头细细舔舐,恣意揉捏,腴实的乳肉温腻如玉,肌嫩若脂,如熟瓜坠地般沉甸绵软,满溢出箕张的手掌。
宝玉揉得兴起,轻啮着佳人玉乳上的嫩蕾,将她遍身细细抚摩,真是:嫩乳新剥荔枝肉,吮到勃然兴发;妙牝微露肉莲蓬,摸到情致如火。
妙玉修行之体极是敏感,被宝玉弄的心魂欲醉,阵阵酥痒蔓延全身,纤纤小手本能地左推右拒,檀口娇腻轻哼,似泣非泣道:“二爷,别这样,好难捱哩……”
湿发贴鬓,玉靥似醉,娇柔弱质之态竟与平日的端庄贤淑有天壤之别,说不出的慵懒凄艳。
宝玉看的心驰神荡,解下腰间大红汗巾,褪下亵裤,手拊那根异物,但见紫威威一个和尚圆脑袋,青筋盘结,红润润、亮油油,斜指着妙玉那笑靥如花的俏脸,坏笑道:“适才听得姐姐箫音清雅,好不钦佩!今日何缘,学生愿以尘柄代箫,请姐姐再试一曲《春江花月夜》就算疼我一回吧?”
妙玉听了不解,道:“我的佛祖!吹箫引凤,作鸾凤之响,是寄托相思哀怨之意。这夜深人静的时辰来吹箫,怪羞臊的!二爷是哄我玩呢,还是要捏我的错儿呢?”
宝玉笑道:“妙师经书饱读,没读过禺山老人编的《蜃楼志》上说,苏吉士相中了丫头巫云,对内眷小霞说,巫云品得一口好箫。小霞道:‘我倒不信,她难道比苏州的清客还品得好!’吉士道:‘此箫不是那箫,她品得就是我下边这个粗箫’。”
一席话说的妙玉明白过来,脸上的颜色渐渐的红透起来,撒娇撒痴地道:“我的二爷,一世的对头冤家!鬼鬼头头的,竟学些市俗粗话,弄些促狭的新样儿来闹腾人呢?”
宝玉佯装“噫”了一声,笑嘻嘻地道:“岂不闻:我虽丈六金身,还借你一茎所化。品箫乃出家晚修之功课,吾师如何不知?”
妙玉啐道:“莫要混说!禅门第一戒是不打诳语的。汝休教我那谄笑胁肩,撮臀捧屁的下流手段。”
因道:“你且说个子丑寅牟来,我便依你。”
宝玉因吟道:“佛经有云:不生亦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出。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
妙玉不禁扑赫一笑,道:“只怕又是杜撰胡诌了!你家好在行的祖宗,才生下你这藏书吧样知趣的人来,可爱,可爱!”
因她素有洁癖,皱眉道:“到底腌脏的东西,怎能放入口中。”
宝玉笑道:“根植于污泥,花出于清水。尘根本菩提,品萧生慧心。人之身体是父母所生,本是妙极之身,法性之体。真心本性,有何污秽难入?妙师到底是六根难净?且勿勉为其难。”
作势要移走那话儿。
妙玉听宝玉之言,不觉一阵心跳耳热,竟有些魂不守舍,一时如万马奔腾,又低头凝想了一会,叹息道:“自未得度,先度人者。打得念头死,许汝法身活。罢了,罢了!你这前生的孽障!大块顽石推移不动,我之清德毁矣!”
踌躇片刻,只得轻启朱唇,把那话儿半叼住。
宝玉是灵透心的,见她撑岸来就船,哪有推辞的理,喜欢得几乎打跌,拍掌大笑:“自觉已圆,能觉他者,如来应世。妙师果然聪慧,参禅悟道矣!”
喘息道:“心肝,帮老公亲亲。”
说着,将涨得发紫的玉茎挺向妙玉的樱桃小口。
妙玉媚眼迷离,玉颊霞烧,俏脸露出酣醉之态,啐道:“这等下流淫技,还须悟得甚么道哉?”
说罢螓首摆动,香舌舔舐。毕竟不甚谙练,牙子磕到了玉茎。
宝玉看那佳人俏样,托住她的下巴,笑道:“不然,品箫如品茗,亦有道矣。”
妙玉吐出那粒龟头,便要请教。
宝玉佯作谦逊,道:“但恐俚言粗鄙,有污妙师清听耳!”
妙玉笑道:“二爷勿过谦,倒愿闻其祥。”
宝玉笑道:“持箫之法,须端正身形,不可摇曳无根,当如黄山之松,岿然屹立。上体中正,浑圆无极矣。两手开合,太极始分;及至吮气入茎,则万物化生,与道浑然也。此乃三一之法,大道之本。
所谓:锦帐绣帏吹香袋,孽事绵绵梦已阑;静院可堪谐风月,禅房无日不佳期。
知箫法,讲究‘绕、吮、吸、舔、咽、吞、挑、振’。吮正音呜呜然,煌煌乎有闺德。明者爱其幽雅深邃,持之修身,可证禅道;持之入世,可达妇德。此品箫之大者。”
宝玉又秘嘱以萧技,告之:“品箫者,女以口受阳,或以唇里甘棱角。或以舌抵其马眼,肉音别自唔咿,其趣胜于交合也。
是春诗曰:上口原难慢度腔,秦台萧史属檀郎。
玉人女弱谁教曲,君子阳阳自执簧。
卿意云何评竹肉,我闻如是叶宫商。
又有,壮青咏品箫云:裸将郎体赤条条,秋尽情根草未凋。
梦醒蓝桥明月夜,玉人凑趣学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