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妙天然两足铛,个中滋味耐人尝。
依卿吐舌成仙易,呼我为猫舔粥香。”
说得那妙玉忍俊不禁,笑道:“这不竹不丝不石的,怎作的鸾凤之响?”
她本有慧心,含羞答答的嫣然一笑,螓首低垂,玉指轻挑,檀唇细吐,把将宝玉那如春笋般的龟头上,吮咂了起来,时而从根吮至头,时而从头吸到底,弄得那话儿如:“新笋蓬勃争出土,青天欲刺煞威然。”
妙玉只得把樱桃朱唇绽合,方能含下。
十指纤纤频移,轻揉慢抚,又是一阵猛咂。
真可谓:呜咂有声,吹不尽法曲仙音;尘柄长拂,卷不开房帏巫云。
羞答答吐舌头,娇憨憨呷尘津。
吹嘘得法,怎辩得宫商角徵,只叫情郎呼爹娘。
鸾颠凤倒,却识得深吞舔吐,直让须眉逊巾帼。
宝玉被吮得气血乱翻,突突颤跳,欲禁不住,道:“嗯……亲亲,就这样!先哲曰:家事,佛事,烦心事,事事不须关心。咂屌,吮屌,弄耸屌,屌屌才是亲亲。”
不绝口地赞叹着,但觉元神冲举,真气下聚,全身的血液被吸到玉茎里。
妙玉微蜷着娇躯,盈满羞意地伏在宝玉身上,丰臀慢摇;散乱的青丝摩娑着晕红的脸庞,春意酥透胸乳;檀口翕动,唇开朱瓣,将元阳卷入口中,发出呜呜娇声;嫩玉抬香臂,腕白肤红,玉指纤纤嫩剥葱,细捻玉茎如抚瑶琴,弄弦般雅致地抚过龟棱;香舌微吐,似垂柳掬水,纤柔处细点肉囊,更摘满袋花香。
宝玉敛声屏息,嗅着妙玉怀腋乳间的香泽,眼里瞧的怔怔地出神,但觉“伊人纤指筝音脆,欲醉不得”全身元阳似乎都融化在佳人舌尖的婆娑缠绵之中。
顿时,快感直上云天,精意欲透骨髓。
一时间,天地玄黄,万古洪荒,宝玉但觉丹田气出,一点精元周天回转,便化作津液脂髓,从箫口喷薄而出,如亿万化身倾泄在妙玉嘴里。
真是个,“春潮带雨晚来急,扑面润花细有声。”
那妙玉初觉品箫佳境之妙,口脂含香,贝齿轻啮,咳唾舔茎,不放春闲,正在郎情妾意,颠之倒之,哪晓的情郎甘露相赠无期,却似月宫涨潮冲了嫦娥,闪避不及,早有几许精液飙射咽入口中,直呛得她连咳不止,一阵稠液在嘴里打转,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腥骚及淫靡霏霏的味道,吐不得咽不得,眼中泪直流下来,满面通红骂道:“好二爷,如此腌脏之物,也是可以下嘴入口的么?”
宝玉心生悔意,深知自己行事过于荒唐缠绵,怀抱妙玉入怀,赔罪不迭,又斟了一杯茶给她漱口,道:“《易。系辞》云:天地絪缊,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身体元精,成于男女,所谓合乎阴阳,倒非腌脏之物。只是我一时唐突难禁,妙师恕罪则个。”
可怜妙玉此时爱欲盈怀,爱屋及屋,满腔怨气竟发作不得。
宝玉捧了妙玉娇滴滴的粉脸,笑道:“品箫与品茗相比,滋味同否?”
心里却甚是珍惜,将她扶起。
妙玉如蒙大敕般坐起身来,皱着玉鼻,似嗔似怨地腻道:“好狠心的爷!这腥燥味儿着实难当。教人吮痈舐痔,舌头酸麻的受不了!”
可笑妙玉虽一心修行之人,终难能舍房帏之乐。
真是个:禅心化作泥飞絮,却笑春风半痴狂。
深吞添吐两情痴,不觉悟灵犀味美。
原来,那妙玉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
佛家云“六根清净,摒绝世俗”她却精奕道,谙音律,举凡花卉盆景,古玩茶饮,竟是样样皆精。
佛家讲“世法平等”妙玉却将吃茶cangshu728之人分为四等。
《般若经》上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可怜妙玉带发修行之人,终难断情丝。
空有“欲洁”、“欲空”的皮囊,骨子里却是情痴情种,自然是“由色生情,传情入色”之宿命。
有一次,妙玉竟对黛玉和湘云说,“不能失了咱们闺阁面目。”
可谓,人在庵中,心却在红尘。
冰清玉洁,莫非假清高?
青春年华,没有红粉朱楼春梦?
似这般花容月貌,怎就守着青灯古佛?
到的此时,可谓:妙尼翠袖,难揾风尘飘零泪。
坐禅寂走,终归过洁世同嫌。
红楼今犹在,唯有风月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