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药催情和蜡油灼痛的双重刺激下,妻子的下面已经湿了。
涛按捺不住早已勃发的兽欲,解开捆在妻子脚踝处的麻绳,分开双腿便一插到底,操了进去。
“啊……你个……小……混蛋……!”妻子虽然有些恍惚,却没有丧失最后理智。
她显然意识到,这不是以前两个人玩儿的性虐游戏,而是在被真实地强奸。
时过境迁,曾经依香偎玉的小坏蛋,变成了辣手摧花的小混蛋,一字之差,云泥之别,萧郎陌路,爱恨情仇。
“好,我就混给你看看!”涛抽动着鸡巴,两手揭下了覆在妻子乳房上已经凝结的蜡片儿。
“啊……”妻子痛叫了一声,闭紧双眼,眼球在眼帘里打转,再次睁眼时,眼睛里已是红丝密布,晶莹欲滴。
经过蜡块儿的"洗礼",妻子的乳房显得更加粉嫩娇艳,令人垂涎。涛禁不住疯狂的吸吮、揉搓起那对美乳,突然又停止了一切动作,故技重施,用嘴叼住了一粒乳头,深情地看着妻子。妻子绝望地扭过头去,眼一闭,玉坠珠落,秋水泫然。
涛缓缓吐出乳头,发疯似地操干妻子的阴道。
美穴里粉红色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粗暴地翻进翻出。
妻子声嘶力竭的叫喊,唤不起涛丝毫的怜惜。
涛的身体里只有无情的怒火和无尽的兽欲。
蹂躏身下这个美丽的女人,是他唯一的念头。
涛的每次插入都全根没入、直捣花心,妻子的每一次承受都花容失色、痛哭哀嚎。
渐渐的,妻子的叫喊声低沉下来,无助的肉体像一个充气娃娃,任由涛奸淫摆布……涛终于拔出了鸡巴,送到妻子的面前,不停地撸动。
伴随着涛的吼叫,股股浓精喷射到妻子梨花带雨的脸上。
挂在眼窝间的精液,混着泪水一起滑落。
妻子麻木地伸出香舌,把凑上来的鸡巴舔舐干净,蜷起松开绑绳的双臂护住胸部,啜泣不已。
三个男人不依不饶,又将妻子的左手左脚和右手右脚分别绑在一起,固定在一把椅子上。
勾子和铁蛋拿出一个塑料盒,一头连着电源,另一头连着三根导线。
勾子把两个导线引出的鳄鱼夹夹到妻子的乳头上,铁蛋把另一根导线上的磁贴贴到妻子的阴蒂上。
“臭婊子,看你还怎么跩?叫爷爷吧……哈哈哈哈……”铁蛋合上了开关。
妻子的身体抖动如筛糠,嗷嗷地乱叫。
“行了,别用那玩意儿了,容易出事儿”有些恢复的涛制止了勾子和铁蛋。
铁蛋无奈地拆掉了导线,勾子挥舞着一把冲击电锤问“用这个,没事儿吧?”
见涛默许,勾子将一只塑胶鸡巴插进电锤杆头,塞进妻子的阴道,扣动了扳机。
塑胶鸡巴以极快的频率抽插妻子的阴道。
妻子手脚被绑,只好蹭动身体以缓解冲击。
但是,冲击过于猛烈,妻子口鼻流涎,白眼上翻,用尽气力骂到:“你们……你们三个禽兽……你们三个畜生……”便昏死过去。
三个畜生收拾好各种工具,松开妻子,合力把妻子搭到铁栅栏里的铁床上。
一盆凉水浇醒了妻子。
妻子已经无力做些什么了,瘫躺在床上。
三个畜生再次对妻子进行了三穴齐插的轮奸。
妻子已经意识模糊,两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没有呻吟,没有欲望,没有反抗,没有痛苦……当三个畜生终于发泄完兽欲的时候,妻子的身上满是混合液体的污渍和受虐留下的瘀痕。
两行清泪静静地淌过妻子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