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就多玩儿几次吧,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有没有机会,就看你小子的魅力了。回去你再勾搭勾搭……”
“我不回去了,琳姐和我的缘分也到头了,再说柱哥把话都说到位了,咱们玩儿过这次,事儿就了了。我不回去了倒无所谓,你和勾子还得在北京混,别再找麻烦了,那样出了事儿,柱哥可不罩着你们。”
“以后操不成了也罢。要是哪天在大街上撞见了这婊子,想想自己曾经把那个跩得不行的美人儿操得死去活来的,也挺过瘾的……对了,柱哥临走时和你说了什么呀”
“他说,别把琳姐玩儿坏了,这样的美女不多,别太过分了,不然,我肯定得搞她个”夫前侵犯”啊。”
“是啊,要是当着她老公的面操她,就更爽了,不过,现在也差不多,她老公在看直播呢吧,哈哈……可算解了我的恨了……你说,是不是柱哥看上她了,也想来一发”
“不会吧,那么多的一线明星,柱哥都不干,会上她?这……也说不准啊,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嘛”
“唉……这么长时间了,他们还没回来,不会是勾子干上了吧?这小子不对啊,偷吃”
“你他妈刚干完一炮,要是偷吃也是偷我的。估计八成是了,你没看见你操琳姐的时候,他那个馋啊,鸡巴胀得那个大啊,哈哈哈哈哈”
画面远处传来铃铛零乱的响声,男女性交的淫叫声夹杂其中。
“看看人家勾子,啥也不用,照样让琳姐叫出声来,哪像你呀……”
“我操,勾子那屌玩意儿,长得不正常,是畸形。”铁蛋狡辩着,又仔细听了听,接着说“勾子操的肯定是屁眼儿,那婊子操屄时,不这么叫”
“你也快成专家了,哈哈”涛调侃道。
“这样也好,干完后一并在那儿洗干净了,咱们接着玩儿”铁蛋的鸡巴又开始硬起来了。
铁蛋和涛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直到勾子把妻子领回来。
妻子已经全身赤裸,面带红晕,美人出浴后的玉体,略显疲惫。
“勾子,你偷吃啊,太不够哥们儿了,操屁眼了吧?”铁蛋假装生气地质问。
“你他妈先干的,把屄都操松了,还怪我偷吃?”勾子回怼了铁蛋一句,把摘下的乳夹扔给涛,问到“后面怎么办?看你的了”
“先让琳姐把衣服穿上啊”涛坏笑着拿出一套衣服。那是一套大红色皮革质地的调教服。后背用搭扣扣住,两条肩带在肩部向前分成四股,内侧两股连成一个”V”字领,外侧两股向下连接衣服的上端,内外两股肩带箍住雪白丰挺的乳房。衣服中间有条黑色的拉链,下端前后分左右各俩,挂着四条吊袜带。内裤的后面是”T”形的,恰好挡住菊花,前面则是”π”形,正好露出阴户。妻子穿好这身调教服后,将一双同色的吊带丝袜缓缓拉到大腿根,扣好袜带,两脚踩进一双3吋高的同色高跟鞋里。透明无色的指(趾)甲油,使妻子淡粉色的指(趾)尖发出自然、柔和的光泽,蕴含着低调而优雅的性感。
涛把穿戴完毕的妻子推到墙边的"X"形木架前,用架子上固定的皮质手铐、脚铐将妻子的手脚拷住。妻子似乎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脸上流露出些许惊恐的表情,被肩带箍住的雪白、饱满的双乳微微地颤动,像两只镶嵌着樱桃的球形奶油布丁。
涛拿来一个小瓶子,在妻子眼前晃了晃说:“来点儿吗?一会儿会好受些。”
妻子明白那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坚决地摇了摇头。
涛笑了笑,把小瓶子放到地上“我是为了你好,不领情就算了”顺手从旁边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口塞球给妻子塞上,拉紧黑色的系带扣好。储物柜像个百宝箱,涛从里面不断地拿出各样新奇的"宝贝"。先是一对减压吸乳杯,涛用它把妻子的乳头吸住,吸乳杯底装有电动小毛刷,通过电线与开关相连。涛打开开关,把开关盒别在吊带袜里,顺便将妻子的内裤脱了下来。电动毛刷不停地刺激妻子的乳头,令妻子麻痒难耐。手脚被拷住的妻子,只有通过扭动身体来缓解麻痒带来的痛苦。接下来,涛又拿出两个连着挂链的夹子。这两个并不是乳夹。涛把它们夹在了妻子的两片大阴唇上。口塞球没有挡住妻子悲凄的叫声。涛开始给挂链逐个加上砝码。妻子的叫声高亢凄凉,嘴里含糊地呢喃“疼啊……不要……”大阴唇被吊着砝码的夹子拉垂变薄,像耳朵上戴着一挂长耳坠。口水从口塞球的边缘渗出,滴落到柔软稀疏的阴毛上,像是初秋的清晨凝结在嫩草上的露水。涛打开了一把电动牙刷,贴到两片大阴唇之间。阴蒂受到刺激产生的性快感,使妻子的身体自然地颤抖,带动夹子扯动、拉坠大阴唇,痛苦不堪。妻子停止了哀叫,捯着粗气,胸部剧烈地起伏,积蓄着缓解痛苦的力量,终于“啊………………”一声持续的、凄惨的哀嚎上天入地,似乎穿透了天花板,砸到了二楼的贵宾室。涛见状,没再进一步动作,关掉了所有的开关,依次摘掉吸乳杯和夹子。每摘一件,妻子都会惨叫一声。
“呸……涛,你真够狠呐……”待涛把口塞球取下时,虚弱的妻子啐了涛一口。
“我狠?我要是够狠,就继续玩儿下去了。怎么?扛不住了?没问题,我可以立刻结束。换你老公来这儿,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不……不要……祸是我惹的,不关他的事……”被解开手铐、脚铐的妻子,犹豫了一下,捡起地上的那个小瓶子,拧开瓶盖,一饮而尽“你们尽避来吧……”
三个男人并拢妻子的手脚,分别捆住,将妻子固定在一张手术台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在台子上挣扎扭动的妻子,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妻子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恐惧、疑惑、茫然……妻子的美目不知所措地转动、观察,希望能从男人们的动作中找到答案。
涛拉开了胸衣的拉链,敞开了胸衣。
三个男人各持一根燃烧的杯蜡,蜡油已经汪成一滩。
涛把蜡油先滴到妻子被束住的双手上,铁蛋和勾子分别沿着两臂、两肋、两腿洒落蜡油。
妻子再度惨叫起来“啊……嘶……嘶……啊……”
勾子和铁蛋滴过全身后,集中攻击双乳,由乳肉向乳晕、乳头圈进浇滴。
妻子停止了叫喊,塌下腰,咬着牙喘着粗气,猛然反弓身体,又是一声长啸,唯有如此,才能减轻些许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