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种强烈的情绪,她猛地擡起头,眼睛里的不舍就像被抛弃的羔羊,而在下一刻收敛起来,带着淡淡失落的语气,“知道了……”
“怎么啦?虽然我也很喜欢这段时间被馨姨照顾,但是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再说我又不是不回家,除了周末,平时想你了不就直接开车回来了?”
提到开车我就想起一个早就有了的模糊计划,“馨姨你的那些花花草草就不要再叫人送了,除非急着要的,都统一安排到周三下午和周末,我回来给你帮忙,SUV后备箱连大型花盆也能放下……”
“不用不用……你还要上学呢……”
“周三下午没课,而且这样能省下相当一部分运费,要是馨姨还是觉得……那多犒劳犒劳我就好……”
我的意思仅仅指满足我的口腹之欲,却没想到她的理解竟然又偏向了莫名其妙的地方,以至于后来闹出不少香艳靡漫的意外和笑话。
……
十一月金秋渐寒,已经不太适合盆栽的植养,订单稀少,倒是有两位居家的贵妇和馨姨约谈之前买的名卉怎么过冬,于是我成了她向别人介绍的“司机”,可任谁都能看出,彼此之间的熟悉模样怎么也不会止于她口中的“没什么关系”。
再次带着点点片片的伤痕回家,没想到周婷婷故意给安排了几个更高年级的师兄,全力放对之下感觉都好像被打出了骨裂,不过也更能泄压,释放蠢蠢欲动的躁动。
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头野兽,而我的这头,需要一点小小的约束。
“馨姨!晚上准备了什么?”她有了我的钥匙,我也有了她的。
“又把自己弄成这样……”她把我推出厨房,“晚上再说……”
夜晚,烘热的蒸房中,我趴好眯起眼睛等待。
这个世界上生息的芸芸众生无不在他人身上寻求着什么,结果却又时常感到孤独,而越孤独,便越茫目地渴求,这种动力也当是推动人际关系的基本法则之一吧?
我听见门开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背上传来熟悉的热辣痛爽。
“谢谢你……馨姨……你的手法……好像比上次更有进步啊……”
“嗯。”
如果说上次还是管中窥豹,那这回就算不是得见全貌也相差不远了,如此近的距离下,她葫芦型的身材的压迫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色薄纱似的的短衣早已汗透湿透紧贴身体曲线,轻便得像是透明,无肩带的12文胸只能说堪堪托住,一双巨大的水滴型胸器简直呼之欲出,在低胸的纱衣外露出一条幽壑,和大片大片柔软的雪白。
以及比之前更短的下摆,从侧面已经可以看到臀线的边沿,两股丰腴的嫩肉还因为手臂发力阵阵微颤,带动两瓣蜜桃抖动,好像随时会流淌出香甜的蜜汁。
于是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又可耻地一柱擎天了。
不是我军不努力,实在是敌方太犯规啊!
我费了莫大的毅力才移开视线,闭上眼心如擂鼓,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
“小宇?”
“怎么了,馨姨?”
“小宇很难受吧?”
“没有……没事……不是故意的……”
“小宇不要动……闭上眼睛……等姨一下……”
我乖乖照做,并尽量平心静气,然而总觉得有什么就在眼前晃啊晃,一会是馨姨水袋似的雪奶,一会是她涨满蜜汁的桃臀,仿佛只要伸手轻轻一捏,就会“噗滋”地泄出水来。
失去视觉,听觉变得敏锐,馨姨放水洗过手回到一旁,我睁眼,她怔怔地望着我。
“怎么了,馨姨?神神秘秘的……”
“小宇……很难过吧……”她的全身都是一个风格,肉乎乎的,不见骨头,就连手指也同样如此。
柔荑在我胸前轻轻搔过,中指沿着微微鼓起的伤疤,像隔着一层厚膜没什么感觉,却又像挠在心上一样有些痒,而其余的几根手指在胸肌表面划过,引得我阵阵颤栗,下意识地绷紧显出块块胸腹肌肉的轮廓。
“就像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像自己把自己关进小黑屋,里面什么也没有,你希望有人开门,所以站在里面往外看,可是外面也什么都没。小宇在里面,一定很难过吧……”馨姨用她独有的柔媚让我无名的哀伤悄悄流淌,“小宇容易一个人悲伤,你的目光,就像有时候姨面对心爱的紫丁香的枯萎,虽然还有别的美丽的花,即使一模一样,可再也找不到原来那株了……”
我总是缺乏安全感,所以才苦练不辍,所以才占有欲旺盛,所以才不愿放弃任何能被抓在手的,所以才总会觉得空荡。
好在有现成的完美抱枕,馨姨顺从地侧躺下来,极度柔韧的身体像蛇一样扭转,轻巧地舒展开手臂,上半身便缠在我胸膛,薄纱起不到丝毫的阻隔作用,刹那间,肉肤相互厮磨带来的快感甚至比不上那两团奶球滚动、挤压、变形、从侧肋和上方溢出带来的冲击的万分之一。
像是获得了某种满足,我开始思考起馨姨精心准备的这次对话。
“馨姨你说的其实我自己都感觉到,可我真的没办法……还有些害怕……”
“害怕?”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城,装着所有他在乎的东西,可是我的心城发生了一些,不正常的变化,那些一定是不好的变化……而我又在这座城中迷了路,只会走原本熟悉的道路,至于变得诡异莫测的地方,我不敢涉足……我也没办法走出这座城,只能在这里打转,同时祈祷情况不要变得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