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
随着视线的转动,我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淡紫色的雪纺睡袍本就透气轻便,被水汽浸湿后更是恍若透明,偏偏馨姨浑然不觉,前倾的身体还在随着指尖的捏放微微摆动,让两座倒悬的山峰不停摇晃,几乎占据整个视线,给了我很大压力。
下摆并不甚长,入眼处满是绯红的肉色,中间微微溢出的嫩软相互间不停地揉挤搓弄,非但不显得肥腻粗胖,反而充分展现出丰满的韵味,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油汪汪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咕嘟嘟地随着汤汁颤动,冒着浓郁呈酱红色的油烟香味,忍不住口舌生津眼放绿光。
前倾的动作带着后摆扬起,即使目光不会转弯,也该能想象到,那小巧的黑色布片陷入两瓣圆隆挺翘如满月之间的风光,而就在下一刻,这活色生香的场面便出现在我眼前。
背后的镜子里,两团看起来松软的巨硕面团轮廓划着完美的圆弧,在微分的两腿上,在倏然收束的窄腰下,仿佛耸立海外的孤岛,颤颤巍巍好似一碰即垮,却始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托住悬而不坠。
嵌在正中的已经缠成了布条,虽然还在努力地张开,但最终越陷越深,埋得几乎看不见,再往腿心处又急促地隆起一小团,像是前几天买的鲜鲍,蒸熟了蘸上酱醋就可以直接入口,滑嫩多汁。
要是再往里……
我猛然回过神来,擡手盖上眼皮,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南无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心中的欲念终于消失,而馨姨何时离开的也没注意,只是在下床时才发现浴袍松松垮垮地斜系在腰间,生理性的凸出顶起老高一块,差点把浴巾掀开。
这他妈就很尴尬,难不成刚才就一直让馨姨对着它?
胆小的她果然躲在卧室,藏进她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旁边还放着刚才穿着的衣裳,里外俱在。
“对不起……”嘴上道着歉,眼睛又不受控制地瞄过去。
红晕未褪,声如蚊呐,以至于我只见她唇动,而不闻其声。
她胆子那么小,这种事终究还是要我主动坦诚些的。
“馨姨,刚才都怪我,但是我绝对没有一点点不尊敬你的意思!我只是……以后保证时时刻刻注意!”
“姨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小宇毕竟长大了,这是……这是正常现象……姨都懂……再说……”
这回我终于听清了些,凑上前侧着耳朵,“什么?”
“只要是小宇,都没关系的……”
突如其来的感动。
这个胆小的,傻的,单纯的,可爱的女人,把我每句话都当真,对我每件事都上心,在医院的时候就开始学习按摩的技巧,只因我随口说过。
不论何时,我见到的她的头发都像盛开的花一般扎在脑后,人也正是像盛开的花一般的年华。
“谢谢你,馨姨。”于是我轻轻抱了这个女人,想告诉她我是多么感激,宛如延续了我第二段的生命那么深刻。
天然的母性使她自然地顺起我的后脑,轻快地哼道,“看来姨说错啦……”
“说错什么?”我嗅着她的香并不擡头。
“原来小宇还没长大,像个孩子一样……”
疑惑地与她对视,才难得发现馨姨眼中的一丝调笑和俏皮,恰似平时温顺害羞的白羊却趁你不注意拿短短小小的角顶你,被察觉到了也并不退后,反而更有些再来一次的跃跃欲试。
虽然有时候心中仿佛没有着落,可我当然不愿意被她小看,“是吗?”只是稍稍凝聚了一下MAN之力,胳膊攒些力量现出线条就让她原形毕露,“馨姨你说我还有哪里没长大?”
她忽然别过头去。
“嗯?”
在我不懈的目光探寻中,她终于转回来,眼波却润得要滴水,“不许……不许对姨使坏……”
只一秒我就反应过来,馨姨应该是想岔了,理解到了某个她刚刚亲眼见过“它”渐渐“长大”的地方,让我不知作何感想。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都说了意外……”
两个人的话都云里雾里的,却偏偏彼此都能心照不宣、心领神会,这样的默契既让我们觉得有趣,又因为其中旖旎的内涵而心旌摇曳。
“噗哈哈哈……”我还是忍不住,馨姨明明平时心思简单得很,怎么最近总是容易想歪来呢?
实在是太可爱了!
被我当场点破,要不是一向缺乏行动力,恐怕馨姨早就藏进了被子里。
“嘤咛——”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馨姨,跟你说个事,明天我要住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