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馨姨你说我把自己关进了小黑屋,我的悲伤,因为那些让我无能为力的地方,有着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东西。可是我经常思索,除了我妈现在人在外地,没什么需要我挂念的,而我妈她这人吧,对我也是顶好的,我也愿意听她话。所以我也不明白,不为人知的原因是什么,就这样不是很好吗?等她回来……”
“等她回来……好了,不说了!”我拍拍掌中柔弱无骨几可盈握的腰,“馨姨,你这么趴着难不难受啊?要不要换个姿势?”饕餮的欲念一起,不吃饱就决不罢休。
软肉摸起来舒服得很,手心在光滑的脊沟来回爱抚,不时微屈关节让指尖陷入棉花一般的美肉里,引起身上躯体不断扭动,两点凸起的奶头挺立发硬,刮着我的胸膛,带来的酥麻电流又让我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形成一个靡艳的循环。
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经钻进馨姨身穿的纱衣内,正在直直向下,生出薄茧略有些粗粝的指节和指根能感受到沿途细腻娇嫩的香肌因为陌生的刺激泛起点点小疙瘩,最终停留在第一道阻拦线——一根细窄的布带。
我清楚地知道那根在馨姨腰间缠绕一圈的是什么,越过防线,漫过三寸宽的蕾丝,用力一抓,丰盈的臀肉直接溢满了手指间。
“嗯——”压抑不住的动听呻吟在耳边响起,低头看去,馨姨早已全身泛着粉红,奇异的香味仿佛从她的每个毛孔中幽幽散发,然后在蒸房中升腾,愈发诱使人意乱情迷。
揉捏够了继续向前探路,很快就到了臀腿的交界处,这里的手感更显肥厚,而且只要往中间,就是最为神秘禁忌的所在……
“不要!”已经触碰到布片的边缘,甚至指尖沾上了丝丝湿意,被馨姨反手按压,更是有种陷入水中海绵的感觉。
“不要!”
慌乱中被猛地刺痛,也清醒过来,这样的场景,忽然间让我无比痛恨自己,就像……就像曾经遭遇过的、最终悲剧地收尾。
“对不起……馨姨……我……”想要解释却苍白无力。
馨姨凌乱不堪地站在地上,春光大泄,而我没有了刚才的欲念。
不久前才保证过,现在却又故态复萌地猥亵疼爱自己的长辈,这样的禽兽淫行简直让自己恶心作呕。
这一巴掌是如此的重,晕得连坐都坐不住,翻下床摔在馨姨脚边,“咚”地把木制地板砸得闷响。
“小宇!”她吓了一跳。
舌头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头晕目眩中只觉得血色开始弥漫,我甩甩头,拨开馨姨伸出的扶手,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我真的该死……我不配……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不是你的错!不怪你!”她紧紧搂住我左右晃动的脑袋,按在怀中,“没关系的,姨不怪你!”
仿佛尖锐的问题得到回答,我渐渐平复,“真的吗?可是我不该……”
她轻轻捧住我的脸颊,柔声道,“姨不会讨厌,因为你是小宇啊……只要是小宇,都没关系的……”
只要是……
这样毫无理性、毫无理由的逻辑,我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在她的眸中,我忽然暂时得到了救赎。
嘴角不再淌血,却肉眼可见地肿起,我忽然后悔不分轻重地用那么大力了,搞得明天见人还尴尬。
这样的伤势先在24小时冷敷,然后再热敷,不然直接热敷会肿得更严重。
躺在馨姨的大床上,她拿冷毛巾熨在我半边脸上,身上的衣服都还来不及换。
“你说说你……”果然,只要把女人惹急了,最终都会化作“老妈式”的说教,“怎么就那么不懂爱惜自己?对自己都下这样的狠手……”
“我活该!馨姨你对我这么好,我……我不是人……再说,馨姨你干嘛穿……穿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她的脸倏然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目光都在发抖。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瞧我这破嘴,刚才干脆打烂了算了……”慌忙捉住馨姨缩回去的手,用力按回脸上,又疼得直叫唤,“哎哟!哎!”
却又不敢松开,还一边注意她的反应。
她所有的顾虑都在我由痛苦表现出的诚意中烟消云散,飞霞重新布满双颊,“还……还不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
“你!上次你说给姨当司机,让姨好好”犒劳犒劳“……”
“没错啊,可这跟……”我“恍然大悟”,“我是说做两个好菜安慰肚子,馨姨你是怎么理解到这个方向来的?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像个色狼吗?”
然而她真的小声抗议,“就是!上次……上次还对姨使坏……”
“没有吧?”
“小宇的眼睛……镜子……”
老脸一红,原来偷窥被发现了,看来她也不是真傻,“铁证如山”,没话说了。
“既然馨姨你都知道我是”色狼“了,还……”
又是一句像蚊子哼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可由于太过熟悉而明白了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