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姨,对不起,都怪我没大没小,别哭了好不好?你要不解气,我再帮你打两下……”说着,佯装着高高举起右手。
“哎!不要!姨不怪你……”
手掌被小手握住一阵清凉,掌心还有未干的湿痕,“那馨姨你哭什么?”
不提还好,眼见着馨姨又要泪崩,下意识用起往昔哄阮晴的法子,高举的右手落下环住她的肩膀,坚实的胸膛抵住柔软的手臂,左手指背轻拭娇嫩脸蛋上的泪水。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想说就不说,别哭了好不好?”
受到我宛如对待襁褓婴儿的温柔呵护,馨姨鼓起勇气撑直身体,凝视我的眼睛认真道:“小宇,你相信姨,姨不是坏女人!”
“啊?”她说的每个字我都听懂,但连一块儿就不明白什么意思,偏生馨姨还郑重其事一脸严肃,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姨和小峰爸爸离婚其实早就说好了,是有特殊原因的,而且……”见我一脸疑惑和犹豫,她语无伦次解释起来,“姨以为你走了才穿成这样,发现你躺在沙发上伤心没注意到,姨真的不是坏女人,没做过不要脸的事……小宇,你信姨……”
“信!信!我信!”就差举掌发誓,“哪能怪馨姨穿着暴露……”
馨姨羞恼地瞪了我一眼。
“谁教馨姨魅力十足呢?只能怪我刚才色迷心窍、不分尊卑、不顾礼义、不知廉耻、不当人子……”
馨姨终于破涕为笑,一手抹尽余泪,一边轻砸我一拳,“胡说八道什么……”
“而且不提峰子的关系,我也早把你当成亲姨了,馨姨,你知道的,我家已经没什么亲戚了,在我心里,馨姨就和真正的家人一样,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真挚不容作假,馨姨感动至极,“小宇,谢谢你……”
“再说,馨姨魅力这么大,对我又好,就算替你杀人放火我也心甘情愿。”
馨姨又愠又羞地红着脸不知如何作答。
“咕咕咕……”响声是从馨姨的胃里发出的,下意识垂眸,却看见一片壮丽的风景。
心底暗暗赞叹一声,立即擡起头来目不斜视,“馨姨你别起,我下去弄,就当给您赔罪了。”
等我叮叮当当弄好,馨姨下楼时已换了一套家居服。
磨蹭了好一会,直到外边传来汽车驶过的动静,才建议馨姨午睡,起身告辞。
阮晴的鞋还留在玄关,客厅已收拾得干干净净,静悄悄一片。
“妈?”没有回应,摸上楼去,才看见阮晴早已陷入醉梦,脸颊通红,粉唇明艳,细发被蒸腾的薄汗贴在额前,诱惑迷人之至。
靠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酒味,这是喝酒了?
向来一滴不沾的她,只有我在身边才浅尝辄止,可现在,只要想到有人与我分享她的信任,就没来由的不快。
“妈?”将她的碎发撩向两边,我轻声呼唤。
“阮晴?”丝丝焦躁和暴虐从心底萌发,我想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才会喝酒,是因为重逢的喜悦吗?
嫉妒和愤怒宛如铁棘在束心脏上收缩,眼见她沉醉得毫无知觉,我报复性地噙住了近在咫尺的唇瓣。
上一回神智不清毫无印象,此刻只觉完全陷入甜蜜之乡,若有若无的酒精挥发进了大脑,多巴胺疯狂分泌,沉醉在了天堂。
“唔……”缺氧使她发出难耐的闷哼,我松开后她才娇喘两下调匀呼吸。
微微清醒还没来得及反思懊悔,敞开的领口又吸引着左手伸进去探索。
女性睡觉时穿戴胸罩不利于健康发育,作为医生的她显然更清楚。
一手难以把握的坚挺弹性十足,被乐此不疲地揉捏成各种形状,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引得阮晴有所回应。
眉头微微皱起,嘴里发出尖细的呻吟,玉手无力地搭在上衣外,双腿纠缠着空蹬几下,却一丝踏实感都未获得,反而越发焦躁不安。
蓦然翻身向里把我吓了一跳,以为阮晴醒了,立刻抽手欲退,却听见她细碎的梦呓,“对不起……别走……”
好啊,这才几天工夫,你们就……
遭受背叛的痛苦宛如万蛇噬心,使我面目全非,躺在背后,右手穿过颈下握住一团滑腻肆意玩弄,左手毅然决然地挑开内裤上沿,迎着温热和湿气深入,直至被紧闭的大腿夹住。
嘴唇靠在玲珑的耳垂下舔吻着敏感的细颈,手指顺着小巧的肉缝来回抚弄,无比柔软的裂缝稍稍用力便不小心陷入小半指节,粘稠的蜜汁缓缓渗出,让手指动作得更加顺滑和淫靡。
“哦——”她和我同时发出销魂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