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们转身过来,我下意识地合上门留在屋内,不想让自己一个人面对他们两个。
脑袋乱糟糟的,有些喘不过气,直到电话响起。
“儿子,你不在家吗?”
心跳得厉害,随口编了个理由,“我……我现在跟同学在外面,中午不回去了,有事吗?”
她有些失望,“今天刚好叫你远哥过来吃饭……”
“妈,不好意思,下次有机会再说吧……”尽管违心,但还是不得不开口,“你们吃得开心……”
挂断电话,我都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地瞎诌些什么,适才阮晴眉眼间绽放的笑意刺痛了我的眼睛,搅得心神不得安宁。
我知道他们姐弟的感情很好,那天聚餐回来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初入部队带一群孩子的故事,远哥的特殊在于他是婧姨的儿子,出于感恩尤为照顾。
我知道阮晴在一定程度上对他怀着像对舅舅一样的感情,当做了半个亲人,这对除我之外举目无亲的她来说尤其珍贵。
这一切我全都知道,可就是受不了。
我渴望能够占有阮晴全部的思念和寄托,能够成为她毫无保留的唯一依靠。
我幻想过有一天向她坦白,甚至臆想她可以接受这份杂糅了亲情、爱情、欲望的禁忌的爱意。
我自以为大方地退了一步,心底却仍自私地想要占有她的所有感情,想让曾经狭小的世界再不接纳一颗砂砾。
想必他们正在家里相谈甚欢吧?
我想我这是没得救了,过分的独占欲已让我无路可退。
行尸走肉般躺在宽大沙发上,直勾勾盯住天花板,一望无际。
我迷失在这不着边际的空荡中。
脸颊触碰到了柔软和温热,很快又抹过眼角,侧过头,才发现不知何时馨姨蹲在旁边。
我连忙想要起身,却被轻轻按住,“小宇别动……”
“馨姨……”我茫然地唤了一声,“怎么了?”
她轻轻抚拭着,“你一起来比姨还高,都忘记小宇还是个小孩子了,想到伤心的事情,能跟姨说吗?”
我这才发觉指肚的湿意,源自眼角。
在屋里没法说是风太大被沙子迷了,只能含糊回应,“没事……”虽然无可倾诉,但总归是好受了些,,“馨姨,我中午能不能不回家,就在这……”
“好!”她收回胳膊搭在沙发边沿,支撑着缓缓站起。
这时才发现,由于以为我告别之后家中再无人,馨姨沐浴后的装扮很是清凉。
半透的粉红薄纱裙下内衣清晰可见,于常人而言算是全包的款式只能将玉体遮住一半,硕大饱满的胸脯随着起身动作犹如水滴般颤巍巍地晃动。
站直后下摆勉强略过腿根,却在自下而上望去一览无遗。
紫色内内只包住上半部分,将下方浑圆的臀肉和诱人的臀线暴露出来,中间部分也因两瓣肥硕而微微夹陷。
何曾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这样半遮半裸的诱惑,一时间连身下都有了反应。
“来帮帮忙,中午多弄两个……”低头询问却刚好对上我直视她幽秘禁地的火热目光,膝盖一弯差点软倒,“啊——”赶忙将双手压在臀后,殊不知更挺得山峰巍峨。
闻声迎上一双已经泛起水光的桃花眼,顿觉不妥,老脸一红,偏过头埋进沙发不敢再看。
伴随若有若无的一声轻哼,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这才松了口气,无奈地爬起来跟上楼去,否则按照馨姨温婉保守的性子,不说开了,指不定生出什么心病来。
馨姨坐在床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脸的自怨自艾,没想到我会跟着进来,慌忙地抓起枕头抱到胸前,见我仍是目光流连,小腿一缩一缩实在没地方藏,干脆翻身躲进被子底下。
尽管趴着身子背对我时依然可见无线美好诱惑的风光,我却没多少旖旎的心思,想要扯下薄被让馨姨露出来,却从底下死死抓住。
“馨姨?馨姨……”我温柔唤着,里面力道减弱,掀开后她却又回手盖住自己的脸。
简直就是闯关游戏,好不容易才拿下一双温润柔荑,馨姨早已红了眼圈无声泪流。
最见不得女人哭,我轻车熟路地给了自己一耳光,使起巧劲来,不疼,但是声音特别响。
这下轮到她开始慌了,连忙坐起身来抓住我的手腕,哑着嗓子焦急询问,“唉!你这是干嘛?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