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温度越来越高,花蜜汩汩流出,一双玉腿不停扭搅,“嗯——”随着一声亢音,酥胸前挺,全身紧绷,一鞠清泉喷了满掌。
僵直颤抖了数秒的娇躯向后软倒缩成一团,翘臀紧贴上早已硬如火棒的分身,下意识挺腰,只厮磨两下,“吭——”一泄如注,一片狼藉。
进入贤者时间我才开始懊悔,只觉得无比荒唐。
自己是在做什么?
呕吐的欲望催使我想要逃离现场,冷不防被失去温暖怀抱和熟悉味道的阮晴反身扯住,脑袋钻进怀里,嘟囔着,“别走……别离开妈妈……”
惊喜来得如此突然,原来,她唤着的,一直是我吗?
尽管刚才的所作所为无异于禽兽之举,但或许我已经疯了吧,内心深处反而认为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反正阮晴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等到雄性激素被分解得七七八八,惶恐和罪恶感才姗姗来迟,起身解决身上的狼藉,终于害怕起来。
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却完全站在传统与世俗的对立面,超出伦理的界限,永远没可能实现。
一个人的痛苦深渊,没必要让两个人一起承担。
再次端详安睡的侧脸,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对温柔的过分索求。
“我说,雷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记什么?”看着同桌确定的表情,内心泛起嘀咕。
“呵,渣男——”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幸好刚放学教室乱糟糟的,要是传出去指不定成什么样,“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渣了?”
结果她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阿姨的项链真好看啊……”
“是好看……”
见我仍是一脸茫然不解其意,她在我胳膊上愤愤锤了一拳,“你个大混蛋,拿完东西就跑得没影,亏得薇薇姐还夸你懂事,这么久也不去陪她说说话……”
“再说,当初还说要请我吃饭好好感谢我,你是不是早就忘了?”
“哼!渣男!”
大囧,确实,这事儿是自己做得不地道,“那也没必要说我是……”我小声抗辩。
“渣男!”无声的口型再次比划出这两个字来我无奈叹息着妥协,“行吧,时间、地点任你挑,这总可以了吧?”
“看你这么不情不愿的,还是算了吧,就当被渣男骗了一次……”
“别……”这要不让她称心如意,“渣男”这称呼估计得传一年,我连忙谄媚奉承,“我盼星星盼月亮早就梦寐以求请大小姐共进一餐,不知能否赏脸吃个饭?”
“嗯……看在你这么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骄傲地擡头给了我一个得意的眼神。
两个人装模作样地表演了好一会,不约而同地“噗嗤”笑出声来。
“这下满意了吧?”
“算你识相……”吴巧玉笑得脸色红彤彤的,“后天下午吧,早上我要睡懒觉,中午和晚上要参加饭局,下午陪我喝杯咖啡?”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晚跑之后,漫步柳道上,与身旁丽人静谧详谈波澜不惊的生活琐事。
经过一段时间调整,馨姨的面貌虽说不至于焕然一新,但也逐渐有了起色,脚步也变得轻盈。
“何教练说这下周要换教练……”
何教练就是瑜伽报名时候的女教练,“怎么好端端的刚开业就换人?”
“人家可是知名专家,佣金不菲,一开始过来撑撑牌面,馆内会员稳定之后就要走了。”
“慢慢练,反正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不过看效果真不错,才这么几天馨姨就年轻了好几岁……”
馨姨愉悦浅笑不说话,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赞,这不是虚荣,这是天性。
夜晚带着水汽的凉风吹过,馨姨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我落后两步解开外套给她披上。
“小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