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亮得寸进尺抓住她下体,隔着薄布揉弄。
“嗯……嗯……不要……别在这里……”裙摆因为上缩,两条雪白瘦美的大腿在发抖。
“让他看吧……”
那狗警抓住她连身裙下摆,就要整件往上掀。
“不……不可以……求您……”她紧夹藕臂,作最后软弱的哀求。
“少废话!手举高!”郝明亮变脸低喝!
已被男人调教成畜的妻子不敢违逆,放弃了希望,滴着耻泪将手举高,让那狗警把连身裙整件拉到头上脱掉。
我终于知道她那么害怕我看的原因,原来薄衫下的纤细胴体被交错甲缚,唯独一对鼓胀母奶的乳鸽绷满在绳格外,充血的奶头绑着细绳,奶珠不停从周围的小乳腺冒出。
还有她下身也穿着象征被宣示所有权的贞操带,旁边锁了两颗锁头。
显然我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她一点都没有脱离这帮禽兽的魔爪!
“嘿嘿,每天都有人轮流来陪她守护你,用她的阴道跟可爱的屁眼帮你集气,你才能醒来呢。”
“不要说……”她只是羞泣重复这句话。
“哼!”郝明亮贴着她颈侧冷笑:“你的北鼻老公给老子惹了大麻烦,难道以为他残废就会结束吗?嘿嘿,一切才要开始而已。”
他放开人,诗允蹲下去捡起衣服想遮羞,却被他抢走残忍扯烂!
“你不需要这种东西!这身绳子最适合你的身份!”
看着妻子被这样欺负,我愤怒填膺,却只发出“喔……呃……”的激动声音。
那狗警转而对我狞笑:“现在开始,安安静静看着你的正妹妻子,一天一天变成更下贱的母畜吧!”
丢下这句话后,他开门走了。
诗允默默将被扯烂的连身裙穿上,原已很短的裙摆裂到腰际,一边肩带也被撕开,根本衣不蔽体,但却是唯一可以穿上身的东西。
她偷抹去被欺侮的泪水,跪在床边枕着我胸口,一双美眸甜甜暖暖:“北鼻……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就算现在这样,我也觉得好幸福……”
我心中一阵激荡复杂,现在这样,真的会幸福吗?
如果不管以后的人生,这一刻真的是幸福,但只要想到郝明亮的话,还有我永远会这样,能选择的话,我还是宁可不要醒过来。
离院前的一周还算平静,诗允一直陪在我身边,细心替我喂食、擦身体跟处理大小便。
只是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有猫匿,她终日双颊耻烫,一边照顾我、一边强抑细喘怕被察觉,偏偏又常腿软紧按下腹、偶尔忍不住呻吟出声,就急忙转头捂住嘴,扶墙熘进洗手间,好一阵子才出来,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不对劲。
那些禽兽八成是在她下体塞进震动器再锁上贞操带,但我也没办法问,只能眼珠子跟着看她受折磨。
另外就是有个妇人一天会来一次,当我的面解开她乳头上的细绳,把奶水挤进母乳袋中带走。
这是她一整天唯一能释放鼓胀乳房的机会,好几次都被奶水强烈射出的快感弄到恍神,脚趾像高潮般紧握。
装走两袋母乳,乳头还在快速滴着奶,那妇人就又残忍地把它绑回去,而且盯着她把她带来的催乳食品吃完才离开。
只是过没两个小时,诗允又会陷入胀奶的痛苦,起初我不理解她为何不松开那两条细绳让自己轻松一点,但眼珠子转动,马上发现房间两个角落都有手机接着线在视讯,她一举一动等完全被人监视。
就这么到了出院的日子,妻子一早就为我换上家里找得出来最体面的衣服。
办完手续后,两名男护士把我从病床搬到轮椅,她则蹲下去,将我两只脚抬上踏板,光是这个动作,就已让她辛苦娇喘,自己都站不起来。
她身上那件被扯烂的衣服,是自己用针线勉强缝合,但从胸口破绽看进去,仍能见被麻绳勒紧的嫩乳,虽已塞了一叠卫生纸,但前面还是被母奶湿透。
“太太还好吗?”男护士关心问,眼神在她胸口春光跟诱人的大腿飘。
“我……没事……”她终于发现自己曝光,羞捂住胸,藉力轮椅扶手慢慢站起来,虽然两条雪白玉腿在发抖,仍强撑到轮椅后面,推着我出病房。
我们没有钱叫车,她就推着我搭捷运,这样一个衣不蔽体,胸前薄衫还被母奶浸湿的清纯少妇,推着只剩眼珠子还会动的丈夫进了捷运车厢,所有目光都在注视着她。
诗允忍受胀奶跟震动的折磨,还要接受满车炽热与好奇的眼神,整张脸蛋耻红一直低着头,几个男人似乎还用手机偷偷在录影跟拍照。
出了捷运,她推我往回家的路,一路上都听见身后急乱的娇喘,轮椅也走得歪扭蛇行。
但沿途熟悉的街景,让我想起以前我们一家三口每天都在这条路线走动,如今景物依旧,但平澹的幸福却已追不回,令人恍若隔世。
到家楼下,我正在担心她要如何把我弄上四楼,以现在情况,她自己要走上去都很辛苦。
但进到楼梯间,才知道原来这幢没电梯的老旧公寓,已经装好了轮椅自动升降平台,印象中这栋楼并没有残障人士,难道是为我而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