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之而来的疑惑,是诗允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心中一片猜测时,轮椅安全扣已经扣好。
“北鼻……你先上去……我等一下就去帮你……”她脸蛋红烫,说话急促娇喘,双眸已透着迷离,看起来完全在硬撑。
她按下钮,轮椅沿着楼梯扶手的轨道缓慢上升,到达四楼后,等了约莫一分钟她才到达,但脸色苍白、两腿间已在滴尿,整片胸前都被香汗跟母奶染成半透明。
“北鼻……到家了……”她开心笑着,虽然那么虚弱。
为我松开椅扣后,她想把我推进家门,但无论怎么努力,轮子总是无法跨过凸起五公分的门槛。
我知道她已快耗尽力气,想叫她休息,却又办不到。
直到她体力不支,终于软到在门外激烈喘息。
“把嘎央!”
就在我们卡在门口进退两难时,家里的对外落地窗忽然打开,一连钻出好几个壮硕黝黑的男人。
“太太,你回来了!”为首的家伙操着有口音的国语,看见诗允喜形于色,。
我立刻认出那些全是我家附近的外劳,一个个都在影片中看过,拉曼、阿齐、迈得、阿里、拓汝、哈达、比比、努尔,每张面孔都叫得出名字。
他们把我连轮椅推到一旁,阿里直接抱起她,转身就要进去。
“不,放我下来……北鼻……”妻子焦急看着我,玉手死力推着强壮外劳胸膛。
“啧!”ㄧ旁拓汝走过来,把我连轮椅推进阳台,诗允这才暂停挣扎,我就这样跟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的外劳一起进门。
一进家中,我差点就气到喘不上来。
那些外籍移工简直已经把这里当成他们的长期巢穴,到处都是啤酒罐、下酒菜跟烟蒂。
更令人愤怒的,是诗允的内衣裤也随处扔在沙发上,被那些打着赤膊只穿三角裤的外劳坐在屁股下。
旁边还有绳子、情趣手脚铐、网衣、婴儿油跟肛珠串这类东西。
甚至不知道多久前用的保险套,也就任由它在地板干掉。而喆喆就坐在电视机前地板上,看巧虎光碟看到出神。
我已经受伤的大脑,实在不愿去想这些汗臭的外劳,在我被关时,都在家当小孩面前,对我美丽的妻子作了什么事!
诗允挣扎想从阿里臂弯中下来,阿里却不让他如愿,一旁拓汝帮她把脚ㄚ上的小凉鞋脱掉随手扔在墙边。
“太太,好老婆,我们好想你……”
“不……我才不是你们的……别乱说……”她在我目视下,羞急得泪水打转。
“怎么不是,上次你说要当我们老婆的。”阿里的话,让我心头快炸裂。
“没……没有……那是你们把我……弄得那样……我才会说……”
诗允在那外劳强壮的怀里一直娇喘抵抗,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
“好久没跟老婆作爱了……”叫迈得的外劳脱掉内裤,一根弯长的肉菰弹举在肚脐前。
“不行……我跟你们说过……我丈夫要回来……你们不能再来我家……”她颤声抗议。
“但韩老板说我们可以来,只要跟太太玩的时候像以前一样,不能让太太满足就行了。”拓汝笑嘻嘻说。
“不……”她激动摇头:“求求你们……别再那样……”
听他们左一个太太、右一个老婆的叫,完全把人丈夫当作空气,我愤而出声严重抗议。
“这个人在生气呢!”拓汝却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
叫迈得的家伙更欠揍,伸手就直接巴我头:“你已经没有男人的东西了,乖乖看就好,太太现在是我们大家的女人。”
“哈哈哈,他的样子好好笑。”其他外劳也围过来,有人还拿起我的尿管甩向同伴。
“很脏、很脏!”被甩的人东闪西闪笑闹。
印象中这伙外劳,原本只有阿里跟另外一个能讲中文,现在撇开口音生硬外,竟然每个都会说!
“你们住手……别碰他……”诗允羞泣推男人胸膛,但那强壮的外劳就是不放她下来。
“啧!”
阿里发出轻蔑的声音,问怀中目睹丈夫被羞辱的美丽人妻:“这个男人还包尿布,难道要太太帮他清大便吗?”
“不关你们的事……为他作什么我都愿意……”她羞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