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下上来,再经过卧室,门却是半掩着的,他的心里腾地燃起了无名火,刚刚还是紧锁着的,现在却开着了,想必听着要上下楼故意开了。
从门缝往里一看,半明半暗的卧室,床上横躺着一具几近赤裸的身子,两条颀长的大腿直直地搁在那里,一条毛巾被子只搭在腰部,上身敞露着白花花。
吴为顿时英雄气短,觉得有硕大无比的翅膀从肋下呼呼生出,就往里走。
床上的没有动静,一直走到床头,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还是一动不动。
这时,他竟疑惑了,以为其实那门一直就半掩着,心也灰暗了下来,不敢动她。
一时呆在那里犹豫起来,却听着曼娜在说:“往日那轻狂劲哪去了?还不闭了门去。”
他一上子扑上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他用手拉去盖在曼娜身上的被子,曼娜洁白的前胸露了出来,两只乳房白皙而性感。
吴为的眼光落在她曲线优美的侧影上,那里妩媚动人,将万种风情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
这时,他终于想要爬到她的身上,他感到无法抵挡的诱惑,使劲地把嘴唇压了上去,嘴唇密合情欲渐涨,他置身于柔软如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被汪洋淹没的虑脱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扒掉曼娜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两膝跨在其中,又抱着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已这边拽了过来,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
曼娜的身体娇弱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她终于发出低低的呻吟。
此刻,吴为的阳具正侵进她的体内,爱欲之火在她的身上燃烧着,她经受不了这般挑逗。
曼娜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地紧缠住他赤裸的躯体,尽管心里还在告诫着不要太过分地迎合他的兴趣,然而总是身不由已地屈服于他的征服欲望。
这时,吴为像一只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撞击她。
曼娜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间那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麻木透彻骨髓,真想摊开四肢,像僵尸一样射下去再不起来,但她咬牙挺住继续迎合着他。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般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了曼娜的一脸一胸。
她想赶快地了却此事,只有努力耸起屁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把曼娜的身子转了个遍,从她的屁股挑刺了进去,双手攒着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时轻轻地拍击着,一根东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响。
终于,他大病初愈般地长吐一口气,曼娜感觉那根阳具在疯了般地蹿挺,就有滚烫的一腔热流迸发出来,曼娜强咬着嘴唇沉声闷气,更加凑高着屁股让他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精液射了。
3
吴为得意了没几天,就让麻子逼得焦头烂额。
麻子要钱挺有本事,也不开口向你要,就是软磨硬套地缠着你。
老是在吴为的耳边陈诉着一百多个要用钱的理由。
吴为让他缠得没办法,他是不敢张口向曼娜要的,只好把手头上那些股票作价抵押出去,又正逢股市低迷,那些股票根本不值多少。
吴为问麻子,哪里有场子,麻子就在他的耳边说:“近来,刚兴起赌百家乐。”
“那不如去澳门?”吴为嘲笑地说。
麻子说:“这近地就有,你敢去吗?”
让麻子这么一说,吴为真的跟着他叫了辆出租车就去。
百家乐的场子,一般都选择在市郊或是下面的小县城的酒店。
吴为跟麻子一踏进场子,就见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也都是平时牌桌上经常碰到的那些人。
大家就端坐在那张绿呢的台子周围,有的拨弄着面前的筹码,有些默默地抽着烟,还有两个人吵嚷得厉害,好像是因为分赃不匀或别的因由。
吴为一到,就有人匀出一个位来,有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小姐过来问他喝什么?
吴为要了杯饮料,就专注地盯着桌面上的牌子。
等到麻子换过了筹码过来,他便开始下注。
没一会,吴为带来的不多的赌注,就输光了,他问麻子:“你那里还有多少?都拿来。”
麻子说:“我没了,不过,我找个人来签单。”
“签单?”吴为不解。
麻子说:“就是借钱,再付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