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云亲吻着的他前额,“你一定真的很喜欢我。”
“我爱你,爱云。”
她微笑起来,但有一丝悲伤,“我知道你真的爱我,我也爱你。”
吴为因为曼娜的彻夜不归,以及同她说了那么几句,没曾想像是揭了她的暗疾似的,曼娜和他吵了一架。
几天过去,曼娜也不跟他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家务理得井然有序,换洗的衣服洗涤叠好,饭菜做好端到了桌上。
而吴为认为她是发神经,不近情理,事情做得过火,偏要等她先开口,但是过了一天没有,等过了三天也没有。
吴为对自己发咒誓,又等了最后一天,他的心凉了一层,扼腕长叹,禁不住在屋里泪潸满面。
愤然离开了家,就到了麻子家中,缠着他约人打牌。
麻子是他在股市里一起沉浮的朋友,终是拧不起他的软磨硬缠,也就叫上几个朋友凑了一桌。
到了深夜,坐在吴为上家的一人,自坐到牌桌上,三圈过了还不和不罡,他就吵着嚷着运气太衰,说死也不打了。
吴为就劝说他再打,那人横颈粗嗓地说:“没钱,不打了还不行吗?”
吴为就跟他说:“我先给你垫着。”说完,拿过提包将那么一包钱,一沓一沓往外抽。
麻子见状,和其他几个使个眼色,上家将吴为盯了个难吃难碰,这边,下家又使了手脚暗中铺排使巧,又过了三圈,吴为竟将提包里的钱输了精光。
麻子就说:“散了吧,明天要上股市的。”
吴为气急地说:“不行,你们赢了钱就要走,再打四圈。”
那边有人就说:“你又没钱,赌什么啊。”
“你尽管打,不会欠你的。”
就跟麻子借钱,麻子也慷慨,一五一十把一沓钱都给了他。
直打到了天明,也不让人走,不让走的是吴为。
黑着脸激麻子,训下家,又叫人着搞些吃的,又打到了中午,裤子湿了就立着尿,谁也不肯下场。
连着打到第二天清晨,场一散,吴为瘫坐在那里,摸摸下巴,前天下午刚刮干净的胡子,一天两夜竟长得扎手,手伸出来,瘦得像鸡爪,而鼻子上生出个疔来,抠了一下,生疼生疼的,趴到了麻子的长沙发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鼻子疼得厉害,对镜照了。
整个鼻子都红了,肿得又大又亮。
灰溜溜地回到家里,见家中没人,就蒙头大睡起来,也不再出门。
曼娜回到家里,见他还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也就赌气地把卧室的锁了,那天夜里却没睡好,听见外面的响动,以为他来敲门,迷糊地坐了起身,但并没有,怕是上厕所了吧,见一个自己一个身子几近赤裸,倒为自己觉得可耻。
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火燎火烧的,觉得那里痒这里也痒,却不好意思开门去客厅。
赤了脚下床,去把那门锁开了,想他夜里若有和好的意思,她也就接待他,但他没有进来。
到了天明,他仍在沙发上沉睡未起,嘴角流出了些涎水。
她一个靠在卫生间的门看了他一会,心里暗暗地骂道:你倒当起真来,这些天怎会如此老实。
看他睡得心安理直,压根就没有那冲动了吗?
想得心乱起来,已经到了沙发旁,正想喝醒他跟他理论一番,可她没有,下楼到了厨房来煮起粥了,哭不得笑不得。
隔夜吴为又在沙发上,黑暗中见曼娜上卫生间洗澡,他一直听着那里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后来又见曼娜只着轻薄的睡衣,光溜着一双大腿上了床。
他偷眼进去,见她一个粉嫩雪白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就怎么也睡不着。
厅里的摆钟不停地响动,卧室的灯亮了很久很久,曼娜好像在床上看书,有床垫咯吱咯吱和翻动书页声音,后来灯不“噔”地灭了,灯灭的时候,吴为好像让一被子猛地连头带身子捂住了,顿时心凉了许多,急逼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心里说:睡吧睡吧,闲了眼睡。
不知过了多久,终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夜并不那么黑暗了,月光从窗子里照了进来,能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就这么睁着眼睛看了一会,竭力伸长着身子要把一种急躁分散到四肢,但怎么也不行,那阳具胀挺得绷绷的,他想自己解决算了,趿了鞋就去楼下的卫生间小便,正经过卧室,轻轻地一个指头戳了一下,门是关闲着的。
他在卫生间的便池上却怎么也快活不出。
原来是那一根膨胀得粗长的阳具,把那尿管压迫住了。
想到自己是有老婆的人,竟落到要手渎的结果,顿时那根阳具耷拉的疲软了下来,哗啦啦地撒出了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