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濡渗到了他的肚皮上,把她的阴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
而她依然淫火炽烈,一个身子欢欢蹿跃、左右摇摆,胸前一对白花花的乳房也跟着欢欢扑动、虎虎生风。
梅姨还低下头去瞧着自个肥厚的肉唇跟粗硬的阳具碰撞相击。
对着他那阳具的出入之势伸出手指,套着那阳具的根部,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滑腻难弄,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贤文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只见他呲牙咧嘴、双眼圆睁,一双手在她的乳房乱抓乱摸,好像那暴胀的阳具使梅姨爽快难禁,她呼叫了一声,全身颤抖不止。
这时,楼上传来了婴儿的哭啼,贤文说:“孩子醒来了。”
而梅姨的头窝在他的肩膀上,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双腿竟蹬着床板再继续起落,床板就发出“哐哐”的响动。
孩子的哭声更加急迫,他们没有停下,曼娜也不挪动脚步。
直到贤文射精的时候,梅姨在一阵酥麻无比、热辣辣的精液剌激中娇声啼哦着,紧夹着男子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在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4
日头愈来愈高了,偶有一抹云彩从北面聚集过来。虽然阳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射到天井里来。
曼娜往屋檐荫间里移了几次,下面光裸着的一截腿子仍旧被温吞吞的哑日头罩着,弄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懒得再动了。
她靠在一把藤椅椅背上,看着香港过来的电影画报。
近来,她的心里一直有点不安,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原故,总觉得恍恍惚惚的,定不下来。
这时,她的眼角瞄到了房间里。
梅姨穿得齐齐整整,一件紧窄的白衫把她的上半身束缚得曲折,齐膝的黑色百褶裙,对着镜子将涂脂抹粉,将摩丝一层一层糊到她长得齐耳的头发上。
一阵浊香刺得曼娜有点烦闷,她看见梅姨得意地撅着屁股左照右照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不就是上街买点菜吗?犯得着这般打扮。”
“那也得让人见了舒坦,我可不比你,在家穿得袒胸露背的,两个奶子都快抖出来了。出了门反倒把自个捂得严严实实。”
在镜子里,梅姨咧咧嘴说着。
“我抖出来,又是怎地?我光溜着身子,又怎地?只要我乐意,没人管我。哪像你,有家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倒不知羞耻。”曼娜咬着牙齿说。
“是啊,我有家有男人,你看得眼馋了吧?你的男人又哪去了?”梅姨在房间里头说。
曼娜听了这句话,顿时脸上一热。
她将手中的画报狠狠一摔。
抬起头看了她几眼,可是那女人仍旧歪着头在照镜子,脸上毫无异样,好像刚才那句话是顺嘴滑出来的一样,可是曼娜却觉得给人家揭着了疮疤似的,心里直感到隐隐作痛。
那些天里,她就没有好好睡过了。梅姨那句话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
渐渐的,曼娜发现梅姨改变了不少,头上本来梳的是一个古古板板的圆髻,现在已经松开了,而且还在两鬓轻轻的烫了几道水纹;从没见过的酒花的绸子衣服,也从箱子底掏了出来,她一直说放久了怕虫蛀,其实她只是为了吃罢晚饭,收拾干净,在客厅里闲坐时穿那么一会儿罢了——那时贤文也会在客堂里抽抽纸烟,或者看看报纸的。
梅姨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而言之,打扮得头光脸净——就如同她以前做姑娘时一样——跟他闲坐坐,她就觉得高兴。
梅姨如今更像是这家里的当家女人了。本来曼娜倒没跟她计较,就是见不得贤文在她面前连哄带逗、百依百顺,没个人样似的。
梅姨说她病了,眼困神疲,做出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倒到床上,就跟死过去一样。
贤文免不了自己屈尊待候着。
曼娜更是改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性子,自己上街买菜做饭,又把她跟女儿的衣服洗了。
而梅姨的脸色却一天天丰润了起来,还当真赖到了床上不起来,反倒把个曼娜当老妈子使唤。
又过了些日子,曼娜见梅姨总算下地走动了,刚放下脸想搭搭做主人的架子,就碰了一鼻子灰。
梅姨还是饭也不做、街也不上,倒逼着贤文上街给她买零嘴吃。
曼娜回到了楼上,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坐在床头,暗地伤心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