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贤文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隆起的小山一样的乳房。
这淫秽的小动作,害得曼娜心口咚咚直跳,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
而里面的梅姨嘴里叫嚷着“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贤文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贤文把梅姨放倒在了床上,解脱掉了她的内裤。
只见那女人白腴的双腿中间覆盖着一层浓密乌黑的阴毛,还有直隆而起的两瓣肥美肉唇。
贤文的脸趴了下去,伏在她微微丰隆的肚皮上,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舔弄起来。
那舌尖便在她那娇嫩的沟里、毛茸茸的四周,吮吸起来。
梅姨肆意地扭动越发招惹着他心间的欲火,他满口满舌地只顾吮吸。
吮吸间,让他如此撩拨的梅姨竟然眼珠发白、身子发抖。
曼娜闻所未闻,从未见识过这般男女间的调情逗弄。
如梦中从高崖下纵身跳下,巨大的轰鸣使她的心脏倏忽停息了。
她疑惑着这是不是现实,又一次注视了床上微闭了眼皮而嘴唇颤动的梅姨,双腿不禁一夹,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了出来。
这时,梅姨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两腿中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猛然觉得他那根阳具已是疯了似的暴胀,随即害怕似的缩回手,娇嗔说:“一下子就起来了,真可是老当益壮。”
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
正在疑虑,但见是阳具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不下来。
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
顿时,那阳具粗圆有力、长长大大地跳了出来。
她张手捏住,竟然围它不过,伸过另一只手才围着了它,两个手掌便合捧住,套弄着摩抚不止,却又嘻嘻地笑着:“真是件活宝。”
贤文在床上把她摆好了姿势,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起阳具照她大腿尽头那让人销魂让人迷荡的地方缓缓覆将下去。
梅姨算是此中好手,她心领意会,双腿就张得大大的,扯过枕巾垫衬在她屁股之下,凑动肥臀承接着。
贤文抹些淫水在那龟头上,用两个手指轻扶着根部,泰山压顶般凌空而下,只听见梅姨“嗳唷”的一声,身子顿时瘫软,再也没了声息。
贤文将那阳具紧紧相抵,虽还没尽根,却也闲目凝神、长吐一口气出来。
只见他也就身体不动、屁股不摇,与她亲吻着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
梅姨心急地胡乱摇晃着腰肢,香汗淋漓。
贤文探手一摸,那毛茸茸的阴户湿了一片,淫水沿着屁股而下,将绣花的枕巾渗得半湿。
梅姨奋起身体挺动小腹迎凑着,一个肥美的屁股让她努力凑起,离了床被悬挂在半空上。
贤文这才纵挺起腰板,把那根濡湿了的阳具挥舞起来。
曼娜害怕自己粗重的喘息惊动那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只得轻轻移开身体,把脸埋在窗户的一侧,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她能感到她毛茸茸的下面肥厚起来的肉唇,拨弄着似乎阴道在咻咻吸动,还有一个小肉蒂在娇娇浮起,就等着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
贤文弓着的身体,根本无半点龙钟老态,他频频挺动着阳具,丝毫不敢怠慢,一个消瘦的屁股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梅姨的阴道深处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而他的双手死死地搂着下面的女人,梅姨像被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得快要窒息了,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曼娜正待离开,没想梅姨这时却又似活过来一般,她竟嫌躺在男人下面,终是不过瘾,就要贤文躺着,自已则分开两条嫩白的大腿。
就见着她那两瓣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湿漉漉、润融融的,看着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贤文的那根还怒挺而竖的阳具。
她颤巍巍地跨了上去,自己双手掰开肉唇,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照准就套。
贤文从下略一用力,那阳具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唧”的一声,就滑将进去,整根没入她的阴毛里。
霎时,淫水顺着阳具的根部淋漓流了下来。
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春情勃发,那阴户已是涌出涓涓细流,用枕巾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