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来帮你吧。”我接过中年男人手中的垃圾桶客气地说道。
“谢谢啊!咦?小伙子你哪里的啊?”中年男人说着带有浓重滨海口音的普通话。
“住得不远,看到好多车都往这边开,就过来看看热闹。大叔,这里面在搞什么啊?”我故意装出好奇的样子。
“咳,有钱人瞎嘚瑟呗,想进去见见世面不?”见我是本地人,又是个半大不小的毛头小子,中年男人没有任何戒心,并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好啊,好啊。”正中下怀,我暗自窃喜。
“……”
进到院内,中年男人先带我来到一处工作间,说“小伙子,叔这几天扭了腰,你帮叔把这箱餐具扛过去,叔叔带你去看看那些小樱花国是怎么胡闹的。”
“胡闹?不是樱花国的传统节日吗?”我说漏了嘴,好在粗枝大叶的中年男人没有察觉我的异常。
“确实是小樱花国的节日,叫什么“金摩罗节”,又叫“男根节”。咳!就是他妈的鸡巴节,一群人围着一根大木头鸡巴又跪又拜的。”
“金摩罗节?好像是樱花国川崎地区的一个关于生殖器崇拜的古老节日。”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档介绍樱花国变态节日的电视栏目。
“……”
跟着中年男人步入一个偏厅,房间里沿墙摆着一圈矮脚桌子,桌边的榻榻米上整齐地排列着许多蒲团,这里估计是待会儿用餐的地方。
“喏,就在隔壁。”中年男人一边将碗筷杯碟码放在餐桌上,一边朝我努嘴。
果然,隔壁的主厅人声响动,还传来极具樱花国风情的古琴声。
将木移门推开一道缝隙,只见,主厅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木质阳具,龟头呈四十五度角指向空中,好似一门巨炮,炮座是两个睾丸形状的巨大圆球形木雕。
茎身应该是由一整根树干雕刻而成,粗大无比,一个成年人都难以环抱。
细看,雕刻的工艺十分精湛,阴囊上的褶皱,棒身上的青筋,凸起的伞边,甚至马眼,无不栩栩如生。
雕塑上涂着一层古铜色的油漆,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威严而又邪魅的光泽。
围绕着木雕阳具,站着一圈身着樱花国和服的男女,而且男人们只穿半身衣服,裸露的下半身仅包着白色的兜裆布,一眼望去全是毛茸茸的大腿。
站在人群前面,最靠近雕塑的位置正是鹤冈太郎,魁梧的身躯,黝黑粗壮的下肢布满浓密的腿毛,胯下的兜裆布更是被塞得鼓鼓囊囊,格外醒目。
就在鹤冈太郎的身后,爸妈并肩而立,爸爸的下半身同样只裹着一条兜裆布,两条瘦弱的大腿加起来还没鹤冈太郎一根粗,稀松的腿毛、干瘪的裆部和鹤冈太郎比起来没有一点儿雄性的气魄。
一旁的妈妈,头瞥向一边,似乎是在刻意回避那过于逼真的木质阳具,脸色红润,柳眉微锁,看得出来,当下的氛围让她感到十分害羞。
“你看,那娘们好漂亮。”中年男人突然凑了过来。
不用问,我也知道他说的是谁,即便妈妈此时的仪态有些不自然,却依旧难掩她出众的气质。
绝美的容颜,凹凸有致的身材,让在场的其他女性全都黯然失色。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司仪模样的男人开始用一半华夏文一半大和文大声朗诵檄文,内容大致是关于樱花国古老的生殖器崇拜文化。
“小樱花国真他妈的变态,裤裆里那点儿事情说得一套一套的。”中年男人一脸鄙视地说道,接着又露出猥琐的笑容,对我说道“小伙子,等着,马上就有带劲的节目看了,嘿嘿。”
司仪读完檄文,指挥在场的所有人双膝跪地,对着木雕阳具行叩拜之礼。
一轮叩拜之后,鹤冈太郎独自站了起来,转身扶起妈妈,妈妈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他牵着手拉到木雕阳具跟前,不知所措的妈妈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爸爸。
爸爸也是一脸茫然,刚想说点儿什么,却被司仪的声音打断了,司仪宣布祭祀开始,话音刚落,鹤冈太郎突然一把抱起妈妈,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无奈她的娇躯怎么可能敌得过鹤冈太郎的铁臂,大庭广众之下她又不好意思喊叫。
就在妈妈惊慌失措的时候,鹤冈太郎一手搂抱着妈妈的臀部,一手伸进和服里面,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抱到木雕阳具之上,让她骑坐在粗大的棒身之上。
无可奈何的妈妈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只得用双腿夹住胯下的木质阳具,双手撑在栩栩如生的龟头上,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大长腿完全从和服里露了出来,屁股也从和服的开衩处暴露出来,骑马的姿势让她本就丰腴的翘臀愈发显得浑圆饱满,像是一枚硕大的汁水充盈的蜜桃,透过被撑得近乎透明的无缝丝袜,里面居然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半透明的蕾丝面料下,充满弹性的臀瓣肉隐肉现。
性感的蕾丝内裤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看来在宁静阿姨的影响下,妈妈的穿衣风格果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去,这漂亮的小娘们看着一脸贤妻良母的样子,原来也是个浪蹄子啊!讲真,这小翘臀看着真他妈的带劲啊,让人恨不得……”中年男人突然露出粗鄙下流的一面。
“一条……一条内裤而已,说明不了什么的。”我打断了中年男人的话,替妈妈辩解道。
“哈哈,小老弟还是太年轻啊。这个年纪的女人没有不骚的,越漂亮的越是骚得来劲,只是有些是明着骚,有些则是闷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