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污蔑妈妈的话让我听了很生气,但又不好反驳,只能压着心头的怒火,继续观察局势的变化。
正厅里,鹤冈太郎双手合十,用大和文说着可能是祭词之类的话,其他人则在司仪的指挥下再次行叩拜之礼,爸爸自然也在其中,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尴尬。
最难堪的还是妈妈,由于木雕阳具倾斜的角度,加之光滑的丝袜和同样光滑的漆面之间毫无摩擦力可言,即便妈妈夹紧双腿,身子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往下滑落,因此她不得不死死抱住木质阳具的龟头,借由腰胯的力气,屁股一个劲儿地往上蠕动,以此来抵消下滑的位移。
这样一来,妈妈娇嫩而又敏感的阴户势必要不断地和棒身上雕刻得过于逼真的青筋发生摩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种状况对于妈妈的精神无疑是一种极为羞耻的折磨,而对于妈妈的身体这又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刺激。
亲眼目睹自己美丽的妈妈,成为献祭雄性生殖器的牺牲,接受众人的朝拜,而懦弱的爸爸竟然也在这朝拜的人群中间,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悲哀。
荒唐的祭祀终于结束了,鹤冈太郎把妈妈抱了下来,由于下肢长时间处于紧张的状态,妈妈有些站立不稳,只得无力地依靠在鹤冈太郎的怀里。
让我感到恼火的是,鹤冈太郎借机以搀扶之名,竟然偷偷地将手由开衩处伸进和服的下摆里面,虽然看不见和服里面的情景,可是透过妈妈俏脸通红、眉头紧锁、贝齿轻咬朱唇的面部表情,我能够清楚的知道妈妈的整个翘臀,乃至两腿间的私处此时正在遭受无理的侵犯。
之后的环节更加扯淡,司仪居然要求妈妈跪在鹤冈面前,从他的兜裆布里取出一枚事先藏好的坠子。
我原以为这下子,爸爸应该不能再忍了,没想到他居然再次选择了沉默!
我清楚的观察到妈妈看向爸爸的眼神里,是那么的充满无助,甚至祈求,此时的她是多么渴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勇敢地挺身而出,阻止这荒诞的游戏,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是她的丈夫却只是冲着她尴尬的笑,似乎在说“老婆,只是个游戏而已,你就配合一下嘛。”
“操,那男的不会是这漂亮娘们的老公吧!这也能忍?真是天生的乌龟王八蛋!这种男人是怎么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中年男人愤愤地说道,继而又一脸猥琐地说“老实说,我还真想看这娘们去掏樱花国鬼子的裤裆呢,瞧那鼓鼓囊囊的样子里面一定藏着一根大家伙。哎,有钱人就是会玩啊……换了我,鸡巴一碰到那骚娘们的小嫩手,估计就得立马射出来,哈哈。”
我无心顾忌中年男人的污言秽语,只关心妈妈将要何去何从,说实话她其实可以一走了之的,想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鹤冈太郎也不敢把她怎样。
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犹豫许久之后,妈妈居然在鹤冈太郎面前蹲了下来,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表情充满了悲哀和绝望。
妈妈最后看了一眼依旧默不作声的爸爸,之前眼神中的无助被愤怒所取代,祈求更是被鄙视所覆盖。
我知道,妈妈此时的内心早已寒冷到冰点,她对爸爸彻底失望了!
我突然明白妈妈没有愤而离场的原因,她是在报复爸爸的自私和懦弱!
妈妈雪白的脸蛋儿挨着鹤冈太郎黝黑而又布满毛发的粗腿,颤抖的双手艰难地伸向那充满雄性象征的地方,乳白色发亮的美甲极其缓慢地钻进兜裆布的边缘……
众目睽睽之下,妈妈的玉手在鹤冈太郎的兜裆布中摸索,本就鼓鼓囊囊的兜裆布变得更加夸张,勒紧的布料边缘,雪白的藕臂和黝黑的大腿之间,露出男人浓密的阴毛,甚至能看见肉棒和身体的连接处,那粗大的阳根透着逼人的杀气。
……
许久之后,妈妈终于从鹤冈太郎的生殖器的某个缝隙里找到了一个被雕刻成阳具形状的白玉吊坠,虽然小巧却同样栩栩如生,吊坠上还有一根细绳。
鹤冈太郎亲手把吊坠挂在妈妈的脖子上,底下响起一片掌声。
那沾满了男人生殖器腥臭味的吊坠熏得妈妈眉头紧锁,涨红的双颊好似要滴血一般,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哎……这漂亮娘们今天是免不得挨这樱花国鬼子一通操了!小老弟,别看了,再好的穴也和你我没关系,那是有钱人的玩具,嘿嘿,走吧!再去帮叔点忙吧。”
中年男人的话听得我胆战心惊,难道说,妈妈今天真的要羊落虎口吗?虽然内心充满担忧,但我不得不暂时跟随中年男人离开。
帮完忙,我特意向中年男人借了一件制服,伪装成工作人员的模样,这样就可以在庄园内随意走动而不会引起安保人员的注意。
回到原先的地方,主厅内的宾客已经转场到偏厅,陆续就坐开始用餐,宾客中只看见了爸爸,却不见妈妈和鹤冈太郎的身影。
爸爸独自坐在一张矮脚桌前,边上的位置是空的,他焦虑地朝四周张望,显然是在找寻妈妈的踪迹。
妈妈和鹤冈太郎同时消失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爸爸显得愈发不安,正当他要起身之时,一个陌生的妙龄女子突然挨着他坐了下来。
“费先生您好,我叫美佳子,是鹤冈先生的私人助理。鹤冈先生正在和您的太太谈事情,特意嘱咐我来陪您喝两杯。”这个叫美佳子的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青春靓丽,样貌俊俏,一双会放电的凤眼很是勾魂。
“哦,要谈多久?”爸爸担心地问道,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在女孩身上打量起来。
“用不了多久,您太太很快就会回来的,嘻嘻。”女孩俯身给爸爸斟酒,一对酥胸从和服的领子里露出大半,胸前竟没有任何的包覆,和服的里面似乎是真空的。
爸爸犹豫了一会儿接过女孩递过来的酒杯抿了一口,女孩的身子越挨越近,半露的乳房几乎要碰到他的胳膊,这个女孩显然是鹤冈太郎派来故意拖住爸爸的。
见指望不上爸爸,我决定自己去找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