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卧室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父母的对话。
“葶葶快换上吧,时间不早了。”
“我真的不想去呐。”
“我都答应人家了,不去不合适的。”
“那你自己去就好啦。”
“都是带家属一起的,我自己去算怎么回事啊,别人把衣服都给咱们准备好了……”
“什么活动啊,非得穿他给的衣服,穿我们自己的衣服不行吗?”
“好像是一个樱花国的传统节日,具体我也不清楚。参加的大多是樱花籍高层,受邀的牡丹国人没有几个呢。”
“哼!好像谁稀罕似的。还不是你想巴结人家!”
“哎,生意嘛,有些事情不喜欢也得做啊。我的好葶葶,你就当是支持老公事业好不好?”
“生意!生意!你就知道生意……”
“……”
大约半小时之后,爸爸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上居然穿着一件和式的浴袍,腰间系着粗带,本就不高的身材在宽松的浴袍中显得更加瘦弱。
我后来才知道,这不叫浴袍,是男版的“和服”,樱花国男人的传统服饰。
紧接着,妈妈也跟了出来,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盘成精美的发髻,绝美的脸蛋儿略施粉黛,一身粉底白花的和服,包裹着丝袜的小脚上穿着和式的木屐,走起路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嗒嗒声,竟颇有几分樱花国女人特有的清秀与柔美。
和服的前襟露出白色的抹胸,微微透明,能看出乳球的形状,饱满而富有弹性,乳沟在紧绷的白布下呈现出一道令人遐想的阴影;宽松的袖子一直覆盖到手背,露出妈妈如葱的十指,指尖处乳白色的月牙,经典的法式美甲,性感中透着典雅;紧身的和服极好地展现出妈妈近乎完美的身材,腰身被绸缎紧紧缠绕,本就纤细的蛮腰愈发显得婀娜多姿。
虽然下半身被和服完全包裹,只露出盈盈不足一握的脚腕,却依旧无法掩盖妈妈高挑的身材,不像绝大多数穿着和服的女人那样总是给人上下半身五五开的既视感,妈妈黄金的身材比例反倒让传统的民族服饰多了几分洋气。
虽然妈妈用自己完美的身材轻松地驾驭了樱花国和服,不过她的脸上还是有几分羞涩,落地镜前,她转头看了一眼爸爸,又把目光投向镜中的自己,不好意思地说“咱们真就穿成这样出门?”
“一会儿就上车了,去了现场大家都是这么穿的,快走吧。”爸爸催促道。
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妈被紧身和服包裹着的翘臀,浑圆翘挺,在小蛮腰的衬托下显得格外丰满,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我还发现,看似“深藏不露”的和服却在后面有一道开衩,缝隙里,妈妈纤细而不失肉感的丝袜美腿若隐若现,衩开得极高,无限接近臀部的位置,想必稍带仰视的角度就可以看见两腿间的春光。
妈妈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身上这件和服的“小心思”,因此,走动的时候总是刻意用手压着臀下的布料,不过我以为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非但不能阻止春光外泄,反而会吸引更多的目光。
爸爸继续催促妈妈快走,可妈妈的脸上却突然流露出一丝悲凉之色,说“老公,我们真的要去吗?”
“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你……”爸爸显然没有明白妈妈话里的意思,有些焦躁起来。
“哎……”妈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神情中充满了失望。
“……”
临出门时,妈妈还是不忘对我嘱咐一番,无非是少看会儿电视、多做点儿功课的老生常谈,我表面点头,可心里却听不进去半个字,自从上次目睹了所谓的舞蹈教学之后,我已经彻底认清了鹤冈太郎的龌龊面目,他让公司继续给爸爸订单,又邀请爸妈去参加什么樱花国节日,其真实目的早已不言而喻。
对于这一切,向来精明的爸爸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察觉吗?
我凝视爸爸的眼睛,看似轻松的眼神里果真藏着担忧之色,看来爸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对事业的强烈企图心麻痹了他的神经,即使知道鹤冈太郎觊觎妻子的美色,所做的一切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还是觉得事情都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更天真地以为鹤冈太郎不敢有什么越格的行为。
殊不知等待他的是将是一个阴险的圈套,他注定要自食人财两空的苦果!
我突然想到,妈妈今天穿的这件和服的背后,那个精美的腰包上有一朵醒目的蝴蝶结,像极了送人的礼盒,这难道是预示着妈妈即将被爸爸当做一件礼物送予他人?
有了前两次的跟踪经验,这次我很轻松地就找到了他们参加活动的地方,一个郊区的庄园,让我头疼的是这里围墙高耸,戒备森严。
进去的客人都要出示请帖,就连后门都站着西装墨镜的安保人员。
我围着偌大的庄园踱步,绞尽脑汁脑子想着混进去的办法。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扇偏门突然打开,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拖着一个带轮子的大垃圾桶,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两只小垃圾桶,看着十分吃力。
我灵机一动,主动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