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不让自己哭泣。
恐怖的现实感又被扯回,当我们一步步踏上小屋的阶梯时,我的处境,绝望的事实,开始慢慢渗入我体内,蚕食我。
“你想对我怎么样?”
我必须得问。他抿唇而笑。
“我——要带走你的少女时代,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早料到他会强暴我,但听到他亲口这样说我还是抑制不住的又哭了。
他把我拉进他怀内。
我很怕他的触碰,但我顺从地任他拥着我、抚揉我的头发。
他的温柔再次让我感到吃惊。
依稀觉得他似乎也在颤抖。
“我猜得出你在想些什么,德芬,我之前跟你保证过我不会伤害你,我会信守承诺的。我刚才说的并不是纯粹的侵犯,而是对性的唤醒。”
他松开怀抱,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关怀掺和着热切的期待。然后,又是一个温和的微笑。
“饿了吗,德芬?”
我没回答。
“我可饿扁了。我昨晚煮了些菲菜和罗宋汤,如果你想吃的话,我可以弄热它们。”
“不。”我的应声主要是想让他闭上那张臭嘴,一想到食物就想吐。
“口渴吗?想喝水还是橙汁?”
我没理他。
“好吧,如果你什么都不要,那我想让你先洗个澡。”
心跳加速。
要开始了,他计划的真正部分。
其他的都只是庶务。
钝化恐惧的麻痹感流走。
我知道我越不过他,冲不出屋外。
我颤抖、喘息,泪眼迷蒙。
“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在拖延,想跟他讲点道理。他脸上的表情清楚地告诉我,他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但他像慈父对待拖延责罚的孩子一样,耐心地放任我继续。
“康奈德,亲爱的。是我不好,都忘了正式地介绍自己。”
他突然用盛满肉欲的眼神看着我。
“康奈德,拜托,我累了。坐了那么久的车我很不舒服。求你了,我想先睡一会。”
“洗完澡后你会舒服很多的,跟我来吧。”
他把我引到浴室。
“里面没有窗,你有绝对的私人空间可以慢慢洗。门锁被我修理过,不能从里面反锁,其他的都没问题。我不会打扰你的。洗完后,我想你穿上这个。”
他给我一个装有白色衣料的胶袋。
“没别的了,就这些。这儿有肥皂,洗发水,风筒和梳子,我还特地准备了一些橡皮筋。你洗完以后,我想你扎上你常编的那种瓣子。”
门上的插销已被除掉,我把浴室的门关上。
拧开花洒,待热水散发的蒸气漫满整个小室后,才敢坐到马桶上小解。
怕他闯入的恐惧也敌不过身体的迫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