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根部游走不断,再往上一路舔到头部──没漏掉任一微米。
然后俯身来到双腿交汇处开始舔吮吸咬肉囊。
她技法纯熟,满带侵略性的狠劲近乎粗暴。
麻痹的身体想蠕动──因为愉悦的疼痛,因为痛苦的需索。
“天啊,华高。我喜欢你的大棒棒,喜欢它为我发硬,那么的硬!只尝尝它我就湿了,湿透了。”
似为证明自己的话,她特地坐起,手往下探,把一只手指插进肉缝里。
“看到了吗,宝贝?”
她边说着边把那手指伸到我脸前,上面沾满她湿濡的粘腻,在灯光下微发着亮。
然后,她把手指探进我口里,在舌头上来回揩拭,把那刺鼻的气味涂满我口腔。
闻着尝着这疯狂婊子阴道的味道,我厌恶无比又情欲愤涨。
她跪坐着,开始自慰,挤榨两只朝天直指的奶头,在我脸前摩擦、夹捏、拉扯乳头,搔弄淫穴,戏弄、刮擦水光潋亮的阴蒂,一只手指插入,抽出再插入,另一只手把淫肉翻开,让我看清里面的深粉色,看清那水润的裂缝。
然后她吻我,啃咬我嘴唇,舌头攻进我口里。
“天──”她发出长长的呜咽,做出另一个俗艳的诱惑姿势──咬自己的下唇,“我的小穴已经热得象熔炉,全因为你,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嗯──宝贝?”
她转身跨踦到我脸上。
妈的,这是最最荒诞的部分,如此近距离地看她肿涨湿濡的阴道,通常它会令我欲情澎湃,它本身就能令阳具硬起。
但那时那刻,它更教我震惊──震惊于它的恶心与恐怖。
但不理内心有多憎厌,阴精依旧硬如磐石。
试问又有哪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象吃世间美食一样舔吮他阳具时能不勃起呢?
可是我猜,也许,不仅如此,也许,还有别的更多。
我不知道。
尽管恶心得令人想吐,可身体的某部分还是在回应她──这变态的神经芭比。
不只是缠咬阳具的她的嘴,还有她的气味,她的私处──削剃平滑只在肉缝上方留一道整齐的轻褐毛丛,阴唇的其余部分光裸洁白,微启着,透出内里潋滟的粉色折缝。
一切的一切,太可怕了,可是,老实说,我体内兽性的一面想她──想她把淫穴压到我唇上……
她对着我的脸压下身体。
我无能为力──无力甩开她;即使愿意,也无力做她想我做的事情。
我感觉到那温暖的媚肉降到我唇上──软润嫩滑。
我感觉到她臀部的前后晃摆,以淫肉挤擦我嘴唇、下巴和鼻梁。
她一面在我脸上碾磨不断一面淫秽地呻吟。
也许她这样做只为羞辱我──我就不信她能在我无力的唇上获得多少快感。
然后她低头又开始吮阴精。
除了不能动,感觉与陌生人提供的口交并无分别。
阳具上的神经已万分激动,她延绵细致的吮吸混着坐在我脸上淫穴的触感与气味,教我硬得灼痛。
有几次她身体猛力下压再后摆,力度之大让我差点窒息,阴道流出的稠液糊在我唇上,鼻被迫理进她屁股里,纯是这阴寒的恐惧已教我动弹不得。
然后她晃荡着前摇,我拼命吸入每口新鲜空气。
那窒息的疼痛增添了恐惧与恶心的官感。
天,是的!
以一种怪异的形式也增添了我的亢奋。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才开始理清勃起背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