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在她磨弄我的脸、吮阳具前,一切只像一场疯狂的玩笑。
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那时有多白痴,在那一秒以前我竟还没把她的出现与我的瘫软联想到一起。
被她骑在身上我终于明白──她对我下了药。
趁我洗澡时进房,在杯里下药。
好让她做这一切,好让她──迷奸我,那样我就不能臭骂她,叫保安,轰走她。
这也是我会如此硬的原因。
不只是勃起,而是硬得发痛。
她下的药里有这作用──伟哥或春药。
她继续在我脸上骑乘、吸吮阴精。
开始时她只是机械地摇摆,淫穴生硬地在我脸上挤搓。
慢慢地她变得乐在其中。
每个细碎的研磨均是构筑她愉悦的元素。
和着塞在口里的阳具,她咕噜出无尽的欲求,以近乎高潮的口吻啜泣不断。
“哦,天,宝贝──你的嘴弄得我的小穴好骚,嗯──太棒了。华高,你快让我丢了。”
那一刻或稍后我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耳里。
但把那废话忘却也没用。
那么……
是的……
想到她真的会泄在我脸上,而我只能无力的躺在她身下,那感觉很怪异。
而最怪异、最堕落的地方是,我在整个过程中的无助……
我受害者的角色……
以某种奇异的方式,令我战栗,也为阳具灌入一股新的灼热。
她停了一会,屁股离开我嘴唇,却啧啧有声的继续吸吃阳具,阴道与屁股盘旋在我面前,穴口流出的汁液在大腿内侧闪闪发光。
她再度降下屁股,肉瓣触到我嘴唇,挤压了一秒或者两秒,她发出低悦的醉吟,再抬起臀部,把阴精吸进喉咙深处,再抬头大力吸吮着往上抽离。
快了,我──快射了。
也许她想在自己高潮以前让我先射。
“是的,宝贝,对极了。乖乖的射进我嘴里。我要尝你的味道。我要尝你热热的精液。”
她猥亵的话语把我推至喷射的边缘,当她双唇再次夹住阳具──啃吮头部再慢慢下沉,把我纳入她口里时,精液不可收拾的喷涌而出。
第一波热液射出时,她吟哦着把媚肉上的汁液压沫到我唇上,她的身体抵着我颤抖不已,她的嘴唇透过我痉挛着的阳具发出阵阵骚闷的呻泣。
在最激狂、最无尽的高潮下精液不断冲入她嘴里,她则不断以淫穴搔磨我的脸,几秒后,她大声吟喘着把自己送上高潮,我感到唇上的肉蒂跟着痉挛、抽搐。
这样持续了漫长的一分种──彷似永没尽头的60秒过后,她终于离开我的脸,我的阳具,她转身看着我。
“哦,天,宝贝。哦,天,”她喘息着滑下我的身体,“华高,宝贝,你给小穴的感觉太──太棒了!”
现在她离开了我的脸,我想她也会离开这房间──既然我已经射了。
混沌意识的欲望悄隐,之前的恐惧与厌恶又汹涌而回。
我想这婊子死开,我想她马上滚离,我想要回自己的房间与身体。
“你看看它,宝贝。还为我硬着呢。”
多得她下的药,阳具仍朝天竖起。
她弯下身开始抚揉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