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那粉粉的唇、白白的齿给我一个大大的塑胶芭比式的娃娃微笑,那双蓝色的大眼闪烁着,眼神却恐怖地空洞──空无一物。
不,也许不是空洞。
而更似蒙上了一层纱,象眼波背后的真实情感已被冰封。
“我要让你知道你都错过了什么,宝贝。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好,可以让你多么的舒服!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宝贝。真的,放松就好。”
象我可以选择一样。
她把头发挽到耳后,再弯下身时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看到她的脸,她的乳头,我的阳具。
她抓住它,同时亦抓走我的呼吸,我怕得要死,阳具却硬得要命。
我希望阴精会在她手中变软,那她就只能挫败地离开。
不,那不是真的。
在那一刻,我真正想要的是──无论我有多害怕、多虚软无力──我想她吸吮我,我想把精液射进这疯狂芭比的喉咙深处。
就像我想她马上离开一样。
也许我想要更多。
“天啊,华高,你的宝贝好漂亮!”
她一只手握着它,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来回描摹它,象它是她最珍贵的挚宝。
我感觉到她指尖每个细微的流动──巡着头部徐徐画圆,划下柱身,再往下,在玉囊间流连。
然后用鼻子摩挲它,用脸颊挤擦顶端与柱身,把鼻埋进阴毛里,大力嗅吸──嗅吸我的体味,然后脸颊抬起,再次摩挲整个柱身,象她妈的真很崇拜我的阴精般。
我开始真的想她吹我,把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阳具含进丝滑的粉红唇间,把我吮干抹净。
她挪动了下,坐进我膝盖间,长腿覆在我的腿上,她俯身把阳具罩在圆润紧致的乳房间。
轻褐色的乳头硬实俏挺。
我看着她把乳头挤到一块,然后俯身用乳沟压弄阴精,抵着柱身下侧来回滚动──阳具快爆了,硬得***象钢筋一样。
然后她在双乳间开出一道缺口,向前倾,再把乳头挤紧,阳具又被纳进。
她上上下下的挤搓它,按揉它。
我看到肉冠露出又没入乳球里,再露出又滑入,重复再重复。
她突然停下,任阴精直竖在两座褐色肉峰间。
她抬头望向我,一面看着我的凝视一面伸出舌头舔肉棒的尖端。我血脉奔腾,情炽欲裂,不理处境有多荒谬──我呻吟出声。
她微笑着,象她妈的很自豪般。
伸出细长的粉色舌头猛拍阳具顶端,一遍又一遍,紫红的柱尖与褐色乳头被唾液打湿。
舌尖逗弄马眼,让我的身体不自然地软软扭动──扭动在不适的快感下。
“要我吮吮它吗,心肝?”
她松开乳头,一只手握住柱身底部,用舌头缠绕阴精。
我还是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如果能动的话我还是会把她轰走。
或者我会抓住她的头发,把阳具捣得更深──直抵喉咙深处。
我恨这该死的婊子。
我害怕,不知道身体怎么了。
可***狗屎──我快射了。
在那一刻,我真正害怕的是──是被遗弃,在那难堪的刚硬中被扔下不理。
她似在做秀般,粉色长舌象吃冰淇淋一样贪婪地舔舐阳具,自下而上的舔遍整个柱身──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