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好吧。”我一屁股坐在她身旁,“你不走,那我也不走了。”
“我只想自己待着。”
“喂,你别难过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不想听!”
“跟尔古有关的故事。我猜你不知道。”
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像情侣那样用胳膊环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搂在怀里,她使劲挣脱我,对我态度很差。
“依扎嫫,你确定要给脸不要吗?”
我半开玩笑地问她:“昨天……你是打算告我的状吗?”
我本以为她会不承认或者干脆直接服软,可她却只是直直地看着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我低头看到地上尔古的遗像,裱了木头框的黑白照片,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我还记得那天,那天是尔古领到了模范艾滋病人的荣誉奖状,还有奖品和奖金,全家人一起站在家门口那块“中英计划”的铁牌前拍的照。
其实我来找嫂子本来就是找她算账的,看到她这样我心里莫名地来气。
从爸爸在村子里放土枪的那一刻开始,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跟着击中了我的身体,心脏跟着门外的巨响一次又一次地震动。
我一直都不想直面最近发生的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尔古和依扎嫫。
我能想到的唯一暂时解脱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人来分担我的罪恶。
“我觉得就是几天不收拾你,你飘了。”
“尔古的遗物,都是你在整理!如果不是你假装发现交给他,他怎么会把我叫过去??你回答我!”
“我请问你,你觉得尔古是怎么死的?是吸毒吸死的……还是得艾滋病死的?好像都不是吧?如果我没记错……唉……”我假装在思考,“他好像是受了刺激自杀的吧?”
“那到底是谁害死了他呢?”
“难道你自己很无辜?”
“你觉得你和陪别人做爱换毒品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而且你好像很享受呀,经常被我操到高潮,对不对?”
“你觉得你是在真心悼念他,还是在给你自己赎罪?”
我连珠炮式地质问她,不给她留一点还口的机会。我不仅比她无耻,还比她擅长讲歪理,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你是我老婆,所以你从今往后必须听我的话!我得照顾好你,才能完成你老公——哦不对,你前夫的遗愿啊!你要是能乖乖的,我就让你好过,但你他妈要是敢报复我,老子他妈的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整死你!”
我把她推在地上,把她的长裙掀到她肚子的位置,朝着她的下体摸去。这是我的惯用手段,用力揉搓一会她的阴蒂周围,她就抵抗不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为什么呀!咱们俩婚后还没入过洞房呢!”
她的反抗就像我第一次操她时一样剧烈,只是这一次,她的丈夫不会在她身旁流着眼泪哀求我了。
天地之间只有我和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她一直大声哭喊,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我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的内裤里,正打算把第一次干她时的快乐在野外重温一遍,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抬起头,张开嘴,使劲朝着我的手上用力。
“你妈的!赶快松口!!你他妈是狗啊!”
她居然敢张嘴咬我!我使劲捏着她的脸颊把她的嘴掰开,虎口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牙印。
我痛得甩了甩手,刚打算揍她,没想到她居然趁机挣脱我,像兔子一样跑掉了,那不是回家的方向,而且她就算回了家,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风吹得岸边哗啦啦地响,她的身影在前方移动,越变越小。
她这是打算投河自尽!
“依扎嫫,你干什么!”
我赶快追她,她跑到崖边,转过身,用尽所有力气冲我大喊,回声响彻山谷,树上的布谷鸟全都扇着翅膀四散。
“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