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的电话?”扈太太忙问。
“家里保姆。”
“又怎么了?”
“那个混账王八蛋竟然带野鸡回家了,而且还弄了俩。”
“这也太过分了。”刘霞说。
“成天说我有个剖腹产的伤疤不完美,那些野鸡就完美呀……要真想要完美的,当初娶了我,别跟我洞房呀,处女还没有疤,那才叫完美呢!”咪咪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
“真他妈的!男人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不叫什么事儿,可不该带女人回家来……窗户纸再薄,你不能捅破了呀!”鲁虹也跟着不忿。
“这样的男人,不行就跟她离婚算了。”扈太太说。
听到“离婚”二字,咪咪的神色却放缓了:“大姐,我也想啊,可我的青春好年华都给他了,离婚那我不就什么都没了吗?”
“怎么都没了,《婚姻法》不是说离婚分一半吗……你们又不是刚结婚,孩子都给他生了,拿他一半怎么了?”刘霞说。
“霞姐,你以为我没想过离婚呀,早想过了,可我问过律师,他现在的公司和别墅都是婚前财产,离婚时根本没我的份。”咪咪叹了口气。
“那你现在回家捉奸,跟他打官司,他有错在先,总能狠敲他一笔。”鲁虹建议。
“捉奸也没用,我问过了,离婚时顶多给个十万八万的精神补偿费,到头我能拿到三百万就不错。”
“那就抓一次让他没咒念的奸不就行了。”不知道是浴缸里的热水令我太舒适了,还是香薰的气息令我太放松了,或者是怀中的软语温香太诱人了,我无意识地竟然说出这么一句。
“那叫什么奸?”咪咪忙问。
我只是从表舅的“捉奸计划”中得到灵感,突然想起了疯子,如果被抓到与不满十四岁的幼女上床,那就不叫捉奸了,而叫抓住命根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假意笑了笑。
我不知道这种事的后续问题有多少,麻烦有多深,所以不敢当众说出来。
为了不让咪咪再追问,我忙一把抱起咪咪,将她放到了浴缸边用于休息和按摩的平台上:“今天还是什么也别想了,及时行乐吧!”
“就是,反正是拿着他的钱,过自己的好日子,离不离还不是都一样。”鲁虹为了赶快进入正题,根本不关心咪咪的事,所以口气又变了。
我想压上咪咪的身体,可她咯咯一笑,把我推开了。
“你先和虹姐玩玩吧,你没看她从刚才眼都急蓝了。”咪咪起身,向汪大姐要了只香烟,深深地抽了起来,似乎香烟能让她心里痛快些一样。
我没再去纠缠咪咪,转身也坐起来。
“还说我,刚才也不是谁,紧着往人怀里钻。”说着,鲁虹迅速挪到我的双腿间,一把握住我那根已经勃起,但还没完全坚硬的大鸡巴,神情专注地像在把玩一件精美玉器一样,上下搓磨起来。
此时,刘霞凑到我身边,昵进了我怀里。
扈太太不想落单,也跟着靠到了我的另一边。
我一手一个,分别抓住两人的大屁股,先和刘霞吻了一顿,然后又转向扈太太。
而咪咪就在一旁看着我们,深吸着她的香烟。
很快,我的大鸡巴就在这种极其淫靡的氛围中极度勃起了,就如同一条刚刚出水的金龙,高高地笔直挺立,散发出无穷的热力与性味。
“喔……我肏!这你妈还是人鸡巴吗?”鲁虹爱不释手。
“不是人的,那是什么的?”我问。
鲁虹抱歉地一笑:“不是不是,我可没别的意思。”
“二姐是想说‘额滴个神哪!’”刘霞学了一句《武林外传》中老板娘佟湘玉的经典口头禅。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哟!这么大。”咪咪捻灭了香烟,扑到我背后,装腔作势地表示她是初见我的大鸡巴。
“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扈太太跟着说谎。
鲁虹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两眼冒着欲火,轻撸着我的大鸡巴,伸出舌头就开始乱吻乱舔,甚至还在嘬食鸡巴蛋的皱褶里的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