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虹的动作混乱而没有技巧,但是胜在够淫够贱,就算是我玩过的妓女里都没有像她这样淫贱的。
只可惜鲁虹的身材相貌不怎么出众,要不然她这种几乎如同变态的口交方式也是男人的一种绝妙享受。
“肏他妈的,还是大个的鸡巴带劲!比你妈那些……”鲁虹后面的话没说。
“你是想说比那些小鸭的强多了吧?”咪咪从后面搂着我的脖子,咯咯嬉笑道。
她那饱满的乳房和凸挺的奶头在笑颤中不经意地摩擦着我的后背,不但让我背上感觉极其舒服,心里更痒痒得要命。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鲁虹还想在我面前伴良家妇女。
“怕什么,你吃的鸭多,俊峰吃的鸡也少不了,不过是咱们花钱买来找找乐的事儿……怎么?你还想装纯情少妇。”
扈太太的话让我们都笑起来,就连鲁虹自己也笑了。
她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含住我的鸡巴蛋,变态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洗澡水,啧啧有声,每一道皱褶、每一滴液体都不肯放过,就好像那不是普通的温水,而变成了滋补佳品一样。
刘霞看着我那相对空闲下来的大鸡巴,粉白的脸颊上更加艳荡,迫不及待地俯身含住我的大龟头,吞吮几下,然后用舌头上下左右勾舔起来。
“这姐俩都一个爱好,就是嘴馋得要命。”扈太太一笑。
“而且一个喜欢吃肠,一个喜欢吃蛋,最佳组合。”咪咪也跟着笑说。
“别说我们,你还不是肠啊蛋啊的都喜欢。”鲁虹反讥。
“可我没吃过呀,不像你们逮住‘鸭肠’、‘鸭蛋’不松口,恨不能生生吞进肚里。”咪咪挤着我的脊背,往上挪了挪,以便探身去和下面的鲁虹对话。
我顿时感到一对沉甸甸的重量压到了脖颈的两边,同时一阵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气传来。
我知道那是咪咪的丰乳和她的体香,这令我更加心旷神怡,难以自禁。
我回手捏住了咪咪那两颗犹如鲜嫩樱桃般的奶头,放在三指指尖的夹缝中,轻柔但又不失力度地搓玩。
“啊……”咪咪无限娇柔地叫了一声,似是我这种简单的玩弄已经撩动了她的芳心一样,她的双手也动情地紧跟着在我的肩头和前胸抚摸起来。
如果不是我的怀里扑着一个刘霞,我相信咪咪一定会像昨晚那样,主动骑到我身上,用她底下那张温柔的“小嘴”将我的大鸡巴一口吞下。
扈太太也不肯闲呆着,环抱住我的腰,将嘴唇送上来和我热吻,时不时还会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垂。
我被四个女人围着,满心欢喜,浑身发软,百骸发酥,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从来没有过的无上快乐。
“妈的!难怪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沉迷酒色的昏君,敢情这种被美女包围的感觉这么妙不可言,简直美得要人命啊。”我心里暗叫,不禁幻想起被十个、被百个美女淹没的美妙场面。
“你还不让她们停下,小心她们真把你给吃了。”此时只有咪咪还闲着一张嘴,所以在拿鲁虹姐妹打趣。
“你别装好人,你那点花花心思我你妈还不清楚,应该是你是怕俊峰被我们弄出‘鸡汤’来,就炖不了你的‘鲍鱼’了吧?”鲁虹嘿嘿一笑。
咪咪也咯咯一笑:“什么呀,虹姐,你可别把别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这大鸡巴你就不想?别装相了,咱们四个人里其实就数你最骚最浪。”鲁虹揭咪咪的底。
这个时候,我又开始喜欢上这个长得很一般的鲁虹来了,在这四个良家淫妇中,只有她妈来娘去、鸡长屄短,满嘴天津口音的脏话,和扈太太、刘霞和咪咪三人的“文明”相比,鲁虹的“野蛮”正好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另类的乐趣。
扈太太淫得豪爽,鲁虹浪得直白,刘霞骚得含蓄,而咪咪却有张有弛,恰到好处。不论哪一个我看着都无比的喜欢,更不要说集四人于一堂了。
“来吧,咪咪,你这么着急,那我就先给你败败火。”我引着咪咪,想让她骑进我怀里。
鲁虹笑着把我们拦住了,佯装抱怨:“这你妈叫啥事儿,鸡巴我给弄挺了,她倒占头水儿……可看出你们是一家子了,真不便宜外人啊!”
“哎呀,虹姐你倒真能争竞,好好好,让你先来,行了吧……哼!还在说我呢,你呀,其实虹姐你才最骚最浪呢。”
鲁虹听说能让她先做,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笑了笑,扑到我怀里。
反正都是要弄一遍的,所以我也不在乎顺序,于是将鲁虹放倒在按摩台的台面上。
扈太太和刘霞都退身进了浴缸,咪咪则挪身到了鲁虹的头前,盘腿而坐,微笑观战。
不等我去分拨,鲁虹已经自行劈开双腿,将下阴完全呈现出来。
她的阴户不是很漂亮,阴毛浓密,大阴唇黑糙,小阴唇过于滋长,探出大阴唇外,翻向两边,虽不像欧美AV片中的那种“蝴蝶屄”,但也差不了多少,很明显,那是经常被肏,被手淫的结果。
如果是在外嫖妓,我一定不会要这种“烂洞”,不过此刻,鲁虹的良家身份却把这种烂糜化作了淫靡,让我有了一种想要试一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