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家里那个小王八蛋又他妈在学校惹祸了,我这不赶着去了趟学校,解决问题吗。”鲁虹一嘴浓重的天津口音。
我偷眼一看,这位鲁虹相比扈太太与刘霞就差了一些,身材削瘦,长相也一般,皮肤略显黝黑,说话的语气也透着没文化的粗俗感,简直就像个暴发户。
扈太太忙给我们引荐。我虽然不喜欢这个鲁虹,但为了其他三个美妇,还是不得不陪笑脸、装热情,应付场面。
“外面的那辆宝马是黄先生你的吧?”鲁虹问。
“是啊。”
“吓了我一跳,除了车牌号后两位不对,全跟小霞他老公那辆一样……冷不怔看见,我还以为这儿你妈出事了呢。”
“看着你贼大胆,其实你胆最小!”扈太太一笑。
说话间,五人都在沙发上落座了。
“黄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刘霞问。
“医药,开了几家药店,也做保健品。”我把表舅的背景拿出来蒙混。
“这年头,千好万好不如没病好,做医药保健品可是暴利。”鲁虹说。
“要不我老公常说‘股票买医药,稳赚赔不了’。”刘霞跟着搭腔。
我微笑着连连附和。
此时,汪大姐给我们分别送来不同的饮品。
一边呷饮,一边闲聊,过了一会儿,鲁虹和刘霞越发接近我,扈太太为了给我争取休息的时间,故意提议接着打牌,并且还让我一起玩,咪咪明白扈太太的意思,也跟着推波助澜,弄得鲁虹和刘霞没有办法,只得上了牌桌。
咪咪把位置让给了我,重新拽张椅子,亲热地伴到了我身边。
“你倒是狗屁膏药,真会粘人呀!”鲁虹吃醋。
“你们是不是早认识,这么亲?”刘霞心眼很多。
“我们本来就是同姓本家,能不亲吗……是吧,哥……”咪咪的一声娇叫,让我骨头都酥了。
“快你妈得了吧,你倒是真会顺杆儿往上爬。”鲁虹笑骂。
我笑了笑,没说话。
这些富婆打的牌对我这个“伪富翁”来说,看着有点心惊胆颤,每把至少上千元的输赢,我真担心自己仅有的一万现金撑不了多久。
不过万幸,鲁虹和刘霞都只顾着和我挤眉弄眼、调侃闲聊,根本没心思打牌,而我以前婚姻苦闷的时候,也经常和同事们打,所以不是菜鸟,勉力应战之下,直到第四圈最后一把时,才只输了四千多。
更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最后的一把牌,竟让我绝处逢生,峰回路转,胡了一把“杠上开花清一色一条龙”,这一下子,不但输的捞回来了,而且还赢了七千多。
总局,扈太太赢了一万八,刘霞输五千多,剩下都是鲁虹输的。
“这他妈的!今天走背字儿了,干你妈嘛都不顺!”鲁虹并不在乎那万把块钱,却讨厌自己的霉运。
“好了,老规矩,我赢了,我请吃饭,走!”扈太太一笑。
“还是我请吧。”我不想在女人面前没风度。
“不用……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坏。”扈太太说。
我心里暗笑,明明第一个带头坏规矩的就是她,可此时她却说得义正严词、一本正经。
吃过晚饭,回来时已经八点多了。
经过酒桌上嬉笑逗骂,我们五个人热络得俨然一副多年挚友的模样,再也不像刚开始时那样礼貌,或者说虚伪了,而且一段段带着荤腥的八卦趣事说下来,五人也都有些欲火焚身了。
所以,才上二楼,我们就迫不及待地一起进了浴缸,一边泡澡,一边调情,为即将展开的盘肠大战做准备。
不一会儿,汪大姐送进水果拼盘,并为我们点上一盏混合着肉桂精油的檀香香薰。
正当汪大姐要退下去时,咪咪的手机响了。
咪咪不愿离开我的怀抱,于是叫汪大姐拿过手机,就在我怀里接听了。
很快,咪咪接听完电话,脸上升起一股怒色,将手机狠狠丢出去,幸好砸在汪大姐的拖鞋上,才没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