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生如醉初醒,如梦初觉,若不是赛昆仑激我改造,今日进来只好做个秦邦赴考的苏秦,不中文章,白白赶了出去。
艳芳送妇人去后,把门闭好了走进房来,对未央生道:“我晓得你今夜放我不过,特寻一个替身等你,你如今与他干事一次,也消得我的账了,还不出去,在这里干甚么?”
未央生道:“不但消不得账,还要加你的罪,如今已是半夜了,快些上床来睡睡。”
艳芳道:“你且起来披了衣服,做一件紧要事,才好同睡。”
未央生道:“除了这一桩,还有甚么紧要事?”
艳芳道:“你不要管,只爬起来。”
说完走到橱下,把起先温的热水汲在坐桶里,掇来放在床前。
对未央生道:“快些起来,把身子洗洗,不要把别人身上的龌龊弄在我身上来。”
未央生道:“有理。果然是紧要事。我方才不但干事,又同他亲嘴,若是这等说,还该漱一漱口。”
正要问他取碗汲水,不想坐桶中放着一碗热水,碗上又架着一枝刷牙。
未央生想道,好周至女子,若不是这一出,就是个腌臜妇人,不问清浊的了。
艳芳等他漱洗过了,自己也把下身洗濯。
他下身起先已与妇人一齐净过了,为甚么又要洗濯起来?
要晓得他睡在床头听他干事的时节,未免有淫水出来,恐怕未央生摸着要讥诮他,所以再洗一次。
洗过了把一条湿手巾揩抹了,又在箱子里取出一条新汗巾,放在枕边。
方才吹灭了灯,坐在床上。
未央生搂在怀中,一边亲嘴,一边替他脱下衣服。
只见两个乳峰捏来不上一把,放去竟满胸膛,总是娇而且嫩,里面没有块磊的原故。
及至脱去裤子,摸着阴物,其骄嫩与乳峰一样。
未央生放他睡倒。
先取一双小脚架在肩头,然后提起下身,也像弄丑妇的方法远远舂进去,要等他先受苦,后来才觉得快活。
不想舂进去艳芳,心上只做不晓得一般。
未央生思想,赛昆仑的言语一字不差,若没有权老实的粗长之物,焉得有此宽大之阴?
我若未经改造,只好做大沧一粒,焉能窥其底里?
如今军容不足以威敌,全要看着阵势了。
就把他头底下的枕头取来垫在腰下。
然后按了兵法同他干起。
艳芳不曾到好处,但见他取了枕头下去,又不再取一物与他枕头,就晓得此人是个惯家了。
取枕头垫腰是行房的常事,怎见得就是惯家?
要晓得男女交媾之事,与行兵的道理无异,善对敌者才能用兵。
男子晓得妇人的深浅方知进退。
妇人知道男子的长短,才识迎送。
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男子的阳物长短不同,妇人的阴户浅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