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未央生道:“如今没事了,慢慢弄进去。”
未央生要显本事,不肯从容,把两只手捧住他两股,响的一声,将改造长大的阳物一概事攻进去。
妇人又喊起来道:“怎么你们读书人倒是这样粗卤,不管人死活,一下就弄到底?如今里头着不下,快拿些出来。”
未央生道:“里头着不下,难道如今在外面不成?只该叫他活动些,不要坐冷板凳就是了。”
遂运动起来。
起初几下,妇人还当不起,每送一次,定叫一声“阿呀”,送到半百之数,就不见则声了。
及至送到百外,那妇人就有无限的骚状做出来,无限的淫声唤出来,使人禁持不住,只得一阵紧似一阵,要催他丢过了自己好丢的意思。
谁想那妇人有些奸诈,明明丢了两次,问他,只说:“不曾”。
为甚么不说实话?
只因自己是代职的,恐怕艳芳听见,说他心事已完,要来交代。
未央生认作真话,再不敢丢。
抽到后来,忍耐不住,也丢了一次。
丢过之后又不好住手,只是没有勇往直前之气。
妇人见阳物逡巡不进,就问道:“你丢了么?”
未央生怕笑他本事不济,只得也说:“不曾”。
起先未问之先,一下软一下,自从问了这句,竟像学生要睡,被先生打了,那读书的精神比未睡时节更加一倍,遂一连抽上几百下也不停一停。
那妇人叫起来:“心肝,我丢了,我要死了!你今不要动,搂住我睡罢。”
未央生方才住手,抱住酣睡。
原来,妇人面貌虽丑,还亏一双脚小;肌肤随黑,还不十分粗糙,所以黑夜认不出是替身。
却说艳芳躲在床横头,侧耳细听。
起先见妇人叫疼叫苦,弄不进去,就知他的家伙长大,可以用的。
又见他的干法在行,抽送有度,不像没有来历的。
又见他干到中间,懈了一阵,虽有些鄙薄之意,后来见他重整军容,比入手之初更加奋勇,心上大喜道:“这等看来,分明是阃内之骁才,色中之飞将了,我今就失身与他亦可无悔。欲要趁他歇息钻进被去,说个明白,又怕他在阴暗之中不看见妇人的嘴脸,只说他好似我,还要想去弄他,况男子久战之后,若不把姿色去歆动他,未必能够再举。”
就悄悄走到橱下,取起火来,先汲了几瓢水,在锅里下面点一个草把烧着,然后拿烛光走进房去。
把帐一掀,绵被一揭道:“是哪一个奸贼?深夜闯入人家奸淫妇人,是何道理?快起来说个明白!?”
未央生在睡梦中忽然惊醒,只说是他的丈夫躲在家中,故意等妻子同我睡了,走来捉奸,要我的银子,吓得牙齿乱斗。
及至抬头一看,就是夜间所干的妇人。
心上想道,难道他家又有一个不成?
低下头把那同睡的妇人一看,才知道是个极丑陋之妇。
一脸漆黑的癞麻,一头焦黄的短发,颜色就如火腿不曾剥洗过的一般。
就大惊道:“这是哪一个?”
妇人道:“你不要惊慌,我是替他做探子的,住在对门。那一日,你在门前走过,与你说的就是我。他说你容貌虽好,只怕中看不中用,恐累他偷汉的名,所以央我来试你一试。如今料想见中式了,你同他睡觉罢。我论理也该睡在这边,再讨些赏赐了去。只是旁边有打混的人,你两个就干不爽利,不若我回家去睡罢。”
说完就起来,只穿一领绵袄,一条夹裤,其馀衣裙物件都挂在手臂上,带了回去。
临去时又对未央生道:“我的容貌虽丑,也是你的功臣。这事是我说起的,今晚与你睡这一次,一来是大娘的好意,二来也是前世的姻缘。后来若有闲空的工夫,也还同我睡睡,不要十分寡情。”说完又对艳芳拜几拜,谢了东道主人,方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