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那边也已经得到了消息,命裘云音和离之后,即刻回到灵剑宗受罚。
李锦绣知道小师叔的为人,那可是相当的护短,估摸着受罚是假,维护裘云音和阿隐才是真。搁这跟师尊唱双簧呢。
可赵元慎哪里甘心?
他爱裘云音爱到了泥足深陷,无可自拔,哪怕自毁名誉,也要和裘云音共同进退。
自然是不肯和离的,宁愿此后互相折磨到死,也要牢牢把裘云音绑在身边,奈何裘云音铁了心要和离,那是一点夫妻情分都不讲。
赵元慎气得够呛,为了挽回裘云音的心,便深夜前去,奈何赵元慎生了一张破嘴,三言两语就把裘云音激怒了,两人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燃,又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赵元慎就质问裘云音,为何只带走阿隐,是不是心里还爱着赵祁?
裘云音只是看起来温柔,实则骨子里倔强又刚强,直接大嘴巴抽他。
这不抽不要紧,一抽之下倒是把赵元慎抽笑了,抱住裘云音就强|吻,后来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李锦绣一点都没敢看,大致了解清楚后,就迅速收敛了心神。
头疼地捏了捏眉骨,心说,要不然把赵元慎的舌头割了算了,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
赵元慎心里苦得很,知道自己笨嘴拙舌的,也不敢再往裘云音眼前挨,一个人窝窝囊囊跑出来买醉,结果还遇见了李锦绣,被他拿话好一通戳心窝子,气得脸色铁青铁青的,死死咬紧了一口牙。
说实话,同为男人,看着赵元慎这窝囊样,那是又气又好笑。
无论如何,李锦绣还是想让他二人打开心结,好好坐在一起把话说个清楚明白。
哪怕最后还是以和离收场了,最起码不留太多遗憾了。
于是乎,李锦绣往嘴里灌了几碗酒,开始给赵元慎支招了,引导他怎么面对自己的内心,又如何说话去讨大师姐的欢心。
奈何赵元慎油盐不进,死活说自己说不出口,无奈之下,李锦绣又想了个损招,道:“那还不简单?我去向江宗主讨点吐真水来。”
哪知赵元慎一听这话就笑了,冷冷道:“你真以为这世间有什么吐真水?”
不等李锦绣问,他又道:“不过是江宗主以传音术威胁我,若不还你清白,就要对云音搜魂!我岂能容忍?”
“不可能!”李锦绣霍然站了起来,脑子里嗡嗡的。
“信不信由你。”赵元慎说完这句话,就醉倒在了桌前。
李锦绣赶紧去拉他,大力扯:“你醒醒!你给我说清楚,喂,快醒醒!”
可赵元慎醉得太厉害,怎么摇晃都不醒,反而把他自己晃晕了,腿脚一软就跌坐在板凳上,坚|硬|的木头正好硌到了药玉的尾端,李锦绣“啊”了一声,瞬间弹跳起来,往一旁跌去。
下一刻,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将他托住了。
李锦绣一仰头,瞬间呼吸停滞,瞳孔乱颤。
“玩够了吧?”江寒溯一袭镶金边的白色法袍,现身在了酒馆里,牢牢扣住了小徒儿的双腕,语气淡淡的,“该回去了。”
“好好算一算,你屡次逃跑的账!”
师尊没有直接带他回去,而是带他找了间客栈,直接开了间上房,房门一关,李锦绣就被摔到了床上,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师尊压了回去。
师尊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让他说。
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解下他的衣袍。
李锦绣完全不能动弹,整副身躯都被禁锢在师尊结实有力的臂弯之下,震得床板惊天响。
他都不知道师尊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是怪他打晕了大师兄,私自逃跑。
还是怪他不知避嫌,跟赵元慎坐在一起喝酒。
或许都有。
被捂住嘴的滋味很不好受,李锦绣咬着嘴里的嫩肉,尖锐的疼能让他保持清醒,不要沉沦在欲|海之中,可是很快就被师尊发现了。
师尊松开手,只是浅尝了一下他的唇,神色就立马变了,李锦绣吓得赶紧解释,自己并不是在咬舌自尽。
江寒溯笑了一声:“我知道。”
不等李锦绣暗暗松口气,耳边又传来一声轻叹,“不过,这样咬自己也不被允许。”
作为惩罚,那根药玉又进了李锦绣的嘴里。
他尝到了淡淡的药香,也尝到了他自己和师尊的味道,瞬间抗拒到面色通红,剧烈挣扎。
可再多的挣扎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