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馥:“你这次真的是僭越了。”
司徒书发现司徒馥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道:
“你先好好养伤。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其实,我也认为我僭越了,哥哥和飞羽已经出山,我是偷溜出门的,没打算回去,你要气就气吧,反正我现在也很生气。哥哥可以留在洛京帮你,凭什么我不行?”
司徒书越说越激动。
司徒馥就知道画春不可能说得动,一向桀骜不驯的司徒书,必然是他想来了。
司徒书道:“洛京可真繁华啊。”
司徒馥道:“是啊。”
两个暗卫将二人的话尽数听取,待司徒书将司徒馥放到床上后,他贴着司徒馥的耳朵,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
“暗处两只老鼠,想来是你的局,我不出手。”
随即提高了声音:
“你好好休息,我去请大夫。”
画春闻讯赶来,眼睛瞬间红了,她绕过司徒书,一把扑到了船头,不敢碰司徒馥,声音哽咽:
“小姐怎的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司徒书没有解释,在画春进来不久后,他就出去了。
画秋跟在后面,一见司徒书便低着头,唤了一句书公子,见对方没理自己,她兀自去了司徒馥那边。
没多久,大夫就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兰陵笙。
但是兰陵笙并未同之前那般,大吵大闹要见司徒馥,司徒书正坐在花厅主位上,看着衣衫不整的兰陵笙,他握紧了手上的玉剑,看向兰陵笙的眼神充满抱怨。
两个都是不喜规矩和束缚之人。
兰陵笙率先开口:
“阿馥……她还好吗?”
司徒书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至兰陵笙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兰陵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兰陵笙脸色苍白,看得出他亦是拖着病体,过来看望司徒馥,就连衣衫都未穿戴整齐,可见是有多急。
他点了点头,便跟着司徒书走了。
不吵不闹。
两人去了在水一方,订了一间雅间。
司徒书点了几个小菜,只有一道荤菜,红烧鱼,有照顾兰陵笙大病未愈的缘故,也有节省的原因。
他夹起一块鱼肉道:
“阿馥最喜欢吃鱼,尤其是鲫鱼。”
兰陵笙不解,还有一丝紧张:
“是吗?你是谁?为何之前从未见过你?”
司徒书继续点火:
“我和阿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是我一直养在乡下,阿馥从未对你提过我吗?”
兰陵笙摇头,脸色愈加苍白:
“这不可能,我与阿馥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不过是中途不知道从哪蹿出来的阿猫阿狗罢了。”
司徒书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