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就是压到手机被屏幕的亮光照醒了。”
最终我还是没敢说出口,既然爸爸不接受封建迷信,说不说意义不大。
“睡觉把手机放远一点,里面有电池,还是很危险的。”
“嗯。”
说完爸爸拿皮包出了门,估计去接姥姥了。
姥姥一个人住的小区离着不远,姥爷前几年因病去世,本来妈妈怕姥姥孤单提议过来一起住,却被姥姥给拒绝了。
姥姥姥爷都政府系统的,家里文风浓厚,姥爷走后,姥姥就从岗位上退了下来,退休闲置在家,平时喜好参加一些社区活动,身子骨还很硬朗。
受家庭的影响,妈妈性格落落大方,没有什么娇惯的脾气,和爸爸相处不说有多么的恩爱,但也是琴瑟和鸣。
一个小时候后,姥姥进门简单和我寒暄了几句便急着去看妈妈。
爸爸在一边给姥姥将整件事儿给叙述了一遍,给我听的莫名其妙。
从酒店接到妈妈时就一直醉着没醒,当天夜里除了吐了两次外没发现什么异常,直到第二天早上妈妈突然开始抽搐,嘴里喊着冷,发疯做一些自残的行为,抓头发,咬手之类的,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才算稳定下来。
身体僵直抽搐一天早晚各发生一次,不能和人交流,稳定期的表现就是昏睡,不能和外界交流。
小说故事里即便是中邪也是和脏东西产生交集,这连123都没有从哪找,总不能说酒店里有什么死人东西吧,或者是路上碰见的?
姥姥抚摸着妈妈的脸,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我拿了抽纸递了过去。
擦了擦眼角,姥姥对爸爸说道:
“你赶紧去忙吧,多问问,别的省也别漏了,家里的事儿交给我就行了。”
“诶,谢谢妈,你放心,我一定找到人治好月白。”
月白是我妈的名字,姓赵,名月白。
抬手摆了摆,姥姥示意赶紧去吧,爸爸才拿上包出了家门。
下午邻居周阿姨过来了一次,见妈妈昏迷不醒,脸色沉重,说会帮着找找医生。
晚上家里只有我和姥姥,爸爸去了外地,暂时回不来。
一整天,妈妈只发作了一次,不是很严重,姥姥稍稍安抚后就稳定了下来。
经历了昨夜的遭遇,睡觉对我来说有了极大的心里阴影。
翻来覆去,熬到了凌晨一点,灯都没关,什么时候睡着了都没注意。
……
“呼——呼——”
忽然睁开眼,我大口喘着粗气,头顶柔和的灯光让我安心了不少。
看了眼手机时间,2:55。
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刚刚梦见我被什么东西掐着脖子穿在一根木棍上,还用刀一层层的剐着皮,我草,也太TM恐怖了。
滋啦一阵电流声传来,接着顶灯闪了几下就灭了。
不会吧——
小夜灯是带电池的,没受到影响,可床头顶灯的开关却按了没有任何反应。
断电了?
掀开毯子我跳下床,准备去客厅看看电闸是不是保险丝烧了。
来到房门口,门是反锁着的,刚准备打开门就看见门把手自己扭动了几下。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