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于斯痛惜地抚摸着这嘤咛的少女。
一抹月晕在沾露的面霞上闪烁。
阴器相接合的地方响应着她低回的欢呼,漫漶着云霓色彩的变幻,从日落到星来,从这端到彼岸,平静地流动着彼此的能量与汗水。
很快地,从她阴牝底处湍流出液态的光华像泉眼里涌翻的泉水,溶和着她全部的体和精,在大潮中轻漾,一切沉浸在无可言喻的静谧之中。
她的满足,她的谦恭,以及对他如帝王般虔诚的祷祝,其实未尝不是对绝路中的他一种莫名的鼓励和激勇。
其实红尘早已有爱,只是他一直固执地拒绝排斥着!
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
岳小青只觉得筋疲力尽,她的每一次瑟瑟颤抖都是高潮的前奏,而且每一次都是这般的妙不可言。
在他排山倒海的热量前,以前的种种根本不值得一提,空洞无聊,简直是小儿的游戏。
她羞愧无言,失魂落魄。
当闻于斯试图要舔吸她的阴牝时,她温婉地拒绝了。
她觉得自己好脏。
以前的纵欲与任意糟蹋,这牝身已经不纯洁,特别是渲染上了那种不齿人世的乱伦孽影。
有这几段记忆就好,二胡弦上注定回荡着他们缱绻的音符,如此这般,就可以循环往复在今生今世,也是来生来世不已的舞蹈。
窗外二胡声,声声哀婉。繁星有如苦修的黑夜的无声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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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鸬鹚站在乌篷船的舷头上纹丝不动,对岸的水牛躺在河边浅水里悠闲舒适,它半闭着眼睛,在品尝着清凉泥浆的美味。
关昭坐在舵尾痴痴地看着,心想:人要是能像那头水牛一样没有思想,自由自在的,那该有多好。
可是,如弟弟所说,我们又不是牠,焉知牠无思无想,试想,每当主人要杀牛时,为什么牛会流泪,这说明牠会伤心难过。
“我总是辩不过你。每一次,你总是有话说。”关昭浅浅地笑着,嘴角的笑涡漾着春情无限。
她喜欢弟弟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热切、深邃的眼睛,深远高傲,宛如鹰的眼睛,充满了进攻性和占有欲。
当他从她身上满足了欲望之后,一副懒洋洋的姿态总是令她想起了他小时的憨态可掬。
他的脑袋低垂着,俯在她的双股之间,浓郁香馥的分泌物直是叫他流连忘返,神不守舍。
“姐夫这段时间康复些了么?”关化俊美的脸上虽有关切之意,其实并不是真的关心牟融的病情。
他只是觉得,一个男人如果真成了这种不死不活的样子,还不如趁早死掉算了,留着一个空洞的躯壳又有何意义。
“嗯,还是那样子。”关昭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曾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洒脱,那样的阳光,可一切都变了,变得让她不知所措。
她本就是个没有主见的女子,一生当中都生活在男人的呵护之下,何曾想到,曾经以为可以做为终生庇护的肩膀也会坍塌。
上个月,她听从医生的嘱咐和建议,把丈夫接到了自己的老家静养。
单位也准她长假,以便护理牟融的身体。
她并不知道,这是郎宗出面为她争取的,要不然税务局哪会同意她请这么长的假期。
“你不去看看他吗?”关昭问他。
适才的一番云雨,她的身子骨就快被他整散了一般,这阴牝像被翻过的沟渠,尚未恢复原始的娇嫩。
关化坐了起来,脸上红彤彤的像是洋溢着热血,显然他仍沉缅于感官的餍足当中,眼球凝固在关昭脸上。
这个甜美的女人,光滑柔软,当她紧紧夹在他的双股中间时,柔若无骨的温婉细腻,他的心脏仿佛被卷进了狂热的旋转,生命顿作燃烧的热能,融入了她的烈焰。
尽管,刚开始她细微的挣扎着,嘴里念叨着不行,这样对不起躺在病榻上的丈夫。
然而,当他坚硬的铁掀犁进她的深谷时,她顿时全身酥软,白皙光泽的胴体泛起潮红。
她极易动情,尤其是在阴牝被挑逗的时候。
“姐,咱们再做一回吧。”关化不回答她的问话,把头埋下来,噙着她温软的嘴唇,舌头就势伸了进去,与她的搅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