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臂大张,将小宛整个抱入怀中,一起滚在地毡上。
小宛大吃一惊,随即笑问:“你……你想怎样?”
东武道:“当然是来报答姑娘,大恩大德,东武必当狠狠补报才是,若不是怎对得起姑娘,请张开大腿,姑娘的恩人来了。”
小宛咯咯娇笑:“你越来越目中无人了,胆敢说出这种话。”
东武适才给她一轮调侃,吓个半死,此刻怒气尚存,还有什么顾忌,当即二话不说,用力扳开她双腿,腰板加力,耸身而入。
小宛嗳一声响,顿感阴中爆满,忙即搂紧身上的男人,急急晃腰迎送。
这回东武意在泄恨,记记深投重舂,百来抽过去,已见汁水汪然,一发不可收拾,挨多一会,小宛渐见不支,手上越抱越紧,醉眼呻吟:“要……要来了,再……狠一点。”
东武见她这般浪态,又娇又媚,瞧得兴动难当,发狠的来了几下,果见小宛连连哆嗦,随之丢得昏头搭脑。
然东武却不罢手,跪起身来,一面奋勇疾捣,一面看着花房吞吐之势,口里叫道:“今天好教妳知道我的厉害,把穴儿再抬高一点,让我看清楚。”
小宛挨得数十棒,稍稍退却的高潮又再度窜升,不住地甩头喘气:“你……你这个……恨心鬼,小穴要弄坏了,还……还不停下来。嗯!你……你是报仇来着,这般作践人家。嗳唷!好深,又碰到了……”
东武笑问:“碰到哪?”
说话甫落,又再重重深投,直把小宛撞得晃如扁舟,乳波摇荡。
小宛只觉快美无比,兀自闭目享受,东武见她不睬,又再追问,小宛咿唔几声,轻声道:“是里……里面的嫩肉儿。啊!不要再碰了,酸死人……”
东武见着她那媚气神姿,衬着那张花容月貌,亦看得忘其所以,只顾着力抽捣,百回一过,微感泄意,当下道:“快要给妳了,射进去好吗?”
小宛连忙点头:“我要……全都给我。”
东武加紧抢攻,呼吸渐重,低头一看,见那话儿已泥泞一片,更是上火,再也隐忍不住,精关一松,立时白浆如注,连连数发方尽。
小宛给热流一冲,顿感酥麻爽利,甬道不由抽缩起来,裹紧肉棒随他泄了。
二人丢得身绵腿软,浑身虚飘飘的,东武身子一倒,趴在美人身上,小宛搂了他脖子,双双喘着大气,沉默片晌,才听得东武道:“当真美煞人也。”
小宛微睁眼睛,方知仍被他插着,半硬不软的,仍带微温,不由笑道:“你还不想出来吗?瞧你这样子,敢情尚未尽兴,对吗?”
东武含笑道:“小宛姑娘美貌如花,哪个男人不心动,但想到今日之后,妳我聚散无期,不免有点离情依依……”
一话未完,忽听得王冈在旁嘶吼一声,循声望去,原来王冈和小暄正值紧要时刻,二人相视一笑,又再抱成一团。
小宛抚弄着东武的头发,轻声说道:“你若想打后常常看见我,也不是没法子。”
东武听着,忙即追问,小宛道:“只要你二人离开天龙门,转投咱们孤竹仙宫门下,不是可以了么?”
东武登时呆住:“这个……这个恐怕不容易。”
小宛道:“你担心华冠南不放人?”
东武点了点头,小宛微微一笑:“华冠南已自身难保,你还用担心这个。老实与你说,前时我家宫主前去天龙门,目的是探查你们和卧云水庄的恩怨,宫主终于得到证据,已知晓华冠南嫁祸卧云水庄的事。你不妨想一想,倘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这三家知道,他们会放过天龙门么。莫说是华冠南,就是你们二人,相信亦难逃一命。”
王冈在旁听见,问道:“妳家宫主……真的知道这件事?”
东武浓眉一紧,暗骂王冈胡涂,心想你这样问,无疑是不打自招。
果见小暄嘴角含笑,说道:“原本宫主还存有二分猜疑,经你这样一说,已再无半点疑问了。看来你们想保住性命,唯一途径,就只有依附我家宫主,已无他途了。”
东武叹道:“走到这步田地,我亦无话可说。想必今天的事,全都是大宫主的安排,对吧?”
小宛道:“没错,宫主想要你们知道,只要你们好好为大宫主办事,不但可免了殒身之灾,还可以尽享艳福,不只我和小暄,要是你有本领,宫中其它女子亦可以享用,倘若你俩走起运来,说不定会给我家大宫主、二宫主看上,也不是什么奇事。”
王冈和东武听见,实时双眼放亮,心中均想,这样的好机会,恐怕一生之中再难遇到。
东武心思细密,知道决不会如此单纯,其中定有什么条件,问道:“大宫主如此厚爱,实是咱二人的福气,不知大宫主想要咱们怎样做?”
小暄道:“只要你俩肯出来指证华冠南,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