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海鱼是街友,不是同事。实在兜不拢,只能顺他的话,微微点点头,有种死寂般的哀怨。
不想再唬哢下去了,想把街友送他绿帽的事摊开来,于是说:“可是…可是…他年纪大了些。”
老公像宿愿得偿般,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把我双腿掰开,被他死命的插、不停的插,觉得老公真的愈来愈变态。
他越插越起劲,越插越重,撞到床都弄出响声。
事后,他气喘如牛的说:“老婆!你笑我很傻吗?婷,我戚琉夏,不傻。妈一直逼孙子;我只要你留下。为了咱的幸福,这种闷,我受得起。你要我怎帮你?”
“帮…帮我?”我吃惊的愣了好几秒。以为只是笑话,他竟当真?我惊讶的问:“老公,难不成,你真要借种?”
他抱捧我的脸看我,点点头,认真的说:“领养,过不了关。唯有你自己受孕生一个!”
“什…什么!”我揪心,不敢置信,也吓出一身冷汗,猛打哆嗦。
那一整天,二人一直在床上聊这件事,聊一聊就做爱,做完再聊,一连三次。
自结婚以来,琉夏没有这么强过。
最后我们只达成一个共识,老公不要来路不明的捐精。
说这是女人的神圣使命,要让我按程序来。
也希望我不要轻易找陌生人借种,他不会追问对象,他说让我自己选择,只要能受孕就好。
“我说肚子饿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带你出去吃饭。明天开始,家事我来做,你先把身体养好。”
我在找内裤,老公说,这是他的专属享受,要我丝袜直穿,不穿内裤出门好了。
当晚,我失眠了,想不到自己老公竟然有这种雅量。这对保守的我来说,很不能接受,而且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接下来我犹豫很久,想要坦诚对老公说,这只是游戏,不要再玩了。但看他又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最后我终于豁出去了。
在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即使他人已逝,但老梗一直在,啜饮女儿红。它是我自己酿的,我的人生自己做主。
可是现实面,假想敌还是得有,因为琉夏觉得,要给老婆配种的,是雄壮、受人尊敬的香港警察。
苍苍白发对红妆,见不得光,更不可能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我不能让他变成世俗眼光下的落败者。
想圆一个谎,得再编一个谎言,根本解决之道,是找蒋秋商量。
蒋秋狂妄的大笑:“我是窝囊警员,但也不姓江。”
“姓江,怎说?”
“江浩文那小子,靠帅帅的外表,勾引女警,再送去卖淫,视女警如禁脔。我恨透这种人渣,警界败类,不屑。”
“林雅婷,你是署里最被看好的优秀女警。真要迎合老公的淫妻癖,而放弃升迁?你宁愿一辈子混警员,就是和倪虹一个样,淫荡样。”
这话很伤人,我无言以对,只能以泪洗面。
“我不想当小王,但你给我一个点子,我一直要凸显警署的不公不义,却没人理会。何不咱俩来组成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这满足你老公的想望,我则赚爽?”
“那我算什么?男人的玩具?”公然当母狗更不堪,泪水又再浠哩哗啦,一直掉。
蒋秋拿给我一个硬币,说:“林雅婷,是否放弃升迁,坠入黑夜?就由飞舞于空中的硬币,帮你决定。”
这就是第一名毕业,我的命运,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