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窗而进,照在窗台上,看我在发呆,缓慢的挪移,先抚摸我的裸体,但我不理它竟直射进我光滑的阜丘。
哇!它让嫩滑的肌肤泛出迷人的光泽。阳光让心瞬间热了起来!自认还没有坏掉,最少心还没有。
翻身,惹火的翘臀格外地白皙,张开二腿看自己的无毛屄,却又是那么狼狈不堪,被肏到都向两边豁开了,只要一用力爱液就涌出来。
我心里知道,这不只老公,还有郝牛,这早就是一顶绿帽。
老公吹着口哨从浴室出来,穿衣服说要出去接客户,送他出门后,我趴在床上痛哭起来,我恨,恨自己的堕落,恨自己的沉沦。
娃娃婚青梅竹马,相恋再到结婚一路走来,我始终都深爱琉夏,都很在乎他,即使连做梦都不会去梦到,他会是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身不由己,此时此刻,我去那里找来一顶绿帽?
蒋秋?只是一个同事,我如何启齿?
心中不仅羞涩,有的是更多的无助,当下只有一个想法,义无反顾去做,除非我不要这段婚姻,否则,一定要面对!
是吗?林雅婷,你再高雅?你再摆架子?你再装呀?
林雅婷,你和倪虹,一个样了,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同一个样了。淫荡样…
泪水在那一刻终于忍不住了,不知道这段婚姻还有没有将来?
心急,心急如何去向蒋秋启齿?
心中对倪虹,竟不敢再和她较劲,而是想要求她帮帮我。
贱女人是没有自我,也是我甘愿的。
既然虚凝的假想敌是蒋秋,我就不让大叔曝光了。别把郝牛带进欲望的深渊,他是我心灵中的大叔,唯一干净的伊甸园。
因为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
●一晃几天,夫妻感情依旧,生活依然。我是比较传统的女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激情,还是过不心里的关卡,早有一顶绿帽,却依旧隐瞒。
唯一改变的,最近喜鹊天天来,好几只在对面阳台楼顶,追逐,吱吱喳喳的叫,感觉不想帮我搭鹊桥,而是自顾自己在谈情说爱。
送他一顶绿帽,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去求别人,仍搁住。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笨,不知怎去处理这棘手问题。
很了解自己心里有个大叔,也知道老公的性癖和传宗接代有关。但我就是纠结,无法接受老公的不敢沟通只会试探,也无法释放自己。
穿上性感衣服,想邀他做爱的我,竟然开始觉得,和老公做爱是工作的一部份,生儿育女是媳妇的工作。
琉夏的改变很明显,只要迎合性廦,他就如一头雄兽;邀他生儿育女如同一只病猫。
我还是很美呀!皮肤白皙,小腹平坦,双腿修长,乳胸傲然挺立。乳头红艳艳,乳晕挂有铃铛。
他竟宁愿逛网,然后自慰也不肏我。还把精液洒得到处都是,一看就有气。
整我?还是要逼我就范?
自己揉搓一下乳头,痒痒的,麻麻的,不甘示弱,说:“妈急想要抱孙,你不做,那我就给蛤蟆播种好了!”
他愣了一下,肯定看到公蛤蟆轮流上的画面。瞪大了眼直盯看我,想说话,却像是找不到舌头般。我也愣住,不确定自己刚刚怎出这种话。
“老婆,你…你…真…真要找人借种?”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的心提到喉咙,两手死命绞缠,不可思议的微微颤抖,因为不可置信而颤抖。
“婷婷,别紧张,咱来讨论一下。”
没想到老公这下反而神色镇定,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笑,继续说:“你选好了吗?是不是你常煮海鱼给他吃那个蒋秋?”
看我低下头闪躲的目光,老公语气坚定地说:“那…你们,谈过了?血型?人牢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