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脱的?
这会儿,有的在便斗,有的掉在地上。
脏兮兮,我那敢再捡回去?拉拉警察衬衫,还是皱皱的。哎呀!胸口钮扣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浩文故意扯掉一颗。
还有,警察窄裙上面,怎会沾染上精液?恶心。
“你很讨厌耶!你们臭男人的厕所真脏…”我嘟起小嘴,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呀!”我暗叫了一声。苦。
感觉精液从那里出来,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我得赶快去车上拿卫生纸。
“阿伯!借我过一下。”这老头愣在那儿,装傻。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我去拿卫生纸,先借过一下啦!”
出厕所,上台阶,浩文学长很白目,还故意从后帮我把裙子往上撩着,好像怕精液沾到裙子的样子。
而那老阿伯,真以为接下来轮到他了,紧跟在后面,还侧头看我的屁股,我回头问:“阿伯仔!你都不怕精液掉到你脸上喔?”
“不是啦!这…你的内裤和乳罩。”我说:“阿伯!送给你,不要跟了。改天我再来找你…”
“好~好…我等你。”他一脸期待,很开心,直笑。
延迟了廿分钟才回到警署,我只能遮遮掩掩,少颗钮扣让胸前大开,加上紧张上气不接下气,那对雪白的奶子就不断起伏。
这让擦身而过的男警,侧头笑着问:“续效统计,今天裁止。你抓到妓女了吗?怎搞到钮扣都没了。”
接下来,霏霏细雨直簌簌的下了一星期,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不停的转,倒转,全都是男厕所当妓的画面。
这一星期,超漫长的,我几乎不敢和浩文说话。很怕被抓去穿乳环,我不想为浩文穿环。
我同学雅婷的乳环很漂亮,我喜欢有一天谷枫带我去穿。
一直躲着浩文另一个原因,感到羞愧,对自已的行为感到困惑,不管出轨获得多少快感,我仍然觉得瞒着谷枫和其他男人交合,已经让承诺的贞操失去。
所以我也躲着谷枫,不敢主动打电话给他。只是例行性的传问候贴图。而谷枫,接连一星期,都是已读不回。
不解!?不敢打电话。心头很乱…。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了弥补,我只好借助尽力保养,修复内心的愧疚。
就在刚刚,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漂亮阴毛,怎少了光泽,被玷污造成的吗?为了平息罪恶感,拿起剪刀想修剪。
落发为尼?对!就当重塑一下品牌形象啰。
说到形象,呸!人言可畏。怎很多同仁在背后指指点点?怎感觉有人在散播我的一举一动?好的不说,坏的绘声绘影。
〈黄警论坛〉影射署里有一个女警,拥有一丛金色耻毛,是东洋混血,但本性好淫……
听说还有淫照,在男警间私下转传。
大家都在猜,想知道是谁?。
有人直白的问我:“倪虹,是你吗?”我抬高手肘,说:“哎,看腋毛,又黑又长。怎会是我?要看阴毛吗?”
我知道认真踏实的生活中,难免有些日子会不如意,或被批评或责难,或与身边的人不塔轧。但人累的时候再听到负评,会使整个人心力交瘁。
一把剪刀沾着沐浴乳,咔嚓咔嚓的乱剪,或许无心只想平息罪恶感,剪完后秘毛竟然像被狗啃过一样。
倪虹,你不就才被色狗啃过?。
为了美观,屁啦!要给谁看?怕被认出来我有金色耻毛;也为了赎罪,拿起除毛刀,我把自己剃成了无毛鸡。
洗完澡抱出珠宝盒,赶紧接着做保养。自从卖淫事件过后天天保养,黑兰极萃乳霜被我用掉半瓶,弥补、赎罪心态,的代价很贵。
我觉得自己当妓女,更肮脏了。明知浩文很花心,竟然想藉黑兰的的免疫功能,免除心里的害怕!很怕怀孕、更怕得到性病。
照镜子,发现,哇哩勒!真的是有够丑,有够恶心的,到底白虎哪里正点?。
失去可以重来,毛会再长,有过就好,不能再崩坏。我可是…正经的女警呀。
一而再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都落发为尼了,就赶快完成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