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液四溅的极品嫩穴,嫖客那舍得,改成口交?他回我一句:“婊子,接客拿钱,还敢谈条件喔?”
妓女。我不敢。
他又用局部特写,附加旁白:“你看,她有多淫荡,两片亮晶晶的唇瓣,一张一合在欢迎我干她。”
“我那有。”我是被逼一张一合,厌恶被撑开,却渴望被填满。
身体在浩文的欺凌下,我不无担心,自己的性观念,怎变得越来越奇怪?自从医院被强奸后,知道不应该再发生,怎身体还一再渴求。
我竟然想,让最后一次变得永无止尽?。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问:“我和你男朋友谷枫比,怎么样?”
“别问了,我不想伤害他。快一点,离下班只剩十分钟了。”
浩文坞住镜头,恶狠狠地说:“呵!他肥嫩的净土,已被我占领。这不算伤害吗?”
这话很伤人,我双眸一闭,眼泪流了来了。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我:“说,我和他比,怎样?你必须回答,不然我不嫖了,你说话呀!”说完,真的停下动作。
一旁的老人听到不嫖了,以为剩十分钟,轮到他了。
我被肏的正爽,不就是情境扮演,何必出言伤人,这让我心纠结难受。
“不嫖就不嫖,我也不做鸡了。”
浩文看出我的心头纠结,又深深的肏了几下,然后和缓的说:“你屈服,我帮你完成硕土论文!”
这话,简直是临门一脚,要不是为了论文,我何必当妓女?。
我屈服了,对着镜头,回答:“强,强,你比我家男人强很多!快…大哥,肏我吧!”
“这才乖嘛!”他拉头发逼我回头,吻我。
唔…唔…唔…彷佛快窒息了,痛苦地咽下男人的唾液,一方面又送出自己的丁香嫩舌,迎合男人的舔舐与吸吮。
“亲哥哥…轻点…人家头一次接客…别这么暴力…”我在哀求,是骗人的,嫖客愈冲刺就愈快射精,我可以省点时间。
但是快感真的不一样,这男人插得很棒、肏得很深,好爽啊!他的手,把我的水滴奶要捏破了啦。
“小妓女…这里是男厕,我要把你全身剥光…再呼叫另一组警察进来,抓你卖淫…”后!怎还故意这样说。
那老阿伯,以为就要轮到他,伸手进裤子里,掏枪预热。
我被更近距离的视奸,感觉全身更热,真的想沉沦,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二个客人都接,有钱的没钱的一起来。
“嗯哼…你别问啦…继续肏我就对了。”
淫虐的快感,已经让我失去理智,我语无伦次的说:“阿伯仔!撸慢一点,先让他肏爽,我再来帮你。”
刹那间,两腿之间的快感突然往上冲,全身顿时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用力咬住嘴唇,忍住。
这种美好,只能和谷枫一起拥有。我不想屈服,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又要…失守了啊。
快感有如海啸般,一波波毫不间断的涌起。
“不…要啊!今天危险期。不要再动了,你骗人,不是说只干几下,就会拔了出来?”二手死命抵抗,没用。
疯狂,喘息声、呻吟声、滋兹声,精液夹杂着厕所的臭味,还是射进来了。
紧闭着双眼,认命的接受。
蓦然回首,浩文先关了摄影中的手机,猥琐的淫笑,接着迳自整理衣服。
而我垂吊在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胀卜卜,随着不满足的喘息猛晃着。他视若无睹,完全不理会我是欢愉,还是痛苦?。
再一次被内射,我终于看穿,浩文没有真心疼我。
我怎容许他全程摄影,让他证明占有过我的身体,肯定以后会拿这影像威胁,逼我成为他的禁脔。
自作虐的羞愤,不满足的欲望,一不作二不休,想作贱自己,逼我走向老阿伯,才走二步,理智就恢复了。
急忙把裙子放下,扣好女警服,感觉人完全清醒了的时候。
这才发现乳罩、透肤的裤袜、丁字裤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