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醒悟过来,"你是说那晚?"一抹羞红现于脸上,我的父亲真要命,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说成这个。"你真坏,那奶奶也是那样教你的,是不是?
""我是无师自通,还用你奶奶教?""我不听,奶奶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么弄我妈?呵呵――"我抿起嘴笑着。
"鬼丫头,笑什么?"父亲眼睛里满是疼爱。
小声地,捂住嘴,"我奶奶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妈?"在他耳朵边,"老爸,老实交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奶奶的莲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我怎么出来的那么快?"父亲结婚的头一年,就生下我,村里人都戏称我是早生。
"因为老爸知道你躲在里面,就使劲戳你。"父亲恨恨地说,以报复我的不敬。
"好呀,老爸,那个时候你就用那个戳你女儿,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来是早存了心。"我胳肢着他。
父亲笑着躲闪,一边求饶着,"好小明――好小明。"等到我住了手,他看着我,突然说道,"谁叫你躲在里面偷看爸,爸就连你一块――""啊呀――坏爸,还说没捞着人家的头水,原来那时候你就开了人家的苞。"我浪笑着追着父亲。
父亲站住了,一下子抱着我,"小明,你说你那时真要在里面,该多好,爸就插进去。"幸福地依偎着,"现在还不是一样啊。"说着伸手摸着父亲的,"爸,说真的,你那时是不是挺激动?"父亲想了想,"当然了,你妈是我第一个女人。""摸着门了吗?"想起男人第一次生疏紧张的神情,噗嗤笑了。建军那时候有点摸不着北,好歹塞进去,可没几下就泄了,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坏东西。"父亲骂了一句,看着我捂嘴笑着,坏坏地说,"那建军当时是不是没找着?""骚爸爸。"没想到父亲反击一把"就你找着了。""哈哈――"父亲爽朗地笑着,"爸可是熟门熟路。"那最初的一次总是令人遐思无限,父亲即使在酒后也能迅速挺进,要不我也不会溃不成军。
"你坏。"俏眼里就有股恼怒的意思,"还不是妈妈教的你。""那你妈妈可没教我怎么上馒头屄?""爸,你真下流。我妈再怎么也不会教你上她的女儿?
""那要不我怎么第一次和你就那么上手?""坏东西,你就上女儿有本事,保不准连妈妈的门都敲不开。""敲不开?敲不开怎么有的你,那晚,爸可是一路过关斩将,让你妈横尸马下。""就知道你的大头黄厉害,要不妈那么怕你。"我耸耸鼻子,酸酸地说。
理着我的头发,亲吻着,"呵呵,吃醋了?我的大头黄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小明,你是你妈的延续,你妈的尽头就是你的通道。""爸――"越说越没人样,"那姑可是奶奶的通道,你和姑就是和奶奶了?"父亲听了一时语塞。
"说呀!"我催着他,娇颦浅笑。"你这个大东西,捅到底就是奶奶的,怪不得昨晚你那么用力,就是想和奶奶呀――嘻嘻。"我说到这里捂着嘴笑,看着父亲不说话,白了白眼,"爸,你说奶奶要是还活着,你要不要她?""死小明。
"父亲听了心里显然有一种感觉,要不他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复杂。
看着父亲不表态,就捅了捅他,"奶奶可是我们家族的第一珍品――莲花屄。
""呵呵――"谁知父亲轻轻一笑,"爸已经品尝了,莲花屄也不过如此,还是我闺女的馒头屄好,又酥又嫩。""哼,那是你没尝到头水。"我不屑地说,"老蚌都让你神魂颠倒,要是你得了莲花的头水,还不欲仙欲死。""死我看就算了,爸只想和你成仙。"父亲这话让我挺感动的,"爸,我和你成佛吧。"我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个层次,况且还有欢喜佛的说法。
父亲显然也看出我的意思,"那我们就作对欢喜佛。"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号称欢喜王,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菩萨度化欢喜王,化现女身前去见王,欢喜王见之,欲心炽盛,向其求媾。观音遂借机度化其皈依佛教,遂与其交媾,并度化其成为护法尊神,后称欢喜佛。
低头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那要我们的后代为我们重塑金身,供奉祖庙。
"父亲随口说道,"要馒头开口含住大头黄。"噗嗤――差点没喷出饭来,父亲竟然在和我的关系上已经丝毫不避讳。
"小明,笑什么呢?"姑姑看我们嘁嘁喳喳的半晌没走出来,又听到我一会儿怒一会儿笑的,好奇地问。
"姑――"我赶紧走过去,扶住姑姑的肩头,"爸他要和我作对欢喜佛。"姑不明白地看着我,"什么欢喜佛?"真是对牛弹琴,看来姑从来没听过,没看过。"就是――就是――男女交欢像。""啊呀――"姑刚喊了一声,就捂住嘴,惊讶地看着我,"小明,你真要和他照那个像?"这是什么和什么呀,一种心灵相通在姑姑的心里却变的那么淫秽。
"你们别那么张狂,暗地里也就够可以了。"姑姑仅能接受的看来就如此了。
"姑,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里,床上的事只我们三个人。"我故意把三个人说的重了点,为的是让姑接受下来。
"那――"不知道姑想表达什么,"那你爸――""我爸说,就喜欢你和我。
""我不是――"姑姑结结巴巴的。
"傻姑,亲人之爱更胜于夫妻,爸那么喜欢我们,还不比姑父呀。"我抱住了她的肩膀,"老爸说,他特别喜欢你的莲花屄。""羞死了,小明。""爸刚才在卫生间里说,要不是建军回来,他想跟我们两人――""你是说和我们同时――"姑姑惊讶的,"他怎么能有这么个怪念头?""姑,爸说,他就想看着一个馒头,一朵莲花。""暴露狂。"姑羞羞地骂道。
"我也这么想,可爸说,他喜欢我们娘俩躺在一起。""坏,坏,快别说了。
"姑脸上布满着红晕,"他是不是想轮着,爱插哪个插哪个?"姑的神情仿佛就进入那个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我符合着她说。
"也――也难怪――"姑突然改变了语气,"从来就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哪有一个茶碗配多个茶壶的?"形象竟如此贴切,谁说乡村俗语就粗俗露骨?
"那爸就是茶壶了。"我喜滋滋地,听起来竟是那么受用。想象着男人的性器还不就是一把茶壶怎么的,看来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
"你没见你爸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壶。"姑嬉笑着忽然开起玩笑。
"姑,那你就是一只莲花碗。""要死,碗不碗的,还不是由着他斟。"乐呵呵地抱住了她,"你这个茶碗今天就让他斟满吧。"姑姑忽然娇笑了一笑,"你那个茶碗还藏着呀。"慌忙答应着,"不,不,侄女儿还不是等着那把茶壶。
""坏小明,你说你爸真的想要我们两个脱光了,他随便插?"我神秘地贴在她的耳边,遮住嘴说,"他还说,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从后面插,这叫迭罗汉。
""啊呀――他怎么想得出。"姑姑脸红一阵白一阵,羞臊臊的。